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再见面
梦一样! 因为是做梦,所以,不管梦里面是多么的美好,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是真的害怕面前的一切都和做梦一样,那会让她极为的痛苦。 就好像自己曾经的一切,都被整个的翻出来,不断的提醒着她,曾经因为她的失误,造成了的不可挽回的后果。 乔安听了她的话,弯起眼睛,第一次笑起来是那么的纯净。 百里悠见到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愣,乔安本身长得就很好,笑起来的样子,就更加的夺目了。和蒂兰不一样,他从来都是很干净单纯,那笑容之中很少掺杂着算计之类的东西。只是,大概是长期的习惯了那种笑容,所以在笑起来的时候,百里悠总觉得那笑容之中多了一些让人说不上来的东西。并不让人觉得讨厌,总是会认不出的放松下来。 蒂兰的笑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或许是有迷惑的作用在里面。但也只是一瞬罢了,天生的警惕警觉,让她非常的防备着蒂兰,她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能感觉得到他非常的危险,直觉就在不断的警告她,让她后退,不能靠的太近。 从某些方面来说,实际上乔安的这个性子,比起蒂兰来说,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占据着上风的。当然,也的忽略种族才行。 当然,有些人所追求的是权利地位的话,那么就算蒂兰长得不能入眼,可能个屁也是各个趋之旁骛的。 百里悠并不打算抨击谁,就事论事而已,谁若是刻意的要对号入座,那也就没有办法了。 “小悠要和我再去一趟人鱼之城吗?” 乔安在水里面动了动尾巴,翻了一个圈后,笑着问道。 蒂兰闻言,一张俊脸阴沉如墨汁一般了,他抿着唇虽然没有开口,但也绝对不会乖乖的答应的。如果百里悠答应下来的话,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人鱼之城,我曾经去过一次,不过他们对我这个外族人,可一点也不友好!乔安,我还是不去比较好,况且,去了又能做什么?我看你的样子,也并不像是多好,一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总是有机会的嘛!对了,伊克洛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能见到他吗?” 百里悠最为关心的果然还是伊克洛,想到自己的儿子,语气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伊克洛?你的孩子吗?”乔安下意识的重复道。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并不像是小悠取名的惯例,那也就是说……他的目光在百里悠身旁的那高大的男人的身上一扫而过,从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个人人的存在了,倒是没想到的是…… “对,就是他!” 乔安按捺下心中的心思,笑着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只是……位置有些远,小悠是打算和我一起去呢?还是你在这里等着,等我过去将伊克洛带过来?” “那还是我……” “你带过来!” 百里悠的打算是亲自的去接伊克洛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又不在他的身边,伊克洛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打击,她现在迫切的希望将伊克洛搂在怀中,安慰他,告诉他,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只是她的话刚出口,就被一旁的蒂兰笑盈盈的打断了。 蒂兰在笑,但是百里悠却觉得意外的惊悚。 这种时候,露出笑容的蒂兰,远比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加的吓人。 百里悠到了嘴边的话,没有再继续的说下去,抿了抿唇,决定暂时的还是不要再这件事情上面和他站在对立面比较的好! “小悠?”歪着头,乔安似乎是在询问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她能怎么打算?她可一点也不希望因为一件小事情,造成了蒂兰和伊克洛之间原本就不好的关系再次的的恶化下来。 “那么乔安,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我会乌索小镇等你得到来!伊克洛就麻烦你了,那个孩子还很小,可能会在某些事情上面做的不是很好,就麻烦乔安多多教导!迹象当初教导我一样,我想,乔安的话,一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老师。” 这是百里悠的厉害,她是真的觉得乔安是一个优秀的老师的,撇开性子来说的话,至少在她的印象之中,是少有人能比得上他的。 百里悠的话让乔安觉得非常的受用。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百里悠一眼,然后一个跳跃,金色的鱼尾巴在空中反转一圈之后,很快的就沉入到了水中。 百里悠出神的望着恢复了平静的海面,微微用力的握住船的栏杆! 她实际上心里面还是非常的彷徨的,乔安的出现,非常的反科学,虽然她非常的清楚,自己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反科学的存在。就算真的是死而复生,也属于是正常的理解范畴了。 但是,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才能明明失去了生命特征之后,又能重新的活下来? 难道是因为人鱼的特殊性? 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崩坏了? 海风拂过,百里悠下意识的抬起手拂过耳畔的发梢,轻轻的拢了拢的押到了脑后。 百里悠的手刚要放下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握住,很紧很用力。百里悠一阵吃疼,差点就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 “蒂兰?” 回应她的是蒂兰猛地大力的拽拉,他脸上的笑容没有消散,倏地转身就带着她往身后大步的走去。 百里悠皱起眉,同样的用力的挣脱起来。 她并不喜欢处处受制于人,蒂兰的所作所为,已然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可以装作看不到他对乔安的敌意,因为她从来都是知道蒂兰的占有欲的,他是皇帝陛下,高高在上惯了,即便是对她比较的特殊,本质里面,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她可以将他的一切变动,都当做是对她喜爱的表现。可她并不是宠物,她也不是那种需要依附男人才能存活下来的娇娇女,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喜欢旁人对她过多的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