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知晓 第六节 知晓2

    白灵看了眼汪伯好似在咨询他的意见，而汪伯则是表示认同的一点头，转身坐回了转椅上，一脸的无奈和叹息。

    白灵回过头郑重地跟欧阳魄说:“我们不是人！”

    顿了顿的他接着说:“赤阳系形成之初只是团由元素聚集起来的能量体，在漫长赤阳引力的作用下宇宙尘埃及物质长期汇聚，最后一点点形成了固定的几个围绕赤阳运转的固态行星。而初代生命体就从这个几个固态行星形成后，在其上蕴藏的众多元素不断酝酿和作用的过程中萌发。而我们就是其中之一。”

    汪伯起身对欧阳魄说:“这个世界，这个位面有人，有灵，有精也有怪，智慧生物何止你人类一族！”

    欧阳魄听着汪伯的话似有疑惑，面对二位。

    白灵微微一笑，但这微笑在欧阳魄看来可不只是表面帅爆炸的面容，而是那种历经千年磨砺后充满了威严和不可质疑的肯定。

    白灵又说:“地星形成的初期的确混沌一片，各种元素肆虐，吞噬，毫无规则可言，疯狂摩擦的元素经过亿万年的磨砺逐渐形成了规则。也就是元素间的克制与滋生，再后来元素间为了能更好的适应和生存，它们有意或者无意组合在一起。”

    欧阳魄若有所思又若有所虑，他想了想，仅仅几句话对他的启发又何止一点半点。这些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爆炸性内容正在一点点的改变着自己以及人类到目前为止的认知。

    他哆哆嗦嗦的低语:“五行生克么？”

    “没错，的确是五行相生相克的雏形，也是最简单的元素间的关系。不过接下来才是我真正要说的。金木水火土只是元素的基础。当然也不等同于现代科学上元素周期表，那些只是地星土元素上的几种。它们并不是一种概念，以后有时间我再跟你详解，在这几大元素之上还有光、暗、冰、风、雷，以及空间等等属性。这些元素最后选择了适应地星的环境以某种更复杂的生命形态生存下来，那就是元素生灵！元素生灵的诞生种类千万，竞争和厮杀又何等激烈。

    其中有一种也是最古老最为强大的生灵存在获得了所有元素以及其它生灵的认可，被推举为首领，那就是强大古老的长老，元素掌控者雷神——龙泽。”

    “什么？雷泽？那...那...那可是？！”欧阳魄哆哆嗦嗦的说。

    “是龙！龙之一族！”白灵高傲的挺直了身子抬起了头，“雷神雷泽，龙祖，强大的元素掌控者，四足五爪，尺木博山，金鳞金身长万丈。在龙祖的带领下地星生灵得以延续，蓬勃发展，各种物种层出不穷，对大地的掌控也越发的成熟。地星初代的元素文明就此诞生。

    甚至到最后对空间都有了解和认知。或许是发展的过于迅猛，让龙祖就已经看出了不好的势头，当时他老人家就断言由于生灵的不断增长，地星元素最终将因过度索取而会暴怒，空间元素的掌控会改变我们未来。

    在之后的无尽岁月里一切跟老祖说的一样，各种物种层出不穷，甚至出现了一些很强大的存在。龙族作为最强大的一支更是得到无与伦比的资源。”

    不仅欧阳魄听得是叹为观止，跟听玄幻小说一样目瞪口呆，就连汪伯虽然早就在圣主那里听过类似这些关于地星上这些神秘的点点滴滴，但是白灵和圣主所描绘的似乎不太一样，就算他是真龙一族的，也比自己年长了不知多少，可他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古老的地星形成之初的传说。

    白灵接着叙述着:“一切看似发展的那么顺利和现在的地星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就像老祖说的一样，什么都是相对的，一切看似光明伟大的高度文明的世界，其实已经开始暗流涌动。有一些不安分的存在认为浩劫迟早会到来，应该尽早发展而探寻新的生存空间。”

    顿了顿，白灵又说:“由于生灵都是元素的眷顾者，元素依之存在，生灵以元素为养。所以生灵生命周期特别的长，造成生灵繁衍的数量不断激增，所消耗的元素能量也成几何式的消耗。如此一来，那些主张耗竭到来的生灵中的一部分形成了一个新的势力，邪灵。

    它们选择以更极端的方式，即吞噬元素来尽快发现新的元素空间，与龙族带领下的生灵们展开了久远的明争暗斗。直至那次可怕的到来，当时的我们虽然知道宇宙的存在也明白地球所处的位置和处境，但也还无法阻挡‘天外来客’。一颗足以将地星一击洞穿的陨石以可见的速度迫近地球。

    当时潜藏在灵界高层的暗灵极力推动‘空间计划’，及时的在灵界几大种族中建立了临时能链接其他元素空间的空间之门。作为首领又是整个灵界的守护，龙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带领族人抵御陨石降落的速度甚至以他们的强大竟将陨石击溃了不少的面积，给其他灵界生灵的逃离创造了宝贵的时间...”

