第7章:心烦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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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合川也认为有必要找李峤好好谈一谈,公然顶撞他的长辈,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了吗? 李峤回到家,本来打算放下东西就走,后妈虚情假意客套一番挽留,李金花又拉她进屋说悄悄话。 内容围绕蔡合川。 譬如他半个月相亲两次,个个家庭条件都比她好。 譬如他准备过年带她一起上学,租住学校附近。 李金花等着李峤忧伤落寞,等着李峤转悲为喜。 结果她面无表情。 “三姐,你怎么了?伤心傻了啊?” 李峤酝酿一番,唉声叹气道:“伤心又能改变什么呢?我想通了,既然已经结婚,就不该和蔡合川有牵扯。” 李峤的转变出乎李金花预料,她愣了愣埋怨道:“为了你们的事我cao碎了心,甚至想把攒了许久的钱拿出来帮你,想不到最后你竟退怯了。” 李峤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所以你想让我和他私奔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爹娘跟着丢人吗?” 李金花心虚:“当然不想了。” “姊妹俩躲屋里干啥呢?吃饭了。”董腊梅敲门道。 “诶。”李峤先出了房间。 李金花纠结李峤的转变,伶牙俐齿,有点不像记忆中的李峤了。她不跟蔡合川走,自己怎么嫁秦谨当富太太? 李金花仔细回忆上辈子李峤和蔡合川之间的风流八卦。 还真让她想起一件,同秦谨新婚的第一个年,李峤得了件红大衣穿回娘家走亲戚,当天下午被村里人看到和蔡合川钻村口的草垛。 风言风语传到秦谨耳里,李峤被揍得鼻青脸肿,哭闹着要他拿出证据,他找到传话的人。 李峤让人说出和蔡合川钻草垛的精准时间段。 人说不出反被李峤指责造谣。 事情闹到最后不了了之,这次她直接喊秦谨捉jian,到时李峤就算不跟蔡合川走,秦谨也得离婚。 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 …… 饭后,李峤离开娘家原路返回冯家村。 刚出村就被人叫住了。 是蔡合川,换了一身板正的行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推着自行车像高级知识分子。 李峤笑弯了腰,特意打扮给她看的吗? “你还笑得出来。”蔡合川不满的指责道:“我娘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打算跟我好了是吧?” 李峤笑够了恢复严肃:“看来回门那天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蔡合川想起李峤替秦谨挨他的一拳头的事,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半晌憋出一句:“我娘没说错,你不值得娶。” 李峤白眼,多大的人了啊,还要老妈给分辨是非,没出息!“谢你娘不娶之恩。” 她大步流星的走了。 蔡合川咬牙,是不是骂人的?“李峤你别后悔。” 李峤吹口哨。 她后悔个嘚儿! 蔡合川痛心疾首,她竟然学会了吹流氓哨!该死的秦二流子把好人教坏了。 是不是也和二流子睡了? 意识到这点,他额头青筋毕现,骂道:“水性杨花!” 李峤没听清,也不想过问,一段路后回头,只见蔡合川的背影,骑着车子还不忘伸手拨弄被风吹乱的发型。 原主啊,看看你爱的男人吧! 臭屁又臭美。 一天换两身崭新的衣裳舍不得送你副保暖手套,害得我也跟着受罪。 好冷啊。 没钱买手套,没男人给捂,咱揣兜里。 …… 土楼村和冯家村之间横着一条国道。 李峤走到马路边驻足张望,十几米开外有辆中巴车。 准备等中巴车过去再走,但车却在她跟前停了。 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人。 正是消失小半个月的秦谨。 一身黑衣,高大挺拔。 手里提着一个大包,她惊喜道:“阿谨,这阵子你去哪啦?” “咋滴?想我啊?”秦谨没个正形。 李峤大方道:“是啊。”主要他不在家,生产队分派的活一旦涉及提重物都由她干,吃不消。 还有买复习资料,她正犯愁如何开口向老太太伸手,对象换成他,少一重心理压力。 秦谨始料未及,耳尖渐渐泛红,心跳跟着乱了节奏,他就是被她扰的心烦气躁才往外跑,刚一回来又坏了。 害人精! 他语气不善道:“你会想我?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回娘家见jian夫了?”
李峤委屈:“真的想你了,不信你问奶奶,我经常问她你去哪儿了。回娘家是因为年前送礼。”她补充强调:“没见姓蔡的,你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少女眉眼微垂,声音轻软,语气里满是无奈。 秦谨心口一窒,忍不住自我反省是否过于咄咄逼人。 但面上依旧强硬:“越说没见就肯定见了,最好别让我逮现行!” 李峤气得不轻,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指望他,不可以撕破脸,耐心重复:“真的没见。”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包:“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啊?鼓鼓囊囊的,” “你管不着。” 李峤提议帮他拿一部分东西。 “用不着。” 青年腿长步伐大,李峤小跑才能跟上他,远远瞧见自家门口靠墙站的彭春花和老太太以及一众妇女聚会。 秦谨拉着李峤躲一旁:“你先过去把家门口的人打发走。” 李峤不解,目光,落于他手里提的包上,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怕人撞见吗? 回头再问吧。 她听话的哦了一声继续往回走。 彭春花眼尖发现她,嘲讽一笑:“哟,大学生苗子回来了啊。” “嫂子太抬举我了。”李峤上前又同别的婶娘们打招呼。 “早上我在村口见你跟邹知青和韩校长一块儿,你们干嘛去的?” 彭春花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说,暗中观察秦老太太的反应。但秦老太太只关心李峤有否吃晌饭,令她倍感失望。 “吃啦。”李峤坦坦荡荡道:“我回娘家送礼啊,他们开手扶拖拉机经过土楼村,就搭了趟顺风车。奶奶,我有事和你商量,咱们回屋说。” “你这孩子,有啥事非得进屋说?”秦老太太笑着对邻居们道:“今天不聊了啊。” 彭春花几人也说回家了。 关上大门,李峤压低声音道:“阿谨回来了,拎着个大包躲打谷场草垛那儿。” 秦老太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小兔崽子撂下一句要挣钱过个富年,消失小半个月。 害她整日担惊受怕! …… 约摸过了五分钟,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