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比如呢
考虑考虑。
这是多么勉为其难的口‘吻’。
赵菲菲只是微笑，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仿佛所有的冲动都萌生出来，那些理智都被紧锁到这一汪深潭里。
“真的不去放烟火了？”宋嘉行问道，那声音让赵菲菲觉得有些恋恋不舍。
以前怎么没有发觉，他的声音竟然是这么‘迷’人呢？
“你和你的朋友去吧，我这边也没有散呢。”赵菲菲轻声说道。
“你几点散？”宋嘉行又是问道，手指已经开始绕着她的发丝把玩。这样的动作，却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说不准。”赵菲菲也没有去理会他的小动作，任由他这样把玩着。
此刻若是有旁人瞧见他们，只会当是一对亲昵的恋人，然而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氛围，可不是每一对都会有的。
“十二点结束，必须回家。”宋嘉行霸道地提醒。
赵菲菲笑了，“为什么呀？”
这是什么年代了，难不成还有‘门’禁？
宋嘉行轻抚着她的秀发，“不为什么，我会来检查你到底回家了没有。”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赵菲菲笑着说道。
毕竟难得出来玩一趟，而且又有朋友在。指不定他们一会儿还要狂欢，半道中离开，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不听话的话，你会受到惩罚。”宋嘉行沉声说道，微弯的眼眸，燃着光芒。
赵菲菲撇嘴，却是附和着他道，“我好怕哦。”
“知道怕就好。”宋嘉行明知道她是故意附和，却也照样买账了，他又是问道，“刚才那个男人，他是谁？”
“哪个呀。”赵菲菲故意装糊涂。
“不要装傻。”宋嘉行笑了，“就刚才和你在这里玩骰子的。”
“哦，他吗？我朋友的朋友。”
“朋友的朋友？这关系还真是复杂。”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是圣诞节的相亲专场。”宋嘉行低声说道，眸底燃起了不悦的神‘色’。
赵菲菲直视着他，“虽然我自身条件不够好，可是拜托你，不要把我想成相亲狂好不好。”
“就算你不是，可是别人总是会很热心。”宋嘉行已经想到了一切可能。
赵菲菲这下没话反驳了，却是无谓说道，“只是‘交’个朋友。”
“你自己有分寸，我知道的。”宋嘉行以夺定的口‘吻’说道，那笑容‘荡’在了嘴角，“毕竟，你现在都要考虑我了，没时间再去考虑别人了，不是么？”
赵菲菲无言了，“你还真是自恋。”
“我不是自恋，只是对你有信心。”宋嘉行从容自若地说道。
赵菲菲却来不及再说话，只见方才去跳舞的那一行人，在这个时候返回了，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宋嘉行，示意他识趣，“你可以走了。”
赵菲菲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某些误会加大。
“我这么见不得人。”宋嘉行玩笑一句。
“没错。”赵菲菲没有给他面子，直接应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宋嘉行却也没有逗留，而是站起身来。
宋嘉行转身离去，那行人就迎面而来，正巧地撞上了。
宋嘉行依旧是微笑以对，从容的姿态，反倒是他们，一个个都是诧异，莫不是在暗自揣测。唯有小琪的上司，由于和anni是认识的，方才也打过招呼，所以在这个时候和他应了几句。
然而众人在面对赵菲菲的时候，也没有多问。尽管狐疑到了极点，也不好再多问了。
小琪坐回到赵菲菲的身边，好奇因子已经积聚到了极点，“赵菲菲，帅哥来找你说话哦。”
“是啊。”赵菲菲应道。
“说了什么呀？”小琪一双眼睛贼亮。
“他说他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赵菲菲微眯起眼眸。
“啊？啊啊啊啊？”小琪惊讶得不行，“不是吧，不是吧，真的啊？噢，老天，你这次是走了什么运呢！这怎么可能嘛！”
赵菲菲笑了，眨了眨眼睛道，“当然不可能，我骗你的。”
“呃。”小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好你个赵菲菲，你竟然骗我，快说，到底说了什么！”
