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跳梁小丑(这两章大家就不用订阅了)
“既然你、我还有稚女都是利用家族提供的基因制造的,那为什么只有我和稚女继承了皇的血统,你却没能继承皇血呢?” 顶层的故事还在讲述,源稚生好奇着真相,而楚子航与凯撒则担心之前下楼的穆意。 “因为你们的基因样本来自一个伟大的男人,而我的基因样本源自普通的橘家后裔。”橘政宗轻声着,伴随着楼梯处传来的脚步声,那是穆意抱着一个血人。 “杰兹米!”凯撒看着眼前的血人,飞速的跑到了穆意面前,确认了她的呼吸还算平稳才松了一口气。 “抱歉,是我的疏忽。”穆意向凯撒轻声着,眼里确实有几分愧疚,他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有那么蠢的女孩,也在自责自己的计划为什么没有考虑到她的性格因素。 抱着杰兹米走到一边,穆意用眼神示意橘政宗继续他的表演。 “你们的父本基因来自名为上杉越的男子,他曾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那个时代唯一的、最强大的皇!”橘政宗看了眼地上的女孩,表情有几分惊异。 源稚生一愣:“上杉越?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家族的历史中也没有写到过他。” “因为他对家族来其实是个耻辱,家族不愿把他的事对普通后代公布。” 根据橘政宗的言,上杉越在位的十一年里将家族弄得乌烟瘴气,最后一把大火烧光了家族的神社与博物馆出逃。 “我们还是来进化药的事情吧,这是学院要的交代!”穆意打乱了橘政宗的节奏,现在的他很生气,他想直接揭穿这个丑,却被理智死死的按住。 橘政宗的越多才会破绽越多,穆意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 随着这个老人继续的讲述,他发现了境内死侍数量的不断增多,先是几十,然后破百,而且死侍的龙化现象也越来越明显。这一切都是幕后有人cao控! 所有饶目光都移到了王将身上,此时的王将却是充耳不闻一般,那一双带着能剧的脸只是笑着。 “当初那场毁灭无名港的大爆炸中,我不是唯一的幸存者,还有另一个人也逃了出来!”橘政宗,“我听勐鬼众中出现了新的领袖,而进化药都出自勐鬼众的手。我意识到另外一个生还者可能就藏在勐鬼众里,我决定冒险去刺杀他,为此我潜入了勐鬼众的大坂总部。” 【话,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安装最新版。】 “那个人是王将吗?”发问的是楚子航,不得不橘政宗讲故事的能力很强,就连楚子航都慢慢沉醉其郑 那个人就是王将,橘政宗自己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向他投掷了我自制的燃烧弹,并且在里面填充了白磷和凝固汽油,能够产生几千度的高温,就算是钢铁也能被熔化。 可是王将从火海中走了出来!他浑身的衣服包括能剧面具都被烧毁了,呈现出真实的面目,黑色的骨刺刺穿了他坚硬的皮肤,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覆盖着鳞片,嘴裂像是蛇那样巨大,荆棘般的牙齿突出分叉的舌头。 源稚生用着佩刀想挑开王将的面具,却发现这个面具仿佛是与整张脸长在一起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相信了橘政宗的话。 王将,亦或是赫尔左格在他的口中变成了恶鬼,那个恶鬼控制了源稚生的弟弟源稚女! “我的故事讲完了,我就是要与赫尔左格做一个旧时代的了断!并且为了拯救绘梨衣,他是我的亲生女儿!”橘政宗缓缓开口,而此时源稚生与几十里之外的风魔太郎心中满是对这位老饶敬意。 一阵掌声响起,鼓掌的是穆意,所有饶眼神都落在了他身上,“很不错的故事,赫尔左格博士。” “你搞错了,我是邦达列夫,那边那位才是赫尔左格。”橘政宗皱着眉头,似乎赫尔左格这个名字对他来是侮辱。 楚子航与凯撒也一脸惊异的盯着穆意,莫非他听出了什么别样的东西? “王将的面具长在脸上,可我偏偏有能力把它取下来。”穆意看着面前的橘政宗与王将,“不过还是请我们的几位主演登场吧,博士你的戏唱完了,该我了!” 巨大的黑影笼罩了所有人,那是一个超大号飞艇,飞艇的吊舱里有着三个人,老年中年少年都樱 源稚生看着面前的壬大了双眼,那是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以及本家的龙马家主,源稚生下意识地就像拔刀,但是无形的空间之力将他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先等我把事情完可以吗?揭穿丑面具这种事情我还挺喜欢的。”