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长安休闲商务会馆
;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这种动物总喜欢将自己划分阶级。 从远古时代,就分为祭祀与劳力;然后进入封建时代,勋贵与贫民;直到现代,分为吊丝与富二代。 工业时代以来,资本主义萌发,产生了无产阶级与资本阶级,其实无产与资本自古就有,只是它们的对立性不够强,而工业发展使得物质的极大丰富加剧了矛盾。矛盾会使人更加的将自己定位阶级。 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将自己与低等阶级划分开来。怎么分开呢?那就体现在消费上,有钱人锦衣玉食,没钱人吃糠咽菜,资本家大多是守财奴,这一点从古到今,不论中西都一样,唐朝的勋贵们,有钱不知道花,反而把铜钱藏到地窖里,全都发绿了,对社会回来说,同时对徐阳来说,这是一种十分不好的行为,钱币一旦不能流通用,那法律赋予它的价值意义就不存在了,同时徐阳的腰包也不能鼓起来,而现在长安开的这家长安休闲商务会所就是一个消费地点,同时把勋贵与贫民划分开的好地方。 这是徐阳对程处默说的原话,程处默用宽大的袖袍擦了擦头上的汗,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所谓无产阶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挠了挠头,程处默还是觉得跟尉迟宝林,李崇义李德謇一起打麻将比较有趣。 麻将,这是徐阳单为长安ktv准备的,既然要做到长安娱乐行业的龙头老大,那么后世广受欢迎,老少皆宜的麻将就成了不可或缺的娱乐神器。 封地砍伐的树木,全都被切成了一块一块的小木块,雕刻上麻将的标示,涂上彩漆,唐三彩的工艺水平足以将其制作成美轮美奂的套品麻将,在徐阳教了四五遍麻将的玩法之后,尉迟宝林一众人就爱上了这一种娱乐游戏,在听说这种游戏可以赌钱的时候,就变成了疯狂的热爱了。 长安,西市,长安商务休闲会所。 上次徐阳将悦客楼的名字改成‘长安ktv’之后,这个招牌一直深受诟病,很多人不知道念什么,甚至不知道这酒楼究竟卖什么,每天只见到数百名下人在门口进进出出,刷漆的刷漆,修木的修木,忙忙碌碌,好不热闹。 就连尉迟宝林和程处默也是经常记不住‘ktv’怎么念的,徐阳想了想,觉得‘ktv’这个名字确实有点俗气,堂堂大国,泱泱中华,用个外国名字确实俗气。 于是‘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八个鎏金大字就出现在了悦客楼的招牌上。 ............... 程处亮是程咬金的次子,程处默的二弟。程家贵为卢国公,子孙后继长子可得父亲的爵位,虽然降一级,但仍然是个不小的爵位。 程处亮只比哥哥晚出生半个时辰,可是那硕大一个爵位就没了,这直接导致程处亮从小就对这个处处比自己优越的哥哥心怀不满,武技比自己好,身体比自己壮,虽然自己念书比他好,可是老爹程咬金根本对子孙考学问没有丝毫关心,自己唯一的长处也没了优势,这让程处亮很是伤心。 伤心归伤心,日子还是要继续的过下去。 这些天,总是听闻程处默朝西市跑,程处亮听老管家说自己的这个哥哥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了这个酒楼,程处亮就觉得这一个白痴真是愧当自己的哥哥,酒楼能赚多少钱?日进百贯,去掉成本,所挣的钱寥寥无几,虽然西市热闹,但开个酒楼就想将千贯钱挣回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越想越气,就这样一个白痴凭什么继承老爹卢国公的爵位?凭什么每月的份子钱比自己高五十贯?凭什么他能和尉迟家还有二李家的勋贵打成一片?程处亮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窝囊,就凭程处默比自己早从娘胎里出来半个时辰,这家伙就能这么嚣张,自己一定要搓一搓他的锐气。 下了决定,程处亮就命管家备好马车,直接朝西市进发,他要去那栋酒楼和程处默比力气,去年自己输得太惨,今如今苦练一年,今年一定要胜过他。 卢国公家的马车宽敞高大,一架车中摆满了香桌瓷杯,案几上,数片金叶子包裹的‘黄山毛峰’,程处亮小心翼翼的冲了一点,这些都是老爹的最爱。这老程没酒的时候就喜欢喝茶,连上朝路上都要喝上一杯,说是提神醒脑。 长安街上黄土压实的路面很平坦,马车也不颠簸,很快就到了西市的悦客酒楼外,从老远的地方,程处亮就看到了这一个奇异的酒楼,反射这白色的光芒,对,就是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整个酒楼,所有的门窗全都换成了玻璃,玻璃后面大多都有一块深色蓝布挡住了视线。 程处亮被这栋酒楼的玻璃窗大手笔给震惊了,他知道玻璃的价格,因为他自己也买过一个小玻璃球,小小的一个玻璃,就卖到了五十贯的高价,听说幽州那边只卖十贯,可这东西不能走远路,一点颠簸就会碎裂,所以运到长安时已经卖到了五十贯。
酒楼很大,这是长安最大的几所酒楼之一,窗户也是很多,少说也要上百,可是全都镶上玻璃,程处亮不知道这得花多少两银子才能办到。 下了马车,程处亮仍在打量这栋酒楼。 “我哥他的几千贯钱真的是投到了这家酒楼里?”程处亮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着一旁的管家。 “回少爷的话,处默少爷的钱确实全都投到了这家酒楼中。”程处亮的管家点头哈腰的道。 “这酒楼仅仅将全部的门窗换成玻璃的话费就少说数万贯,我哥他那几千贯人家能看的上?你分明就在骗我。”程处亮感觉自己的管家在哄自己。 “小的不敢啊。”管家顿时跪在地上,磕着头道:“处默少爷真的将钱全都投入到了这家酒楼中,听说还是由鬼谷弟子经营,处默少爷号召家里的仆从有钱就入股,今天投些份子钱,过段时间能涨十倍。” “涨十倍?”程处亮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就算是卖人参也没有十倍的利润,何况只是开一家酒楼而已。 管家看程处亮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急忙谄媚道:“处亮少爷,处默少爷就在酒楼内和尉迟少爷,崇义少爷,德謇少爷在打麻将,您可以进去问问,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 程处亮一听程处默就在酒楼内,就迈着步子打算进去看看。 门口四名光头大汉,身穿黑色紧身汉服,一脸严肃,其中一个光头大汉更是长的凶神恶煞,门内不时有工匠拿着材料进进出出。 程处亮露着腰间程家腰牌,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踏门进入,几名大汉扫了扫程处亮腰间的绿玉腰牌,没有吭一声,长安卢国公程家的腰牌还是很好用的。 抬起头,程处亮又仔细看了看那几个‘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几个鎏金大字,咽了口口水,才踏步而入。 刚一踏进门,就听见几个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尉迟宝林那剽悍的大嗓门。 “胡了!哈哈哈哈!崇义,德謇,你们两个小子别板着脸,快给钱!” (感谢逍遥九天无我的打赏,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