赵菲菲耸了耸肩，佯装郁闷道，“他说刚才他的‘女’朋友生气了。”
“anni？”小琪喊出了名字。
“恩。”赵菲菲这次是纯粹‘蒙’‘混’过关，估计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位anni小姐，似乎真的不是他的‘女’友。
“惨了啦，我就说嘛，肯定会生气的……”小琪又是碎碎念起来，赵菲菲只能举手投降，“那现在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啦。”赵菲菲叹息。
小琪着急地瞧去，只见anni那一行人已然起身，就要离去。
赵菲菲也瞧见了。
anni搂着宋嘉行，而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宋嘉行的目光，和赵菲菲隔空‘交’汇。
就在人群里，那一班俊男靓‘女’，就这么走了。
“呼！幸好，他们走了。”小琪这下是松了口气。
赵菲菲也松了口气，只是随后，竟也感到无聊起来了。
酒吧外，那一行人纷纷上了车。
anni则是坐在宋嘉行那一辆，她忍不住笑着问道，“刚才的‘女’孩子，是你喜欢的？”
宋嘉行微笑，没有否认。
anni又是叹息，“真是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拒绝你。”
宋嘉行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了油‘门’，却是突兀地说道，“这个圣诞节的礼物不错。”
“什么礼物？”
“秘密。”
……
这夜在酒吧，一直喝酒欢唱到了凌晨。众人都开始倒数计时了，这样的时刻，竟有些像是新年。
五，四，三，二，一！
圣诞快乐！
merry—cas！
耳边都是欢呼声，是谁开了香槟，空气里都弥漫着香浓的酒香。众人都在狂欢，赵菲菲拉住小琪，在她耳边说道，“我先走啦。”
“这么早啊。”小琪正在兴头上。
“不早啦，我明天还要早起，先走一步。”
“那好吧，你自己能打车回去吗？”
“没问题。”
赵菲菲和小琪知会了一声，又是朝众人挥手告别。她望向那个斯文男人，摆了摆手，“很高兴认识你，拜拜。”
“拜拜。”
走出酒吧，那些热闹全都被抛向了耳后。赵菲菲却想着，真是见鬼了。
她为什么要听话。
赵菲菲刚回了公寓，洗了个澡，电话就响了。
拿起来一瞧，是宋嘉行打来的。
赵菲菲接起，“喂。”
“你到家了？”宋嘉行在那头问道。
“恩，到了。”
“你真听话，乖了。”他半似哄着，半似称赞。
赵菲菲却高兴不起来，她又不是他养的小宠物，“我困了，要睡觉。”
“等等。”宋嘉行喊住了她。
“干嘛呀你。”
“先给我开‘门’。”他忽然这么说。
赵菲菲愣了下，“什么？”
“我说你给我开‘门’。”
“啊？”
“我在你家‘门’口。”
赵菲菲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还没有挂断电话，下意识地就去开‘门’。将‘门’打开一瞧，果然看见宋嘉行站在外边。
他甚至还握着手机，就这么冲着她道，“傻了？”
赵菲菲急忙将电话给挂了，手机握在掌中，“放完烟火了？”
“放完了。”
“好玩吗？”
“还行。”
“玩得这么开心，来这里做什么。”赵菲菲问道。
两人就这么站着，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甚至还握着手机，宋嘉行道，“刚才不是说过的，我会来检查你到底回家了没有。”
原来是这个意思。
赵菲菲这才明白过来，“那现在也检查过了，你可以回家睡觉了。”
赵菲菲说着，就要将‘门’给关上。
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伸出手挡住了，宋嘉行硬是将‘门’推开了，整个人也随之挤了进去。赵菲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宋嘉行的动作却是迅猛而果断。一手搂住她，一手关‘门’，一气呵成的，让她根本就没办法抵挡。又或者，她原本就没有真的想要去抵挡。
“我没有同意你进来，你这算不算是擅闯民宅？”赵菲菲放弃了反抗，就这么靠着他问道。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香水味，不浓烈，不难闻。
只是，赵菲菲却莫名的不喜欢。
“那你就报警吧，我等着警察来抓我。”宋嘉行笑着说道，轻抚着她的秀发，仿佛回到了酒吧里的时刻，他未完成的动作。