    欧阳魄和汪伯听得入神，当他戛然而止不说的时候，汪伯立刻接着问了句:“那后来呢？”

    “后来...”白灵想继续说下去。

    结果欧阳魄说:“断层吧！这就是你所谓的断层吧！”他不经意间已经把眼前自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的白发青年的称呼由你变成了您。

    白灵见了说:“没错，当时的确没能抵挡整个陨石的撞击。不过也不是作用全无，集龙族全族之力抵御了陨石，让大部分生灵得以逃脱并且没让其洞穿地星。据我祖族祖碑记载陨石撞击让整个地星几乎变成一个死球，生机殆尽。龙族也损失巨大，所剩无几。龙祖雷泽更是以自身牺牲的方式汇集雷元素击飞部分陨石，其尘埃在以后数十万年里的引力作用形成了一颗新的围绕地球环绕的球体。”

    “月球？”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白灵认同的点点头。

    “那……再后来呢？”迫不及待的欧阳魄连忙发问。

    白灵答到:“再后来，后来龙祖陨落地星沉睡。

    物极必反，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陨星即是泯灭也是创生。陨星上的全新基因和地球上的元素相互融合形成了适应新地星生存的现在生命体。

    但在之后生物就很少超凡感受天地灵气的生灵。一次偶然的机遇让某一生物获得了智慧。他们从萌妹稚幼到懵懂开化，从物竞天择到道法自然，从糟粕迷信到不断的实践和失败中进化自身，拓展出了属于这个新环境下‘科学’，这就是人类。”

    听了白灵的讲述欧阳魄反倒糊涂起来，他问白灵:“如果真实是这样的话，那些远古的传说和神话跟我们人类没什么关系嘛？如果彻底销声匿迹了你们又是什么？既然是全球毁灭性灾难以至于出现了文明的断层，那整个世界的神话体系各有不同你怎么解释？”

    “我说过这世界上没有神，但是神话是有的，只不过神话夸张了事实。你好好想想，虽然地星各洲的龙在形象和意义存在着巨大差异，但其无论在哪里无疑都是强大的存在。并且时至今日，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后人依然存在！”白灵解释到。

    欧阳魄说:“那依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神话都不是传说，而是真实的存在！而你们就是其中之一？”

    白灵和汪伯对望了一眼点头说:“我们是，但你不是，或者说地星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地星世界只是这个世界位面的一部分，是灵界的一小部分！浩劫后的地星的存在得到过稍许外力的保护和支持，人类如今的发展一条崭新的路程，我们不想干与的太多。但地星自陨星浩劫之后就存在了诸多限制，大多数生物感觉不到灵气的所在，所以很少有物种能诞生灵智但不是全部，当然人类除外。

    那些亿万分之一能诞生灵智之物，他们就会获得古老地球元素的认可而得到超乎寻常的能力，所以我们就负责将其接回灵界生存和管理，避免与人类发生破坏性甚至毁灭性冲突。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是谁了吧。”

    虽然白灵讲的不是全部，但是就让欧阳魄了解这个真实世界的层面来说，汪伯心想确实还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因为他对灵界知之甚少。

    欧阳魄听了这么长时间的解释终于对白灵口中的这个灵界有了初步的了解。

    欧阳魄说：“好吧，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不简单。可按你说的我们目前的危险是什么，我看你的态度好像世界末日一般，而这一切又跟龙人家有什么关系？”

    白灵说:“虽然整个世界几经波折，但终形成了自己的体系。由于人类世界发展之快，引得某些暗灵组织的觊觎，而龙先生为保人类平安驻足人类世界数千年。而今一个强大的所在已然苏醒，它若破封而出威胁的将不只是人类。可是龙先生却...”

    话说至此汪伯也放下了之前的芥蒂没有犹豫说:“白灵口中所指便是龙人的父亲，他的身份不便现在与你说明，只能告诉你若他在，便一切平安，可他五年前在那次东洲荒海外的异象失踪。龙人是其唯一的后人。之前你问过我新闻上的事，那些东西便是寻龙人而来的。”

    白灵一听便激动了，说:“什么！已经来了吗？你怎么不早说，不能耽搁了，不行！我们要马上动身回麒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