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节 地下**
尤兰达被一名骑士放上马背,骑士策马驰骋很快来到了梅森城镇,此时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守夜人没有任何人出现在街道上,只有饥渴的猫和狗在角落里翻着垃圾,一名醉鬼摇摇晃晃的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谢谢您尊贵的骑士你可以把我放下了."尤兰达对骑士说道. "可是夫人,我答应伯爵大人要安全的将您送回去." "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您已经安全的将我送到了."尤兰达微笑着对骑士说道. "那么好吧夫人,我回去向伯爵大人复命了,愿上帝保佑您."骑士将尤兰达夫人放下了,向她祝福后离开,等到骑士马蹄的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尤兰达夫人这才转过身,将身上裹着的披风取下来,她将披风小心翼翼的收好,这才向自己的家走去. 其实并非如尤兰达所说的那样,尤兰达的家穿过了几条街道才到达,那是一个不起眼小巷子中,一间两层阁楼在角落中灰头土脸,在第一层木门上方挂着一面木牌子,上面画着一些日常杂物图案,表示这是一间贩卖各种杂物的杂货铺子. "乒乒乒."尤兰达夫人举起手,在木门上敲了几下,只听咯吱一声木门很快打开了,露出一个肥胖秃顶的脑袋. "噢,你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听开门男人的口吻似乎是尤兰达夫人的丈夫,可是尤兰达夫人却毫不理睬他. "你只是担心自己的小命罢了."尤兰达夫人挤进门内,用讽刺的口吻说道. "别这样说,如果今晚他看不见你,我一定会被切成碎片的."尤兰达夫人的丈夫忧心忡忡的说道. "他来了"尤兰达夫人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可是她知道自己只能走上木梯去面对那个人. "是的都等你很长时间了.他已经发了一次火,现在睡着了."尤兰达的丈夫心惊胆战的说道. "你可真是个好丈夫."尤兰达气愤的胸脯起伏着,将手中的披风缠绕在手臂上,这比被强盗们侵犯还要让她厌恶.不过尤兰达明白与那个在阁楼上的人比起来.她的丈夫只是一个可怜虫,虽然她从未爱过这个杂货铺老板.他们的婚姻只是父母包办的结果,尤兰达的父亲以十个银纳所的价格便出卖了女儿的幸福,但是他的遭遇使得尤兰达都感到羞耻. "登登登."尤兰达走上了阁楼,在她卧室的门口两名身穿罩衫的骑士.正呼呼大睡着,其中一人抱着自己的剑靠在过道,另一名骑士依在门上站着睡着了. "哦该死."听见走上楼梯的声音,两名骑士连忙站直身体,他们强壮的身体撞的阁楼木板发出牙酸的响动. "请轻一点,这是一座老房子."尤兰达夫人抱怨道. "抱歉夫人,大人正在等你."骑士推开门.对尤兰达夫人说道. 尤兰达夫人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之中,这本来普通的居民卧室,竟然放着成套高档的木家具,其中一个镶嵌着圆形镜子的梳妆台最为贵重.令人意外的是一介商人妻子竟然拥有如此珍贵的物品.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带着天蓝色帐幕的帘子揭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男人有一副冷酷无情的面容,他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衬,内衬上用金线刺绣着各种图案,如果阿若德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人正是他的政敌劳齐茨伯爵. "劳齐茨伯爵,我去教堂了,在路上碰到了强盗."尤兰达夫人想要走到衣橱换上新的衣裙,但是劳齐茨伯爵却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伸出手捏住尤兰达夫人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起来,注视着尤兰达的眼睛. "强盗,该死的,如果有人敢碰我宝贝的尤兰达,我一定把他的四肢砍下了,插到城墙上去."劳齐茨伯爵看着尤兰达夫人被撕破的衣衫,本来应该愤怒的他,却意外的有了一丝虐待的激情,一股原始的热流正从下方涌来,他感到自己一晚上的等待还是值得的. "感谢您伯爵大人,噢~~~."尤兰达夫人勉强的挤出笑容,可是很快发出了尖叫,劳齐茨伯爵一把将她残余的衣裙扯下来,露出丰腴的美丽洁白的**,在烛光中被劳齐茨伯爵揽入怀中. "尤兰达,我的宝贝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便着迷于你的身躯,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劳齐茨伯爵将脑袋埋入尤兰达夫人双峰之间,他贪婪的吸着尤兰达夫人身体的香味,手指在她的肌肤之上摩挲,仿佛永远也抚摸不够似得. "唔."可是尤兰达夫人喉间发出呻吟,眼中却流出一行泪水,她记得那还是在劳齐茨郡的时候,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自己只是像往常一样打开丈夫的店门做生意,却不幸被路过的劳齐茨伯爵看中,从此她便过上这种遮遮掩掩的生活,成为了劳齐茨伯爵的地下情人. "咯吱,咯吱,咯吱."