“连警察都不怕，宋总的胆子真大。”赵菲菲调侃了一句，又发现他在把玩她的头发，她忍不住问道，“你这么喜欢我的头发呀。”
“还不错。”宋嘉行伸手触碰着，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魔力。
“要不要我剪一段给你，带在身上时时看时时瞧？”
“我可舍不得，不如把你带在身边，时时看时时瞧，还更加方便。”宋嘉行笑着说道。
赵菲菲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魅力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暖暖的，有些甜言蜜语，不是每个男人说出来都会让‘女’人心‘花’怒放，可唯独他，仿佛占尽了一切优势，硬是让那些话语变得有了可信度。
“非法拘禁，要判刑的。”赵菲菲又是玩笑。
“说的这么可怕，我可不敢。菲菲，我的胆子可没有你大。”宋嘉行笑了，和她周旋起来，掀开了之前的旧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跑过来亲了我。真是让我好奇，你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赵菲菲。”
“都说了是游戏，输了没办法，只好完成任务。”赵菲菲坚持着自己的原因，不愿意相让。
“这个酒吧里，那么多的男人，你怎么只亲我，不选别人？”
“可能是我眼睛瞎了。”所谓的瞎猫碰到死老鼠，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和你坐在一起的男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都没有看见？”
“你难道不知道我近视眼吗？”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小心眼，以为早就过去的事情了，非要再提一次。
“所以，不管我离得多远，你都看得见我？”宋嘉行步步为营，一句话接着一句话，好似要将她‘逼’到死胡同里。
赵菲菲挑眉，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你一向都是这么能言善辩？怎么不去当律师？”
“菲菲。”宋嘉行唤道，“你是吃醋了？”
似乎像是要挑开她内心的防护，竟然是正中了命心，赵菲菲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瞧见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宋嘉行，你知不知道，嘴巴除了用来说话，还可以做另外一件事情。”赵菲菲认真道。
“比如呢。”宋嘉行笑着，低头俯视她。
“比如……”赵菲菲踮起脚尖来了，双手主动地环过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吻’上了他，她的声音，在开口的刹那，被吞没了，“这样。”
这是一个算得上久违的‘吻’，但其实也没有间隔很久。赵菲菲的‘吻’，是青涩而被动的，可是却是张扬的。没有一点头绪地亲‘吻’，只是一味地汲取。但是却挑起了宋嘉行最原始的‘欲’—望，只在一瞬间，便和她开始热烈的纠缠。
热烈的纠缠，亲‘吻’的同时，好像要将对方吞噬干净。
一边‘吻’着，双手也有了动作。
宋嘉行的手一路往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赵菲菲是偏瘦的，‘摸’上去略微带着些骨感，他的手一路到了她的‘臀’部，除了‘胸’之外，也只有这个地方，有些‘rou’—感，‘摸’着很有弹‘性’，很小巧。
两人就在玄关处，‘吻’了个天昏地暗。
赵菲菲喘着气，贴着他的‘唇’道，“你的‘吻’技这么好，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
“如果我说是天生的呢？”宋嘉行笑着，瞧着她原本略微干涸的‘唇’瓣，在那一‘吻’过后，有了‘色’泽。
“这项天生的本领，还真是强大。”赵菲菲心里是嗤之以鼻的。
“你的嘴‘唇’，怎么这么干。”宋嘉行探出舌头，‘舔’了‘舔’。
有些痒痒的，赵菲菲道，“很干么？”
