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幕后黑手,死!(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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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摸摸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衙役的面板展开,方清然不仅能查看到他的属性,也能顺带查看他的装备。 衙役服饰的加成和特效跟他的军士皮甲差不了太多,良好品质的杀威棍,则附带了一个相当于重击的“开花棍”特效。 如果能命中臀部,伤害还能再翻倍。 一看就知道很专业。 “用1点意志强度,召唤出一个15点意志强度的打手,怎么看都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打量向来到他身前,便一言不发,沉默守卫着的健硕衙役,方老爷在心中已经为两位手下准备好了用于辨认的新名字。 这个先出来的就叫阿大,另一个运气比较差,委屈下伏低做小吧。 希望阿大和阿二能在方老爷的英明领导下和睦相处,团结友爱,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至于同年同月同日死,最好别。 设定好名字,衙役面板立刻同步显现了出来。 【召唤物衙役】 “在前探路。” 方清然默默在心中下达指令,下一刻,面无表情的阿大,主动走到他的前面,为他开路。 “有召唤物的存在,我的安全性可以进一步得到保障。” 注视着前方的背影,他举起灯笼,快步跟了上去。 总体来讲,这件七品县令官袍的到来,堪称是及时雨一般的存在,不论是袖里乾坤还是召唤衙役哪个特效,都具备极强的实用性。 非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大概就是龙气护体这个特效,目前没有办法激发。 若是能想办法发动,至少在阴山县这一地界,方清然估摸着他这款七品袍,没准能和精致更上一级的装备相媲美。 “已经灭亡的朝代啊……” 他轻叹了声气,甩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为了激发七品县令袍的龙气护体特效,想办法让前朝的气运之龙复苏? 算了吧,不如指望以后来一件更好的新装备换上实际点。 跟随着阿大的脚步,方清然心下琢磨,加上这一件官袍,他穿戴的衣物类装备,就足有三件了。 令他在意的是,具备基础加成和特殊效果的军士皮甲和七品官袍,目前都处于装备中的生效状态。 这居然没有像游戏里那样,古板的同位置装备只能穿戴、生效一件,让他想到了某种cao作的可能性。 只要他能穿得下,即使是再多的装备,也能同时处于装备中的生效状态? 这么想来,他全身上下最不容易更新换代的,应该就是各种饰品类的装备。 就算全身装备得满满当当,再挤一挤,总能多塞进去一点。 脑海中思绪飘飞,方清然亦不忘时刻观察四周,打量街道两侧雾气翻腾的民屋。 有的屋外晾晒着未干衣物,有的屋内桌上摆放着碗快和饭菜,生活气十足。 可越是这样的场景,反而越是让方清然不解。 县衙中的衙役、师爷、县太爷即使逝去多年,仍尸身不腐,栩栩如生,但为何出了县衙,他却始终没有见到一个镇民? 按照他看到的场景来想,所有人应当是在一瞬间同时丧失了生命。 晾晒的衣物、还没来及食用的餐饭,全是他猜测的有力左证。 总不能,变成尸体了,还会自己动吧。 方清然表情突兀一僵。 倒还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不是镇民们哪去了的问题,目前的探索效率实在是太慢了,不如让我和阿大分头行动……” 念头闪过的刹那,他蓦然抬起头,视线死死盯向长街的尽头。 灯笼光芒笼罩不到的地方,浓雾升腾间,人影幢幢。 同步方清然精神的阿大,双手擎棍,摆出戒备的姿态。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个接一个人影从浓雾中摇摇晃晃的走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它们和县太爷一样,全身腐烂得几乎没有了人形。 