从阁楼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不时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杂货铺老板坐在摆放的货物之间,他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油汗,上面的木板不时的漏下来一幸尘,杂货铺老板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垂在膝间懊恼的在心.中埋怨着命运,自己不该娶尤兰达这样的老婆,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也未必是好事. "看起来这栋老房子还撑得住,哈哈."两名守门的骑士相视一笑,他们戏谑的开着玩笑,对于自己君主的独特嗜好真是感到好笑. 黑暗的一夜也总有过去的时候,第二日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的时候,德意志雇佣兵们整理好自己的背囊,将地上铺着的毯子卷起,第三等级的士兵可以佩戴梅克伦堡郡冶炼基地制造的长剑,第三等级以下的士兵便只能使用从市场上买来的武器.他们扛着长枪在队长的催促声中列队整齐. "啊."阿若德走出自己的帐篷伸了一个懒腰,露宿在夜晚即使是在帐篷中也让他浑身难受,这不由的使得他想念起城堡中自己房间柔软的大床,贴身侍从将锁子甲帮助他穿好.戴上臂铠用皮革束带扎好.挂上宝剑终结者,接着牵来一匹棕色骏马. "呜~~~."此时第一通的号角响起.各个连队的连队长将向阿若德报道,他们穿戴着整齐的衣甲,齐聚在阿若德的面前,向这位尊贵的伯爵鞠躬. "大家在军中行军礼.我也不例外."阿若德举起自己的右手握拳,锤在胸口处,对军官们说道. "是伯爵大人."连队长们相互看了看,连忙站直身体,用拳头捶在胸口处,任何人在军队中只行军礼,而不必鞠躬和下跪.这是为了强化职业军人的荣誉感.
"伯爵大人,军队整军完毕."约翰伯格同样披挂整齐,他小跑着来到阿若德的面前,对阿若德大声禀报道. "好.分出一支连队保护好偏箱车,杂役们收拾好营地,我们向劳齐茨郡前进."阿若德骑在马上按着自己佩剑的剑柄,意气风发的下令道,一名贴身侍从将阿若德的黑狮子旗帜高高举起,旗帜在风中飘扬着,上面的黑狮子张牙舞爪仿佛要将敌人撕成碎片. "德意志佣兵团前进~~~."随着鼓声响起,各连队的连队长发出号令,此起彼伏的号令声中,佣兵们排列成整齐的行军队形,从密林中探头探脑的看向这边的难民们,看见这一支佣兵团拔营启程,如林般的长枪蜿蜒曲折在泥泞的小路上,踏着鼓点军人们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阿若德骑在马上身边跟随着自己的内府骑士,他掏出单孔望远镜看着远处的丘壑和平原,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波希米亚人的骑兵,就在此时忽然从一侧传来了马蹄急促的声音,阿若德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疑惑的看向那边,只见三名骑士正疾驰向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头戴面部开合半封闭式头盔,身雌色罩衫和锁子甲的骑士. "是什么人立即停下来,在你们面前的是梅森公国的宫相大人,梅克伦堡伯爵."罗恩爵士连忙踢了踢马,上前几步拔出自己的佩剑挡在前面,其他内府骑士举起手中的盾牌,在阿若德身边呈现出防御阵型. "嘘~~."三名骑士在距离五十步的距离时候勒紧马缰绳停了下来,他们停在那里胯下的骏马滴溜溜的转动着,为首的骑士踢了踢胯下坐骑向阿若德独自缓缓走来. "伯爵大人,这些骑士身上的罩衫纹章是普劳恩伯爵的."罗恩仔细的看着骑士身上的罩衫,吃惊的发现竟然是普劳恩伯爵的家族纹章,他想到是不是普劳恩伯爵的母亲有什么消息带给阿若德,因此不敢私自做主连忙向阿若德询问道. "恩,请他过来搭话."阿若德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内府骑士,向罗恩爵士说道. "爵士,请您过来,宫相大人有话对您说."罗恩爵士向走过来的骑士大声说道,而那名骑士在马上点点头,他走到阿若德的面前却没有摘下自己的头盔. "爵士,请摘下您的头盔."罗恩爵士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对这个不懂礼貌的骑士大为不满,那有见上位者却蒙头盖脸的,至少应该揭开面部的面罩吧. "抱歉,这头盔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当骑士摘下自己的面罩的时候,令阿若德等人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在头盔的遮盖下竟然是这样一位女性. "凯丽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阿若德瞪大眼睛,看着摘掉的面罩,露出的一位美丽贵妇人的面孔,不由得失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