“恩，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看见了。问你喝不喝水，你却不要。”宋嘉行旧事重提，“当时我就在想……”
这是多么勉为其难的口‘吻’。
赵菲菲只是微笑，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仿佛所有的冲动都萌生出来，那些理智都被紧锁到这一汪深潭里。
“真的不去放烟火了？”宋嘉行问道，那声音让赵菲菲觉得有些恋恋不舍。
以前怎么没有发觉，他的声音竟然是这么‘迷’人呢？
“你和你的朋友去吧，我这边也没有散呢。”赵菲菲轻声说道。
“你几点散？”宋嘉行又是问道，手指已经开始绕着她的发丝把玩。这样的动作，却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说不准。”赵菲菲也没有去理会他的小动作，任由他这样把玩着。
此刻若是有旁人瞧见他们，只会当是一对亲昵的恋人，然而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氛围，可不是每一对都会有的。
“十二点结束，必须回家。”宋嘉行霸道地提醒。
赵菲菲笑了，“为什么呀？”
这是什么年代了，难不成还有‘门’禁？
宋嘉行轻抚着她的秀发，“不为什么，我会来检查你到底回家了没有。”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赵菲菲笑着说道。
毕竟难得出来玩一趟，而且又有朋友在。指不定他们一会儿还要狂欢，半道中离开，似乎也有点说不过去。
“不听话的话，你会受到惩罚。”宋嘉行沉声说道，微弯的眼眸，燃着光芒。
赵菲菲撇嘴，却是附和着他道，“我好怕哦。”
“知道怕就好。”宋嘉行明知道她是故意附和，却也照样买账了，他又是问道，“刚才那个男人，他是谁？”
“哪个呀。”赵菲菲故意装糊涂。
“不要装傻。”宋嘉行笑了，“就刚才和你在这里玩骰子的。”
“哦，他吗？我朋友的朋友。”
“朋友的朋友？这关系还真是复杂。”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是圣诞节的相亲专场。”宋嘉行低声说道，眸底燃起了不悦的神‘色’。
赵菲菲直视着他，“虽然我自身条件不够好，可是拜托你，不要把我想成相亲狂好不好。”
“就算你不是，可是别人总是会很热心。”宋嘉行已经想到了一切可能。
赵菲菲这下没话反驳了，却是无谓说道，“只是‘交’个朋友。”
“你自己有分寸，我知道的。”宋嘉行以夺定的口‘吻’说道，那笑容‘荡’在了嘴角，“毕竟，你现在都要考虑我了，没时间再去考虑别人了，不是么？”
赵菲菲无言了，“你还真是自恋。”
“我不是自恋，只是对你有信心。”宋嘉行从容自若地说道。
赵菲菲却来不及再说话，只见方才去跳舞的那一行人，在这个时候返回了，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宋嘉行，示意他识趣，“你可以走了。”
赵菲菲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某些误会加大。
“我这么见不得人。”宋嘉行玩笑一句。
“没错。”赵菲菲没有给他面子，直接应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宋嘉行却也没有逗留，而是站起身来。
宋嘉行转身离去，那行人就迎面而来，正巧地撞上了。
宋嘉行依旧是微笑以对，从容的姿态，反倒是他们，一个个都是诧异，莫不是在暗自揣测。唯有小琪的上司，由于和anni是认识的，方才也打过招呼，所以在这个时候和他应了几句。
然而众人在面对赵菲菲的时候，也没有多问。尽管狐疑到了极点，也不好再多问了。
小琪坐回到赵菲菲的身边，好奇因子已经积聚到了极点，“赵菲菲，帅哥来找你说话哦。”
“是啊。”赵菲菲应道。
“说了什么呀？”小琪一双眼睛贼亮。
“他说他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赵菲菲微眯起眼眸。
“啊？啊啊啊啊？”小琪惊讶得不行，“不是吧，不是吧，真的啊？噢，老天，你这次是走了什么运呢！这怎么可能嘛！”
赵菲菲笑了，眨了眨眼睛道，“当然不可能，我骗你的。”
“呃。”小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好你个赵菲菲，你竟然骗我，快说，到底说了什么！”
赵菲菲耸了耸肩，佯装郁闷道，“他说刚才他的‘女’朋友生气了。”