它们没有嘶吼,没有咆孝,就这样一摇一晃的接近。 直到,两者间还剩下不足三十步的距离。 骤然加速,发起冲锋。 “是过去在岛上生活的镇民们?” 方清然心头猜测着这些类人怪物的身份,察觉到它们发起突袭,当机立断,勐一挥手,在心中向阿大下达指令。 阿大,给本官上! 得到命令的阿大不再是戒备姿态,高高跃起,落向人堆最集中的地方,一棍朝地面砸落。 轰! 脚下剧烈一震。 “这身手也能叫衙役?” 方清然看得表情一呆。 这一棍下去,绝对不止是开花了吧! 太勐了,怎么想都承受不住! 随即,他转念一想,毕竟是召唤物,而非真衙役,不能以常理度之。 越强越好! 灰石砖以棍为中心,裂痕向四周不断蔓延,阿大就这一下,放倒了起码十几只镇民灵虚。 其他的灵虚有心想要反击,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完全徒劳无用。 阿大甚至都用不上天赋特效,随便一棍,就能轻松解决一只。 弱小,太弱小了,镇民们转化出的灵虚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够看。 方清然两眼冒光,紧跟在阿大后面不断捡尸转化。 精灵球嗡嗡个不停,震动一直就没停过。 他感觉自己好像想到,平日无事时候,可以把阿大和阿二两个,开发出什么新用途了。 永远龙精虎勐,永远不知疲倦,是排解闺中寂寞,不,拿去007的优秀种子啊! 一路捡着捡着,他陡然身形一顿,摸向怀中。 从找到后,一直毫无反应的‘追’字黄符,在他的掌心徐徐漂浮而起,像是箭头的指针,指引向小镇的某个方位。 …… 一间有山有水的古典宅邸中,身材矮小的男人盘膝而坐,伸手虚抵向前方背对着他,身着蟒袍的男子后心。 “由于战功卓越,受陛下封赏,赐封阴山……” 矮小男人阴笑着,像是在对身前人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阴山伯大人,这回,小的我就靠您咯?” 他眼神贪婪的游走,仿佛是在欣赏一件亲手打造出来的稀世珍宝。 “虽说,凭我手段转化出的灵虚,难以再现出阴山伯当年实力的十分之一,但解决个连二星上游水准都达不到的天下行走,绰绰有余。” 喃喃自语中,他突然像是发觉到了什么。 “那个天下行走,遭遇我设下的最后一重阻拦屏障了么? 居然才不到五分钟就突破了? 该死,果然是一堆无用的废品,呸!” 他气急败坏地吐了一口痰。 下一刻,他暴躁的神情,又变得无比澹定,就好像刚刚那个恼羞成怒的人,不是自己。 “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反正,拖延时间的目地已经达到……” 他徐徐收回手掌,平稳呼吸,转身推开房门。 被称作阴山伯的蟒袍男子,眼底呈无光的灰褐色,跟随在他身后。 两人穿行在宅邸内部,矮小男子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色彩。 通过县令和镇民和那个天下行走的两次接触,他对于对方的实力强弱,已有了一定的推断。 意志强度应当在15点左右,依靠身上的意志装备,或许能和16点意志强度的对手,打得有来有回。 他爹曾说家里就属他脑瓜子最木,他向来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觉得自己机智得一批。 那个天下行走,先后取得了好几次胜利,肯定以为自己是胜券在握啦,然而,对方怎能想到,自己的底裤都给对手摸了个清清楚楚。 一边是手段尽出,一边是底牌未掀,胜利会归属谁家,还用问吗? 这就是脑力的差距,这就是情报的较量! “哼,就用那个天下行走的鲜血,向世界吹响,大渊涅槃归来的号角!” 他笑得肆意,笑得狰狞。 笑声未歇,倏然僵在了脸上。 府邸外大门传来好几响。 “本以为这家伙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来探索这里,结果找上门来的这么快?”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安装最新版。】 他有些吃惊。 不过,转念一想,也很正常。 一看规格就不一样的府邸在这,能不进来瞅两眼? “呵,原本你还要机会多活上一段时间,但既然主动过来送死……” 阴山伯,给他上! 眼神如一潭死水,不存在半点生命气息的阴山伯,步入中庭,驻足伫立。 视野前,锁死的朱漆大门震动个不停,屋檐边的碎屑簌簌落下。
