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证见无量光,成佛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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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更静、浮念一生即灭。灵台广渺,有无量光,光无量。一个时辰过去,她便于黑暗中张眸,似觉过了许久、亘久,又觉只须臾、瞬息,可却又分明的清楚:自己入静一个时辰,且自垂目阖睫,自这一张目,虚室生白、照见灵台正是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一百二十分钟!七千二百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她张目,眸中光一闪,明媚的眼仁平静、冰凉,如是深山中平静的寒潭一般,倒影了夜色。夜色自窗外进来,汇在她的眸上,形成两点明亮、动人的反光。那双眼睛很亮、很冰凉、很平静……她的目光轻轻一转。 像风轻掠,惊起了寒潭,荡漾生波,涟漪阵阵。 落地的大窗拦着同样落地的窗帘,窗帘静静的垂下,坠出漂亮的,如波浪一般的线条。窗帘上的夜色一样残留了一阵水纹一样的涟漪……涟漪荡漾进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温暖、温馨以及安静——冷已经被隔离在窗外。她盈盈的一眼,虽然是在黑暗中,可她却看看得清卧室中的每一个细微处…… 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歪了屁股,从跪坐变成了歪坐,然后躺下来,将被子给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她侧了头,对着床上的空白,轻声说:“女人,晚安了。”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须臾入睡! 她才静完,心无杂念,所以睡得很快。 而且这一觉也睡得很好、很饱满。 翌日五点钟起床。 小姨来叫她时,她已经自己醒来。她醒的刚刚好,才睁开眼,小姨就推开门进来,按亮了灯光,小姨见她已经醒了,便有些讶,说道:“今天都没用叫,就自己醒了。”暖暖点头,说道:“是啊,醒来的刚刚好呢——我一睁开眼,小姨你就进来了。我发现自己醒来的似乎越来越准时了……” 暖暖笑,刚睡醒的样子,很是可爱、呆萌。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便下地,开始换运动服。<>小姨问:“是么?” “嗯……就是越来越准时了。就好像是知道时间到了,所以一下子醒过来一样!”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感觉,这应该不是习惯……”她心中有一种感觉:只要心中有计较,她是可以在任何的时间段醒来的——她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个“闹钟”,只要时间一到,就会将人叫醒。 “真厉害……” 小姨夸奖她一句,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暖暖拉上了拉链,说:“那当然,我自己厉害的自己都害怕!”她的语气夸张,做出一副吸冷气的、害怕的动作,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您眼前的这一位,可是天才苏阮,一身静功修为,已经成佛作祖了!”这一句话,虽然是一句自吹自擂的玩笑话,却并非是虚言——如置于佛门,她已是佛;如在道门,她已经是祖。因为她已证见了无量光,无量寿,其灵台有限无界,已然是佛、道二门眼中的一种绝顶境界了。 在佛门记载中,这样的境界,便是佛才可以有的。 在道门中,这样的境界,亦只有一脉之宗之祖可有。 那是货真价实的“无量光”。 真的不能再真…… 小姨“噗嗤”一笑,用手指点一下她的脑门儿,点的有些疼,笑话她:“哟,这都成佛作祖了。行了,宝贝儿别闹,赶紧去洗漱,咱们去练功了。”一边笑,一边自暖暖的背后用双手推着暖暖的肩膀,一路将人腿进卫生间,还很啰嗦的嘱咐:“手、脸都要洗三遍,一定要认真,不能马虎——洗手乳、洗面乳也要用三次,不可以偷懒……” “知道了小姨,你好啰嗦诶——”暖暖撇撇嘴,很幸福的抱怨了一句。 她轻柔的脱下手上的手套,平平的压入袖子里,很认真的洗手、洗脸,分别洗了三次,用了三次洗手乳、洗面乳,每一次都一样的认真……她每一次洗手、洗脸、刷牙,也都会一样的认真,一丝不苟。