“anni？”小琪喊出了名字。
“恩。”赵菲菲这次是纯粹‘蒙’‘混’过关，估计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位anni小姐，似乎真的不是他的‘女’友。
“惨了啦，我就说嘛，肯定会生气的……”小琪又是碎碎念起来，赵菲菲只能举手投降，“那现在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啦。”赵菲菲叹息。
小琪着急地瞧去，只见anni那一行人已然起身，就要离去。
赵菲菲也瞧见了。
anni搂着宋嘉行，而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宋嘉行的目光，和赵菲菲隔空‘交’汇。
就在人群里，那一班俊男靓‘女’，就这么走了。
“呼！幸好，他们走了。”小琪这下是松了口气。
赵菲菲也松了口气，只是随后，竟也感到无聊起来了。
酒吧外，那一行人纷纷上了车。
anni则是坐在宋嘉行那一辆，她忍不住笑着问道，“刚才的‘女’孩子，是你喜欢的？”
宋嘉行微笑，没有否认。
anni又是叹息，“真是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拒绝你。”
宋嘉行握着方向盘，一脚踩下了油‘门’，却是突兀地说道，“这个圣诞节的礼物不错。”
“什么礼物？”
“秘密。”
……
这夜在酒吧，一直喝酒欢唱到了凌晨。众人都开始倒数计时了，这样的时刻，竟有些像是新年。
五，四，三，二，一！
圣诞快乐！
merry—cas！
耳边都是欢呼声，是谁开了香槟，空气里都弥漫着香浓的酒香。众人都在狂欢，赵菲菲拉住小琪，在她耳边说道，“我先走啦。”
“这么早啊。”小琪正在兴头上。
“不早啦，我明天还要早起，先走一步。”
“那好吧，你自己能打车回去吗？”
“没问题。”
赵菲菲和小琪知会了一声，又是朝众人挥手告别。她望向那个斯文男人，摆了摆手，“很高兴认识你，拜拜。”
“拜拜。”
走出酒吧，那些热闹全都被抛向了耳后。赵菲菲却想着，真是见鬼了。
她为什么要听话。
赵菲菲刚回了公寓，洗了个澡，电话就响了。
拿起来一瞧，是宋嘉行打来的。
赵菲菲接起，“喂。”
“你到家了？”宋嘉行在那头问道。
“恩，到了。”
“你真听话，乖了。”他半似哄着，半似称赞。
赵菲菲却高兴不起来，她又不是他养的小宠物，“我困了，要睡觉。”
“等等。”宋嘉行喊住了她。
“干嘛呀你。”
“先给我开‘门’。”他忽然这么说。
赵菲菲愣了下，“什么？”
“我说你给我开‘门’。”
“啊？”
“我在你家‘门’口。”
赵菲菲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还没有挂断电话，下意识地就去开‘门’。将‘门’打开一瞧，果然看见宋嘉行站在外边。
他甚至还握着手机，就这么冲着她道，“傻了？”
赵菲菲急忙将电话给挂了，手机握在掌中，“放完烟火了？”
“放完了。”
“好玩吗？”
“还行。”
“玩得这么开心，来这里做什么。”赵菲菲问道。
两人就这么站着，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甚至还握着手机，宋嘉行道，“刚才不是说过的，我会来检查你到底回家了没有。”
原来是这个意思。
赵菲菲这才明白过来，“那现在也检查过了，你可以回家睡觉了。”
赵菲菲说着，就要将‘门’给关上。
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伸出手挡住了，宋嘉行硬是将‘门’推开了，整个人也随之挤了进去。赵菲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宋嘉行的动作却是迅猛而果断。一手搂住她，一手关‘门’，一气呵成的，让她根本就没办法抵挡。又或者，她原本就没有真的想要去抵挡。
“我没有同意你进来，你这算不算是擅闯民宅？”赵菲菲放弃了反抗，就这么靠着他问道。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香水味，不浓烈，不难闻。
只是，赵菲菲却莫名的不喜欢。
“那你就报警吧，我等着警察来抓我。”宋嘉行笑着说道，轻抚着她的秀发，仿佛回到了酒吧里的时刻，他未完成的动作。
“连警察都不怕，宋总的胆子真大。”赵菲菲调侃了一句，又发现他在把玩她的头发，她忍不住问道，“你这么喜欢我的头发呀。”
