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婚进行曲
门口的大红喜字映照着前来参加大婚的每一个人。 “恭喜恭喜!” “贵公子和孙家小姐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 “多谢多谢,哈哈,二位里面请。”张云海热情的招待那些贵宾,而其它的人,则有他的管家去接待。 “樊郡守到!”高昂的声音响起。 张云海一听,立马小跑的迎了上去。 “哎呦,樊大人到来,让鄙舍蓬荜生辉啊,快请快请。” “蓬荜生辉?”樊荣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张云海。 “自然,自然,大人可是这任城一号人物,来给犬子捧场,可不就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嘛。”张云海献媚道。 “呵,带路吧。”樊荣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便不在多说什么。 而此时的李信却是遇上了点麻烦。 “还有请柬这一说?”李信看着排着长龙的队伍,还有那门口专门收请柬放人进去的管家。对身旁的两兄弟问道。 “公子,不会不知道吧。”两兄弟也很无语,他们之间谈论过进府之后如何如何,谁也没想到现在进个门都困难。 李信眼镜一转,看着一个胖乎乎的,穿的华丽富贵的人拿着请柬正向门口走去。瞬间,便有了主意,因为小胖子杨陵的原因,他看到胖子,都意外的亲切,想必天下的胖子,都和杨陵一样心善吧。 看着拿着请柬开心大笑的李信,又看了看被放倒在地的胖子,熊大熊二有些傻眼,这就是帝都的贵人嘛?果然与众不同,嗯,与众不同。 拿着请柬带着秀儿熊大熊二两兄弟大摇大摆的进了张府,看着摆在眼前的美食,李信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吃了起来,还不忘招呼秀儿他们:“来啊,一起吃点,走了半天路,还没吃饭呢。” 秀儿见状,也吃了起来,不过这吃香,可比李信好看多了。 熊大熊二见自己刚认得主子都这么做了,也是紧跟其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旁边的人一看这情形,纷纷远离了一些,还开口嫌弃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张家主怎的放这些粗鄙之人进来。” “有请新郎官!” 伴随着声音落下,张枫穿着一身红袍,缓缓走出,对着底下众人拱手谢道:“张某今日大婚,多谢诸位前来贺喜,家中备了些许吃食,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恭喜张公子!”底下众人也是纷纷给面子的行礼道。 张枫看着底下众人的反应,也是颇为满意,眼神一转,看到了胡吃海喝的李信等人,刚要开口,就看到了如天仙般的秀儿,一时呆愣在原地。 “新娘子到!请新郎接花轿!”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张枫只能恋恋不舍的记住了秀儿的容颜,心想等今日过后再去寻找,这等美人,只有他张枫才配拥有。 张枫将孙若薇接下了花轿,二人按照习俗先是拜天地,随后又拜双方父母,最后夫妻对拜,礼成。 就在张云海拉着这对新婚夫妇准备去拜见樊荣时,李信也是适时的站了出来:“可惜喽,刚刚成亲,就成了一对苦命鸳鸯。” “哪儿来的竖子!如此无礼,来人!”张云海看到有人在这个时间捣乱,本能的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连忙准备派人将李信等人拿下。 “住手!”樊荣看过李信的画像,那是兖州刺史丁克特意给他的,说是帝都贵人,让他万万不能得罪,还要听这个人的话。樊荣不是个愚笨的人,他从已有的情报推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汉王,五皇子,李信。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汉王殿下要隐藏身份,但樊荣还是不敢就这么道破李信,而是快步走到李信面前,叩首一拜:“下官任城郡守樊荣,见过公子。” 李信挥了挥手,让樊荣退到身后,看着大堂之中张家和孙家的人,又将目光望向了新娘的父亲,孙博仁身上:“孙博仁?我本想着去济宁寻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真是个小机灵。” 孙博仁看着是个好好先生,若不是认识他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教书先生。“不知公子是何人?今天乃小女和张家公子的喜宴,若有旧怨,不如明日再说如何?” “呵,”李信笑出声来:“别装了,你的事发了,老实的跟我们走吧,刚好我有些不解,想要问问你。”
“这?樊郡守?孙大哥?这是什么情况?”旁边张云海听的云里雾里,几人中,就他什么都不清楚。 樊荣却是没理他,而是抱拳向李信问道:“公子?那这张家之人呢?” “他们不是刚刚结为亲家?有嫌疑就不能放过。”李信憋了一眼被一系列动作呆在原地的张枫,对樊荣说道。 “诺。”樊荣看着李信回道,心想这汉王可是真黑啊,我就说为什么非要在人家婚礼上动手。 幽暗的地牢中,孙博仁被独自一人关在此处,而其他人则被关在郡府的大牢中。 地牢中安静的可怕,这里原本压着的都是一些死刑犯,后来因为郡府重新修了一座大牢,这里也就慢慢的被遗弃了,直到李信到来,发现这个得天独厚的场所,就把孙博仁独自一人关了起来。 看着孙博仁带着手铐脚链坐在地上,沉默的看着墙壁。李信笑道:“孙先生可还满意这为你一人开的房间?” “那可多谢公子了,孙某看公子非常人,那樊荣都对你毕恭毕敬,想必大有来头。”孙博仁望着李信,嘴中恨恨的说道。 “杨家,杨陵。”李信随口一说,又问道:“那孙先生,你看,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对了,您的女儿,现在正在郡府大牢中,你大可放心,我杨陵不是什么辣手摧花之人。” “卑鄙!”孙博仁一听女儿二字,眼睛发红的站了起来,抓住铁栅栏:“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身为朝廷官员,怎能冤枉无辜之人?” “无辜?你不会以为这通敌卖国之事,有罪的仅是你一人而已吧,况且,这里我最大,我说谁有罪,谁就有罪,你若是将背后之人说出来还好,你女儿或许还有命可活,但你若不说出来,导致我无法查到背后之人,我可不敢想象。” 此时的李信在孙博仁眼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