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赌约
罗阳和胡恒在斗剑台上,以同样的剑法相拼,二人同时脚踏八卦步法,八卦剑法对阵八卦剑法,使得台下sao动片刻。 罗阳先发制人,剑招飘逸,身形敏捷,胡恒持剑相迎,两剑交接,“咣!”一声脆响,溅起些许火花。 二人的实力不相上下,胡恒挥剑成风,呼呼有声,剑式凌厉而力量也很霸道,每当两剑碰触,双剑交鸣后,伴随着火花溅出,都会各自退后半步。 台上二人战的畅快,斗剑台门口方向,突兀的传来一声姑娘的喊声:“姜陆凡!”这一声呼唤,引得台下所有观战弟子,都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 剑庄这么多年,从来不收女弟子,怎么会有姑娘在这里? 一个亭亭玉立,大概有十三四岁的俏美姑娘站在门口,正在四处打量,一副寻人的模样。姑娘长的甚是可爱,一身素衣,裙带随身摆动,已经具有女人魅力的弧线,突显得格外迷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一眨一眨的,让人心生涟漪。 姑娘一眼看到姜陆凡,高兴的跑了过来,故作娇媚的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看向斗剑台,姜陆凡惊讶的问道:“古灵月,你怎么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本姑娘想进来,谁能拦的住我?我来找你,侍卫在剑庄里没有找到你,竟然搪塞我说未能找到,哎!没办法,只能本姑娘亲自进来找喽!”古灵月撅着小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姜陆凡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咱们出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来!”说完,转身想带她离开。 古灵月闻言,急忙拽住姜陆凡的衣袖,央求道:“不行!这里这么热闹,看完上面的比试吧,看完再走,好不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周围的弟子好生羡慕。 二人说话间,不远处走来一人,阴阳怪调的喊道:“哎呦!这不是陆凡师弟吗?” 二人转头看去,来人正是陆洲,古灵月出现后,陆洲自然是看到了,听闻旁边的弟子议论,才得知这位绝美的姑娘经常来找姜陆凡,陆洲斜撇了一眼,一脸的狡黠,这才慢慢的走过来,也能料定,定然是没憋好屁。 他得意的看着姜陆凡,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姜陆凡心中一阵厌恶,但心中却是暗自窃喜:“我正没有借口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陆凡不动声色,平淡的打了声招呼后,转头不再理会陆洲,这使陆洲心里很是不爽,他本以为姜陆凡通过上次的教训,日后若此相遇,定会服服帖帖,不成想姜陆凡对他如此轻视,不禁让他面色阴冷。 姜陆凡欲带古灵月离开,众目睽睽之下,这一举动使得陆洲颜面大失,阴阳怪气挑衅的说道:“师弟别急着走啊!师兄可是来道歉的,上次是不小心没有收住手,所以才伤了师弟,不知师弟的伤恢复的如何了?” 陆洲说完,脸上更是得意了几分,继续说道:“不如这样,等我有时间,教你几招,算是赔罪,如何?” 姜陆凡脚步一顿,回头瞥了一眼陆洲,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这样轻视的挑衅,陆洲被成功的激怒了。 “大叔,你都多大了?和姜陆凡比试?赢了还好意思耀武扬威?你们无名剑庄的弟子能不能要点脸?”古灵月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陆洲训斥道。 周围的弟子也都是捂嘴噗嗤一笑。陆洲一听这话,满脸通红,但也不好发作,在如此漂亮的姑娘面前,勉强保持着已然要破防的风度,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姑娘说的对,陆凡师弟还小,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超过我,不知姑娘是?” 古灵月双手胸前一抱,说道:“本姑娘姓倪,名祖宗。” 这一下周围的弟子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陆洲的脸也再也挂不住了,他这是自取其辱,实在是怪不得别人。只不过来剑庄这么多年,从未被别人如此羞辱过,倘若不找回颜面,以后怎么在剑庄立足? 想到这里,他把脸一沉,二目圆睁,冷声喝道:“姜陆凡,我好心和你道歉,你们竟然如此羞辱我,日后别让我在斗剑台遇到你,否则,我定打得你跪地求饶。”说罢转身欲走。 让他没想到的是,姜陆凡随意的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就如你所愿如何?相请不如偶遇,你看今天如何?” 陆洲停下脚步,冷声大笑,笑的好是嚣张,狠狠的说道:“哈。。。。好!有种。” 古灵月这时反倒是关切的看着姜陆凡,姜陆凡故意用手抚弄了一下古灵月的秀发,古灵月脸颊一红,竟然娇羞的低下了头,旁边的一名弟子,直看的蒙吞了一口口水,羡慕不已。 陆洲看到此景,恨的拳头更是紧握了几分,牙关紧咬,他的初衷,本打算是借着姜陆凡,在如此美人面前炫耀一番,以搏得美人关注,不成想碰了一鼻子灰不说,反倒被羞辱一番,这口气怎能咽下。 二人做了登记,准备上场对决。 台上罗阳和胡恒还在继续,看来也到了最后阶段,胡恒长山剑法中一招“剑定山河”,罗阳八卦剑法一招“炼土成金”,两剑频频相碰,剑锋相抵,更让旁人想不到的是,胡恒竟然突然抖出了几个剑花,剑尖正好点在罗阳的剑身上,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罗阳的剑脱手而出,斜插在了斗剑台上,胡恒收了剑招,胜负已分。
罗阳摇摇头,笑道:“我输了,但只输了半招,下次定然赢你。” 两个人在谈笑中走下台来,二人在台上,并未注意到台下的事情,正好遇到上台来的姜陆凡和陆洲,这不禁让二人脚步一停,罗阳叫住姜陆凡,疑惑的问道:“姜陆凡,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又要和陆洲师兄切磋吗?” 姜陆凡摊了摊手,并未搭话。二人到了台上,陆洲拔出长剑,姜陆凡手一摆,说道:“等等,师兄,咱们这样比没意思,是不是应该来点彩头?” 陆洲冷笑道:“好啊!你说来什么彩头?”说完,用手漫不经心的摸着手中的长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咱们就堵一千两,如何?”姜陆凡很是认真的说。 他这一句话说出,台下围观的弟子都惊呆了,小声私语着:“姜陆凡这是疯了吗?他几乎没有胜算,这不是摆明输吗?” “一千两?谁有这么多钱?” “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台下议论声不断,陆洲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师弟,你该不会是上次被我打傻了吧?再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一千两吗,也不算太多,我当然有。”姜陆凡随意的说道。 “如果到时你拿不出来怎么办?”陆洲依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貌似这场比试,他定然能赢一样。 “拿不出来?我就一生做牛做马任你驱使,怎么样?”姜陆凡话语间,没有半分胆怯,他这种举措,也正是在为陆洲下赌注,若陆洲输了,拿不出这么多钱,自然也要付出相同的赌约。 陆洲听闻,笑的更是猖狂,看上去对这场比试更加有信心,戏谑的说道:“好,就听你的!” 姜陆凡继续说道:“等等,你有一千两吗?如果你输了,拿不出来怎么办?” 陆洲傲慢的说道:“我有没有无所谓,因为我不可能输。” “我是说万一,你不会是输不起吧!你到底敢不敢赌?”姜陆凡斜瞥着陆洲说。 “如果我输了,就按你说的办。”陆洲冷声说道。 “一言为定,当着台下众多师兄弟的面,谅你也不敢反悔。”姜陆凡拔出短剑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