“还不错。”宋嘉行伸手触碰着，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魔力。
“要不要我剪一段给你，带在身上时时看时时瞧？”
“我可舍不得，不如把你带在身边，时时看时时瞧，还更加方便。”宋嘉行笑着说道。
赵菲菲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魅力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暖暖的，有些甜言蜜语，不是每个男人说出来都会让‘女’人心‘花’怒放，可唯独他，仿佛占尽了一切优势，硬是让那些话语变得有了可信度。
“非法拘禁，要判刑的。”赵菲菲又是玩笑。
“说的这么可怕，我可不敢。菲菲，我的胆子可没有你大。”宋嘉行笑了，和她周旋起来，掀开了之前的旧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跑过来亲了我。真是让我好奇，你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赵菲菲。”
“都说了是游戏，输了没办法，只好完成任务。”赵菲菲坚持着自己的原因，不愿意相让。
“这个酒吧里，那么多的男人，你怎么只亲我，不选别人？”
“可能是我眼睛瞎了。”所谓的瞎猫碰到死老鼠，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和你坐在一起的男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都没有看见？”
“你难道不知道我近视眼吗？”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小心眼，以为早就过去的事情了，非要再提一次。
“所以，不管我离得多远，你都看得见我？”宋嘉行步步为营，一句话接着一句话，好似要将她‘逼’到死胡同里。
赵菲菲挑眉，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你一向都是这么能言善辩？怎么不去当律师？”
“菲菲。”宋嘉行唤道，“你是吃醋了？”
似乎像是要挑开她内心的防护，竟然是正中了命心，赵菲菲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瞧见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宋嘉行，你知不知道，嘴巴除了用来说话，还可以做另外一件事情。”赵菲菲认真道。
“比如呢。”宋嘉行笑着，低头俯视她。
“比如……”赵菲菲踮起脚尖来了，双手主动地环过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吻’上了他，她的声音，在开口的刹那，被吞没了，“这样。”
这是一个算得上久违的‘吻’，但其实也没有间隔很久。赵菲菲的‘吻’，是青涩而被动的，可是却是张扬的。没有一点头绪地亲‘吻’，只是一味地汲取。但是却挑起了宋嘉行最原始的‘欲’—望，只在一瞬间，便和她开始热烈的纠缠。
热烈的纠缠，亲‘吻’的同时，好像要将对方吞噬干净。
一边‘吻’着，双手也有了动作。
宋嘉行的手一路往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赵菲菲是偏瘦的，‘摸’上去略微带着些骨感，他的手一路到了她的‘臀’部，除了‘胸’之外，也只有这个地方，有些‘rou’—感，‘摸’着很有弹‘性’，很小巧。
两人就在玄关处，‘吻’了个天昏地暗。
赵菲菲喘着气，贴着他的‘唇’道，“你的‘吻’技这么好，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培养。”
“如果我说是天生的呢？”宋嘉行笑着，瞧着她原本略微干涸的‘唇’瓣，在那一‘吻’过后，有了‘色’泽。
“这项天生的本领，还真是强大。”赵菲菲心里是嗤之以鼻的。
“你的嘴‘唇’，怎么这么干。”宋嘉行探出舌头，‘舔’了‘舔’。
有些痒痒的，赵菲菲道，“很干么？”
“恩，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看见了。问你喝不喝水，你却不要。”宋嘉行旧事重提，“当时我就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