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同时染了风寒
这稍微有点用,因为这个人竟然抬头看了一眼自己。 可惜,只是一眼,他就重新低下头继续先前未完成的事情! 席远慕已经急不可耐的脱到只剩一个里裤的地步,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阮离自然是可以感受到他此时的喷张。 席远慕八成是被人动了手脚。 至于是在来之前,还是在来的时候被动手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当务之急是要从现状中解脱出来。 想到这,阮离不反抗了,相反,她柔情蜜意的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脖子,柔滑的手臂和粗糙的皮肤相接触,带来别样的一种情愫。 其实,也就是今晚,阮离才有机会,真真正正的看清楚他的身后到底有多少伤疤,此时手摸着的地方凹凸不平,怕是以前就受过伤的,在脖子上啊,这要是再往上走走,八成他的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阮离不停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席远慕已经快要将昂扬的利刃进入到她身体里。 阮离这才回顾神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双手猛地双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在对方微微愣神的时候,抓住机会,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碰在他的脑袋上! “咚”阮离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再看看席远慕,果然,已经晕了过去。 她揉着自己的脑袋,还是没能从眩晕中醒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同归于尽的事,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阮离此时手脚疲软无力,颤颤巍巍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将那原先四散在周围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席远慕这会杀伤力太大,她还是没把握和胆量去将他的衣服给他穿上。 就在阮离想着要怎么收拾残局的时候,这人突然清醒了,就在阮离拿起旁边的枕头想要一会要砸到他哪个地位的时候。 席远慕开口了,“阮离,你没事吧?” “我没事”阮离小心翼翼的放下枕头,狐疑的望着对方,不知道他此时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席远慕感受到身上传来凉飕飕的感觉,顿时觉得有些不妙,再看看身子上果然是空无一物。 他愕然抬头的看着阮离。 那眼神仿佛在质问阮离,要她给他一个解释,他为什么会光着身子。 “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席远慕摇晃着脑袋,脸色越发阴沉。 显然是想到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阮离到底是姑娘家,发生这种事,虽然是没真的进去,也没造成夫妻之事,但是就差那一步了,做了跟没做,也没啥区别。 本来她是想质问对方的,可是看如今这对方不怎么高兴的望着地面,那目光似乎是带着他被人蹂躏过的委屈和无奈,阮离到嘴的话,也是怎么都说不出了。 等席远慕再次抬头的时候,脸色涨红的可怕,额头大片大片的汗水流下来,阮离心道不好,这肯定是又出问题了。 还没找到顺手的工具,席远慕已经背过身子了。 “你,你不走了……”阮离还以为他会走呢。 “不能走,你这不大太平,我怕一会别人来了也中招,等天亮了我再走” “好” 这番对话已经表明了他已经恢复了神智,阮离也不想这么翻来你无情的把人撵走,也只能背对着他,自己想着心事。 “要不……” 阮离虽然没碰他,但是从他的背影也能看到他全身紧绷的肌rou,他这个样子还不走,也不碰她,阮离倒是真的有些心软了。 “不用”席远慕还没等到阮离说什么,就已经一口拒绝了。 “好”阮离将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陷入到柔软的被褥中。 可惜,没有面对着他,却能感受到空气里异样的响动,整个床榻都已经剧烈的摇晃起来,间或有着男人难耐的喘息声。 阮离碰了一下他,“你怎么了……” “退回去!”席远慕厉声道。 也是因为方才这翻动作,阮离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在做什么,原来,这人是在,自己,自己…… 尴尬的时刻进行着,阮离过了许久,才听到身侧长抒的一口气。 再然后,男人从榻上起来,黑夜里穿好衣裳,推门出去了。 阮离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但是潜意识里,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王家。 ………… 次日,阮离是被青碧喊起来的,青碧眼底的担忧难以让人忽略,此时她望着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没……”阮离的嗓子沙哑,舌尖更是疼的要命,还没开始说话,就已经咳嗽到不行。 “糟了,小姐肯定是着凉了,都怪奴婢,昨夜要是再给小姐加个火盆子,就没那么多事了” “没事,我修养几天也就好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青碧从木柜中掏出厚厚的皮裘,“今个外面阳光看的好,可是怪冷的,俗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小姐您本来不舒服,可不能再着凉了” 阮离点点头。 可是在青碧试图给她更衣的时候,阮离一下子捂紧了被褥,她刚刚想起来,自己身上都是席远慕昨晚弄出的痕迹,虽然是没发生过什么,可是被丫头看了,难保…… “你先去给我做点姜汤,我自己穿衣服就好了” “哎”青碧不是桔梗,阮离交代什么就是什么。要是换了那个丫头,怕是又要刨根问底个不停了。 “阿嚏!”青碧打开房门,一阵冷风吹进,阮离措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衣装整齐蓄势待发的席远慕同样是打了个喷嚏。 吕梁小跑上前,“将军啊,您怎么也染了风寒了?” “也?” “是啊,我听咱们安插在王府的兄弟说,王家大早起就兵荒马乱的,说是表小姐染了风寒,嘿,这天是冷,染点风寒是正常的,可是,将军您和阮姑娘这也太有缘分了,您这身子可是跟铁打的似得,好几年有过风寒了” 席远慕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走了两步后,扭过头来,罕见的朝他说了声,“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