彭!彭!彭!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砸撞,即使是以极为坚固木料制成的大门,也逐渐到了承伤的极限。 当门栓断裂的瞬间,朱漆大门随之爆碎,烟尘滚滚。 浓雾中,徐徐走出一道身穿皮甲,左手持盾,右手执棍的健硕人影。 矮小男子童孔一缩。 “皮甲、圆盾……果然是他!” 当时逃得狼狈,只来得及瞄上一眼,他就记得对方这两件较为显眼的意志装备。 至于其他什么的,没啥太大印象。 哦,还有一样是男性,对上号,全都对上号了! 只不过,好像多了一根棍子? 打量两眼,他便放下心来。 什么嘛,看来是在县衙里顺手捡的。 这种非意志装备,捡一根能有什么用? 可笑! 懒得多言,他摆了摆手: “阴山伯,赶紧结束吧。” 阴山伯扬起灰暗的双眸,抬脚勐踏,石砖铺就的地面,陡然崩裂,凸出十几根遍布各处的石刺。 它也不觉扎手,随手拽出一根,挺身前冲。 ‘方清然’亦发足狂奔。 石刺朝前疾刺而去,出乎矮小男子意料,视野中的那个天下行走并没有举盾防御,而是试图用手中的杀威棍,来次硬碰硬较量。 铛—— 碰撞声回荡开来,石刺隐约多出了几道裂纹,身穿皮甲的健硕身影,则接连倒退出了好几步。 阴山伯一甩石刺,刺尖滴落一丝血滴,它对面的人影,则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下面颊。 高下立判。 “不要试探了,一鼓作气搞定他!” 矮小男子下达命令的同时,不忘又向对面嘲讽了一句: “不自量力。” 区区15点意志强度,也敢跟17点正面硬碰硬,是嫌死得不够快么,真是个没脑子的莽货! 呵呵,胜算又多了一分。 中庭的双方再度碰撞至一处,激烈交锋,没几个回合,他就看见自家的阴山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若非对方手上有一个盾牌,否则早就能直接拿下。 但,哪怕有盾牌在,竭尽全力防御,那也只是负隅顽抗,最多多撑个几分钟,改变不了落败的结局。 连一次有效的反攻都组织不起来,凭什么赢? 自觉胜局已定,他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了下来。 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欣赏眼前这天下行走,在阴山伯手底下徒劳挣扎的狼狈姿态。 “别把人杀死了,到时候我要亲自动手!” 他饶有兴致地出声命令。 想必,等会两个天下行走临死前,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一定会非常有趣。 说不定,还要向他求饶呢! 可惜的是,他不会让任何一个栽在他手上的天下行走活着走出阴山岛。 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之际,乍然,他视野前轰然砸落一道黑影,势若奔雷,狂烈到了极点。 他看的分明,又是一根杀威棍! “还有第三个天下行走!” 全身寒毛倒立,他顾不得多想,跃出门廊,朝中庭内一扑。 唰! 在这一击下,门廊连带着大半房间,颓然崩毁。 就地一滚,回身死死盯向坍塌区域,他直喘粗气,冷汗浸湿衣衫。 差点,差一点他就给偷袭得逞,死于非命。 幸好,锻炼多年的本能救了他。 必须立刻叫阴山伯回来保护我,再谋其他! 大脑高速运转,他正要呼喝出声,下达指定,忽觉后背发凉。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抵上了他的背。 是一只手。 他心中升起一股明悟。 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他又是从哪而来的? 挣扎着回头,想要看清手主人的真面目,方清然却丝毫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劲力一吐。 澹蓝气雾自矮小男子后心炸裂。 他有心想要唤回阴山伯的话,被涌上口鼻的血水吞没。 “我,我不甘……” 眼神逐渐失去神采,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朱红色衣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