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小屋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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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恕失声道:“她是坤兴公主?” 林远图瞪眼道:“怎么?你不信?” 陈恕连忙摇头,怎么说呢,这少女的相貌、气质都是绝对的无话可说,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公主会来亲自侍侯他。》, 那少女却微笑道:“林爷爷,故国早亡许久啦,我哪里还是什么公主呢?公子你叫我阿九就行。” 果然就是阿九……陈恕嘀咕了一句,问道:“公……阿九公主……你在宫里这么久,一直就呆在这里?” 阿九嫣然一笑,说道:“叫我阿九就是,什么阿九公主。没错,我就一直呆在这儿,都是林爷爷一直照顾保护我。” 陈恕微微皱眉,十分不解地看了林远图一眼。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曾听明珠提起过,康熙身边有一位绝世高手,将鳌拜镇住,才能让两边安然至今。难道这高手就是林远图不成? 不过他又觉不对,以他的估计,林远图的武功和鸠摩智、慕容博相比,纵有高低,相差也应不大,不至于就能震慑住鳌拜等人。 林远图见他出神思索,皱眉道:“有话就问,没问题老夫就回去休息了。” 陈恕干脆就照直说了,笑着将自己所想问了出来。 林远图向他瞧了一眼,点头道:“这话呢,倒也没有说错。不过那人只知其一,首先,鳌拜所惧并非是我,而是我的恩师。” 陈恕不由瞠目道:“前……前辈的师父?” 林远图道:“不错,就是我们葵花一脉的老祖。” 陈恕一阵震动,他记得林远图已经是近百的年龄了。葵花老祖竟然还在世,那该有多大岁数?不过他又想起当日林远图和东方影交手之前。曾经提起过,那次的镖行大会。就是老祖搞出来的。而当时镖行主使是福康安这清朝大官,看来葵花老祖的确跟清廷有关系。 林远图叹道:“老祖做过明宫宦官,和大明皇室关系不浅,所以出面保住了这丫头。以他的威名,鳌拜等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玄烨更是万万不敢拂逆。老夫自和东方那丫头一战后,便回京守在此处,做了这小丫头的保镖。” 他一边说着,瞧着阿九的目光露出些慈祥的神情来。阿九微笑道:“实在是多亏了老祖和林爷爷。这恩情阿九一生一世也没法偿还。” 林远图摇了摇头,又道:“其次呢,鳌拜之所以迟迟没有举动,除了忌惮老祖之外,还有另一点。不过这个就说来有些话长了,你先歇着,过段时间再说给你听。” 这老头要卖关子,陈恕也无可奈何,他试探着问道:“前辈您还记得在下么?” 林远图失笑道:“我记性还没差到这地步吧?几月前的事情。怎会不记得?说到这里,老夫倒想问问你,那东方丫头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那丫头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寻常男子可没被她放在眼里过。” 陈恕听他一提。也不禁思念起东方影来。这东方jiejie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他叹了口气,说道:“哪儿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见过一面罢了。只是没惹她生厌而已。” 阿九在旁边听得俏目中射出好奇的光芒,林远图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小丫头不要好奇,那人还是不见最好。” 阿九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的药碗,柔声道:“公子还不喝药,可要凉了啊。” 陈恕忙端起药了喝了,他饿得急了,喝完药就端起那碗粥一饮而尽。林远图见了他这饿死鬼模样不禁摇头失笑,阿九也为之莞尔。 陈恕在心里暗自沉吟,看来两会一盟的人白白心焦了这么久,阿九在这宫里却好生生的。只是她为何不遣人出去报个讯呢?难道是没人可用?还有,林远图能救下自己不稀奇,他所说的两个丫头,就算一个是阿九听说自己的事后求他,另一个会是谁?难道是苏麻喇姑? 他这疑问,却很快就有了眉目。 接下来的两天里,陈恕便在这小屋住着。阿九就住在他旁边的房间,两间屋虽隔着一扇木门,但那门别说锁,连关都关不严实。这样住着,陈恕未免有些尴尬,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人家又是个货真价实的千金之躯。但见林远图和阿九本人都是毫不介意的样子,他也就没说什么。 阿九虽然是公主身份,但却没一个人服侍,自己做饭洗衣,十分勤快。更将陈恕照顾得无微不至,极为舒坦。
第二天下午,一名访客来到,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 当任盈盈走进房来时,陈恕初时微愕然,随即感到一股怒气。怎么说呢,算是有些迁怒于她吧。毕竟康熙和索额图是通过她知道自己身份的,可以说是这一次的苦头都是因她而起。 任盈盈在床边坐下,低声道:“公子身体可好些了么?” 陈恕闭目不语,任盈盈叹了口气,幽幽道:“公子怪我原是应该的,我本无可分辩。但盈盈确实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公子所受之苦,盈盈俱都听闻,此番就是来向公子道歉的。” 陈恕全不理她,任盈盈苦笑道:“看来公子是深恨我的了,唉,这也难怪。” 阿九在旁边微笑道:“陈公子,盈盈姐听说你的事情后,她可是着急得不得了,跑来求林爷爷出面救你时,她可是都哭出来了。要不是她,我也不会知道公子你的事情了。” 这时林远图也走了进来,皱眉道:“你这小子,自命英雄,怎的心胸还如此狭窄?玄烨那混蛋做的事情,也不能怪到这丫头身上吧?够了,人家是来说正事的,别摆出这么副臭脸了。” 陈恕这两天也对这前辈的性格有了些了解,虽然看着冷眉冷眼,说话也不中听,但脾气却出奇的好。他无语地道:“您老说得轻巧,把您弄去照着折腾一番,我不信您就没点脾气。” 林远图没好气地道:“有脾气我也只会冲玄烨发,不会发在人家姑娘身上。你没听阿九说吗,她可是哭哭啼啼地来求我的,不然老夫才不会理会你这臭小子呢。” 陈恕被他说得脸上尴尬,向任盈盈瞅了一眼,又不由想象清净恬淡的任盈盈哭鼻子的样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坦然道:“好吧,怪到任大小姐头上,确实是我迁怒了。你要说什么事情,请讲吧。” ——————————————————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