<>洗完之后,重新戴好了手套,便出卫生间——然后和mama、小姨一起出家门,走楼梯上天台。 天台清冷,一阵不大的西北风静静的吹,将凛冽的寒意透过衣服,吹在皮肤上。暖暖走到自己练功的空地,便摆开了姿势,开始练功……一十八个动作,一次、一次的练习,气在经脉中行,巡了一周又一周,最后停下之后,气在十二正经中又行了七周,才是休止。 然后她便不再练。 她的经脉已经隐约有些酸胀之感,不强烈,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遂,她便走到小姨、mama二人之间,很自觉的拉起小姨、mama的手,一起走到天台的护墙边,远眺风景。人站在高处,俯瞰大千,看那些高楼,看天空高远,看远山青渺的如眉黛,总会使人的心胸变得开阔而高远——这样开阔一下心胸的感觉,自然是极好的。 很美、很空、很舒服。 所谓“致虚极,守静笃”六字所言,岂非便是这样一种感觉?处之高远,俯瞰之处,自然尽在眼帘,心在红尘之上,那红尘的纷扰,又岂能乱了心?看了一阵风景,苏婉就问暖暖:“暖暖,冷不冷啊?要是冷的话,咱们就回去讲吧……今天的风有点儿硬!” 今天有风,寒意刺骨——小姨、mama二人自然是不冷的,可她们却怕暖暖冷。 今天真的要比往日“冷”很多。 “不冷……” 暖暖摇头。虽然今天的天气,要比往日冷,风也比往日硬,吹在脸上更硬的如刀一般,可却真的算不上一个“冷”字。虽然她的衣服穿得很单薄:运动服之中,就只是一身除了洗澡便不会离身的塑形衣,以及一件为了掩盖塑形衣的rou色紧身衣外,再没有其它的衣服。可她也仅仅是感觉到了凉而已。 苏倚道:“嗯,手心热乎乎的,是不冷——” 苏婉道:“那好,不冷咱们就这儿说吧!”苏婉便准备讲“惊神指”,讲之前,又强调了一句,说:“要是冷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小姨、mama,千万不要硬撑着。<>万一感冒了,会很难受的——尤其是会影响练功。”小姨给暖暖打预防针——“一旦病了,你体内的气就会携带病菌,成为病气,很麻烦。所以一定不要硬撑……” “嗯!” 她赶紧答应下来。 “好,那就开始讲了。首先,我们继续学习口诀。今天是最后的几句口诀了,我先念一遍,然后你将完整的口诀背一遍,咱们就开始讲……”小姨开始讲。暖暖应“是”,小姨述了一遍口诀后,暖暖就将“惊神指”的口诀从头到尾的背了一遍——口诀她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背一遍,虽然每一天的口诀都在增长,可她背的却越发熟练。 越是靠前的地方,就越熟。 前面越熟,后面就越牢固。 而且——她的记性还相当的好,越来越好。现在,小姨只是将剩余的口诀述了一遍,她就已经可以背出完整的口诀了。只是,这样的一种“进步”却是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并不易觉察——尤其是她自己,对此更是毫无所觉。可小姨眼中,却满含欣慰:她的进步,自己不知道,小姨却很清楚。 又讲解了一番,小姨说:“好了。惊神指已经讲完了,剩下的,就要你自己多加揣摩,一次一次的推敲,自己掌握了……进步很大。对了,今天周六,明天就是周日了。还记得咱们家的规矩么?” 小姨问的“规矩”她自然是记得的:周日要考校她一周的功课。这些功课,却不是学校里学习的功课,而是小姨布置下来的作业——有服装搭配,有化妆、美容,有剑法、掌法,有理论,有实战——不过小姨一般问的最多的,是化妆、美容、服装搭配一方面的功课。每一次choucha十道题,也都难不住她。 暖暖点头,说道:“嗯,知道——” 小姨点头,道:“嗯,知道就好。不过小姨要提前跟你说一下——这一次要考校你的是挣脱术,就考挣脱术一个功课。从简单的到复杂的,一整天加一晚上,看你能完成多少,完成到什么程度……”说着,顿了一下,语重心长:“这个早的时候,就教给你了,一直都让你自己练,也没有考你。现在时间也足够的久了,可不要让我和mama失望……” “啊……”暖暖张嘴,一脸惊讶、无辜—— 惊讶的是小姨的不按套路出牌。 无辜的是她平日里训练,真的并未在挣脱术上投入太多的精力,甚至她已经预感到这一次考校她很可能会悲剧。有些可怜的,巴巴的看着小姨,又看mama,就像是一只受了风雨的小兽一般,惹人疼惜,小意的问道:“那,小姨。这一次考校的惩罚是什么?” 小姨阴笑,和苏倚对视一眼,问苏倚:“姐,咱俩小时候考校挣脱术,妈是怎么罚的?” 苏倚听罢,说道:“吊着打,打完了就吊那儿,吊一夜!” 小姨道:“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