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则百木齐,散则百态显
写了很多自己在山里看到的,但又想了想秋日的山林和其他时节的山林又有甚不同,不过就是瓜熟蒂落又或是半分萧瑟,写秋的人很多,每个人都想写点不同的秋色,但世间百态总会是殊途同归的,你我也和这山间的百木百兽有着一样的生命更规律,只不过百木的年岁会高于我们,而我们会高于百兽罢了。 本文名为白桦之下,但我想到的第一个名字不是它,而是松,这个我从小学三年级就写演讲稿称颂的,也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一种树木,陈毅将军有诗称颂它:“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正如将军诗中所述,松柏这一家,在山林里都是这样的,再罡烈的山风在兴安岭的山林里只不过是给松柏按摩的,无论多大的雪都无法影响松柏那挺拔的身影,我曾将之比作为国家民族之独立牺牲生命的先烈们,枝干如同无数想***,***,***一般有着坚定信念的共和国战士,曾为之落泪,为之执笔狂书。 但我的文笔不好,想什么都写出来,但又不知道从何处下笔,又从何处阐述,想了想又看了看,便写了自己小时候引火用的白桦,白桦在小兴安岭没有多少成片的白桦林,至少作者没怎么看到,可能是天保工程之前就被作者的父辈们开山采山的时候处理掉了,因为白桦不像松柏一般哪怕只有自己一支也要挺拔的生长,白桦这种乔木还是比较随性的,正如此章标题,白桦不用太在意他的生长环境,也可能是跟作者当前的生命状态差不多,自己一个人随性的活着,可能什么样的形状都会展现出来,但它们唯一不变的是自身洁白的外衣。 白桦作为树木它的生命远远高于作者,但作为一种冬季或是引火取暖的燃料,白桦确实是一种无法被忽视的热量(HLJ天保工程的落实程度是很高的,作者和家乡人民现在都是使用大豆秸秆和玉米秸秆取暖的,已经快20年没上山采木头了,所以不用担心,如果有柴火取暖也是老林区人民在20多年前合法采的),小时候的火引一般为明子(松木油浸透的根)或是白桦的树皮,有时候白桦的树皮容易沾水不好引燃,所以需要有人时长盯着,一旦熄灭了要抓紧换的。 而白桦对生长环境也不是特别的挑剔,基本上在我们家周边有点土就能长,周边可能还会看到点山核桃树,山丁子树,在林子里长的白桦基本上都会长得挺拔笔直,但是在路边或是低洼地带,散落的白桦可能会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是在伸手,有的好像在弯腰,在高大的杨树边上还真的有很大的反差啊。 白桦有一身洁白的衣裳,但是它的衣衫会随着它的生长逐渐裂开一些缝隙,这些缝隙在时间的作用下会慢慢的变成黑色,所以远处看你会发现白桦的身上好像又渐升了一些黑色的细枝,渐渐的有随着白桦的生长这些缝隙又会慢慢的被新生的白色树皮渐渐淡化下去,不断地往复,白桦渐渐出现几层白色的外皮,这也是最方便引燃的部分,也是作者以前最喜欢的部分。
白桦的生命不单单在于此处,对作者而言白桦更是作者对自身的一场解析,身上的黑色纹路为何会产生,而黑色纹路有是否会因为自身的洁白而渐渐淡去,作者还在思索。一如作者的往昔那些不堪回首错事,和作者在身边朋友口中的评价,究竟应该怎样去做。 如同白桦一般任其在自身上展现,如果有人在意就让他们在意吧,身上的洁白也不会被掩盖,因为那本身就属于白桦。而过去的错事和他人的评价也都属于作者一人,他们夺不走也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