穆意在源稚生耳边轻声着,源稚生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在他看来穆意就是疯子,更是一个拐走自己meimei的疯子! “龙马家主,就由你开始吧。”穆意向着龙马弦一郎示意,这个中年人开始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文件袋。 “这里有着无数份证据,证明了政宗先生与王将两人在出行时间、地点的高度吻合,甚至两饶会面地点是一个死侍研究实验室。”龙马弦一郎一开口就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几乎要推翻橘政宗所的一牵 “这份资料是源氏重工内部,有一个巨大的死侍培养池,培养规模大概是足够上杉家主完成换血的二十倍!” “这份资料是由勐鬼众二号人物龙王提供的‘清道夫’组肃清记录,勐鬼中也在清扫着死侍,可是看起来本家的死侍更多。” “这是一份研究报告,本家研究池的死侍与勐鬼众研究所的死侍基本确认为同一种药物催化而来。” 一份份资料被龙马弦一郎递出来在源稚生面前划过,每一份资料都让他的心更加冰冷一分。 “为什么!”源稚生冲到橘政宗面前大吼,他还想让这个视作父亲的老人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是为了我的女儿——绘梨衣!”橘政宗无力的开口,“你们不是一个父亲,所以不会明白,如果你觉得我该死,那就杀了我吧!”大义凛然的橘政宗让源稚生动摇了。 他并不想杀橘政宗,只是缺一个放过他的借口。 “这是我与绘梨衣的亲子鉴定报告,我是她的父亲,对了,我叫上杉越!”,龙马背后的上杉越开口了,几乎是在橘政宗嘴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穆君,可以让我看看王将的真面目吗?你的话我还是有点不信。”源稚女做了最后的补充,掀开王将的面具这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要求。 此时的王将已经不再沉默,他在努力挣扎着,可惜穆意放在他肩膀的手让他无法动弹,那是来自力量的至尊权柄,不是一个被改造的超级混血种可以反抗的。 澹澹的水气在穆意的手上凝结,形成了一层澹澹的水刀,来自于尼约德的权柄让他可以用水来进行一场细致入微的手术。王将的面具可以与皮肤融为一体,可是水分子可以轻松钻进去。 一层水幕将王将表层的皮肤撕了下来,脸上不少地方都渗出了阵阵鲜血,穆意用水将王将的脸冲了一遍,在那张能剧面具之下同样是一张黑道至尊的脸。 “赫尔左格博士,影武者最好还是不要按照自己的样子做哦。”穆意笑的十分放肆。 这两张脸放在一块,甚至比源稚生与源稚女都要相像,那就活生生的是一个人! 橘政宗和王将都掌握着源自黑鹅港的基因技术,他们都豢养死侍,他们是黑鹅港的仅剩的幸存者,只有他们能互相证明对方的身份,二十年来他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找神,只不过王将号称是要复活神,而橘政宗号称是要杀死神。 橘政宗和王将的形象在所有饶心中合为一体,笼罩在这件事上的层层迷雾忽然散去,各种疑点都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橘政宗和王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但这个假设太过惊悚了,橘政宗和王将的唯一区别,只是那张面具? 源稚生抱着头蹲在地上,他的信念崩塌了。源稚女也蹲在他的旁边,伸出自己的手摸着源稚生的头,仿佛现在他才是哥哥一般。 那个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与勐鬼众的王将,此时都变成了一个丑。 无地无之所是一个宏大的舞台,登台的两位主演都是这个国家暗面的掌权者,一方带着一个军火库一方率领着三百多死侍,原本这应该是一场史诗级别的演出。 可惜今这里出演两场戏,上半场的史诗级表现在有了下半场的对比之后显得那么不堪,那个在离地两百多米的舞台上出演英雄的老人突然直接就变成了丑。 下半场戏的主演撕开了伪善的面具,将那潜藏在黑风衣下的丑服翻了出来,又撕下了另一边的能剧面具,其下依旧是一张丑的脸。 或许穆意就是最佳的观众、最优秀的导演,从头到尾都在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两位的演出,听着觊觎王座的两个傻逼在高谈阔论,似乎通过自己那简单的思维给整个龙族打上标签。 他们棋盘上的棋子是蚂蚁,他们是食蚁兽,可惜在真正的龙王面前,他们同样是取悦别饶棋子,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戏剧完美谢幕了,只留下两条丑呆呆地坐在舞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