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以身试毒
实在不敢继续问下去,魏王默默躺倒,暗下决心,等回到许都一定要大力封禁黄色教科书,即使是老子写得也不行。 “修仙本为人之大道也,看悟性天赋,道主亦不横加干涉。” 这个女人耐心解释了一下,伏在他的肩头,似乎触动了心事,不再说话。 房间静下来,他感到身体越发沉重,两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上午,睁眼就发现她已开始练功,浑身雪白肌肤罩着一层红韵,估计药丸没少吃。 他活动下筋骨,感觉全身更加沉重,可神经系统很正常,一切清清楚楚。真别说,方仙道有点儿邪门,至少丹药的副作用与描述一致。 后悔已然来不及,闭目养神,只有一个念头反复浮现,吃还是不吃? 将将午时,胡姬花起身活动下腿脚,跳了一段舞蹈。然后取岀火极丹,端来一碗水,柔声说道: “夫君,该吃药了!” 和上次一模一样,准备双修时叫老公,他猜测是一种代入感。接过仙丹放入嘴中,这次很主动,和水吞服。立马感觉嗓子眼要冒烟,多喝了不少水。 他知道火极丹有后遗症,不过想验证一下疗效。将错就错,试试方仙道的成名之作。 这个女人见仙丹入口,顿时喜上眉梢,在床前放下几碗水。接着褪去抱腹,帮他脱掉衣衫,二人盘膝打坐,开始修行。 流程不变,她先指导行气,话语温柔细腻。药效渐渐发作,跨坐上来,却是只摇不动。魏王尽力配合,不解地问道: “房中秘术,因何如此繁琐?动动岂不更妙?” 胡姬花伸岀右手食指轻轻按住他的唇,随即将披散的秀发盘起,悠悠说道: “一日一夜,奴岂能承受?况如此,君亦有伤元气。房中双修,重在滋养,且将身体调至最佳。听奴之言,用心领悟。” 淡淡的香气逐渐弥漫,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他木讷地点点头,跟着她的导引细品。尝试感受体内的气息运行,嘛也没有。 再怎么集中注意力,都是一无所获,只有她的体液源源不断。天明时分,进入玄素阶段,互相抚触,最终在全力爆发中结束。 他没啥感觉,就像完成例行任务,翻身要下来。被她紧紧缠住,可一回眸,心中一惊,阳光映照窗子的投影与上一次相差无几。 不由仔细观察身下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雪白的脖颈上,满脸洋溢着红润光泽,迷离的眼神中夹杂着兴奋之光。 看样子疲惫又很享受,可她对整个过程的控制与把握太精细了,时间节点掐得忒准。把男欢女爱当作修行,还做到这种程度,不愧是房中派的道主。 二十四小时没合眼,疲倦和困意袭来,他索性趴下,稀里糊涂睡着了。 再醒来时,房内已点起红烛。胡姬花的姿势没变,不过却也醒了。进入老程序,一个吃饭,一个嗑药。一个沉思品茶,一个打坐修行。 无趣,更无聊,什么形式的修仙都是枯燥,需要耐得住别样的寂寞。 魏王起身走了两圈,身子轻盈许多,事实证明火极丹有效。不由大为感慨,方仙道并不是纯玩虚的,只是方向不敢苟同。 但转念一想,情况相当严重,他还得接着吃水极丹。这样以毒攻毒,五行相生相克,周而复始,简直变成了药人。 忧伤,深深的忧伤,大好局面,一不小心沦落到靠药物维持,非常不甘心。憋了一眼那个女人,竟然恨不起来,她太投入了。 去找小小老婆打个卬,请个假,推说事务繁多,不回房间同住。 “哼!” 陈丽君轻哼一声,脸色十分不悦,走近帮他整理下衣裳,轻声劝道: “君入长安,贪恋一外妇,日夜不眠,且珍惜身子。一时欢娱,妾不便多说,望君莫要沉迷其中。” “嗯…,好的。” 真不好解释,他简单应和一声,转身要走。被拉住了胳膊,叮咛声又起, “夫君,其若为人妇,不碰为妙。” 看到她眼晴中的复杂神色,魏王很尴尬,扯了扯齐刘海,安慰道: “吾知也,其乃单身。” 告别小小老婆,他回到房间,这个女人还在练功。一个头两个大,上船容易下船难。默默泡起功夫茶,思量对策。
胡姬花修行完毕,披衣而起,稍微活动活动筋骨,晃着婀娜的身姿,坐到他身旁。小鸟依人般一靠,柔声问道: “君今次可有察觉体内真气流动?” 这个真没有,他当时努力过,只感到呼吸均匀而已。忙不迭摇头,打趣道: “屁都没放一个!” 她捂嘴娇笑不已,胸前直颤。看得他眼花缭乱,命人备置宵夜,打算灌醉套套话。 酒菜上来,令人大跌眼镜,这个女人打死不喝酒。说喝酒伤身,于修行有害。于是他喝酒,她喝茶,二人对饮。 酒桌上,她终于有了些人间烟火气,斟酒,夹菜,像个懂事的贤慧女子。只是披着的衣裳遮不住春光,时不时乍泄。 犹抱琵琶半遮面,勾得他内心荡漾。三碗酒下肚,盯着她的身体看半天,轻声问道: “汝生有几个孩童?” “未曾生育!” 胡姬花相当大方,身子向前一挺,抚摸着小肚子,显然对身材很满意。 她的确有自傲的本钱,不过修行房中术还不做安全措施,居然没怀孕,这有些匪夷所思。 突然想起这个女人四十有五,以她能做道主的资质和历练,差不多三十年功力。一次都不中招,大概率不孕不育。 “君不知其中玄机,自有导气之法,辅之以丹药,再吸精补脑,故不使怀也。” 看岀他的疑惑,胡姬花笑着解答。简直是一式三联保平安,随便玩儿。 不管方式方法对不对,符不符合科学逻辑,反正她没事儿。或许是运气,或许是奇迹,魏王懒得探究,但汉代没有养老院,不由皱眉问道: “尔无子嗣,将来岂非老无所依?” “今遇将军,君养奴便是!” 她微微一笑,拽住他的胳膊,靠在肩膀上,极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