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交换
“我……我是那个……呃……那个……”看着男子疑惑的眼神，孟初禾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
“我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孟初禾尴尬的猛点头。
“你是何人？又为何在我房间里。”男子坐到凳子上看着孟初禾。
“我是……对，那个，公子，可否借你贵间一用？”
“姑娘是何意？”
“一会再解释，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借定了，一会我再赔你！”孟初禾红着脸说完，急忙趴回墙上。
“你……”
“嘘，别说话。”
“诶，讲完了？”孟初禾疑惑的呢喃。
而此时的贰字号里，蒋泽文正与秦汐晗沉默着。
“公子平日喜欢些什么？”秦汐晗先打破沉默。
“小可是涼州人士，平日喜欢骑马。”
“听闻涼州的女子也可骑马，不知真假？”
“真，我们涼州的女子不止可以骑马，还可独自上山打猎。”
“还可上山打猎？”
“是的，不知秦小姐平日喜欢些什么？”蒋泽文笑着询问道。
“小女平日喜欢下厨。”秦汐晗笑着看向蒋泽文。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尝尝秦小姐的手艺。”
“公子若是有意，以后会有机会的。”秦汐晗莞尔一笑，给蒋泽文倒了杯酒。
“这是桃华酒，是我们晋州的的名酒，小孩也可尝，公子尝尝。”
“不愧是闻名于天下的桃华酒，小可在涼州时便想着若是有机会来晋州，定要尝尝，来了晋州后却得知需是有缘人才可得尝一杯，今日多亏了秦小姐，可算尝到了。”
“小女不过是借花献佛，公子不必客气。若是公子欢喜，一会小女再让店小二给公子拿一壶。正巧前段时间此楼办了一次重酒会友，小女气运加身拔得了头筹，掌柜的赠予了小女三壶桃华酒。”
“喝下去先是口中充满了甜意，后是被一阵阵花香代替，果真名不虚传！能得秦小姐所赠，小可此行倒是不亏，那便先谢过秦小姐了。”
“公子不必客气。”
“秦小姐，小可有一事不明，不知秦小姐可否为小可解惑？”
“公子但说无妨。”
“秦小姐是晋州十三闺秀之首，定是晋州不少男子的梦中情人，为何偏偏选了小可？”
“公子谬赞，十三闺秀之首不过是思德会夫人们看得起小女，给了小女一个较好听的名号罢了，不足挂齿。”
“秦小姐可知小可在涼州的名号？”
“不知。”秦汐晗疑惑的摇了摇头。
“涼州第一美男、涼城第一勇士。”
“货真价实。”
“小可也觉得他们说的对极了。”蒋泽文一脸自豪的朝秦汐晗挑了挑眉。
“噗…………”隔壁的孟初禾差点破功。
男主还是个傲娇货啊~
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偷听阿兄和秦小姐？
一旁的蒋泽同皱眉看着孟初禾。
我去！吓我一跳！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子，孟初禾抬起手扇过去，手落到半空时猛地停住。
不行，忍住。
一顿心里建设后，孟初禾转身，背对着男子继续偷听。
“小女解了公子疑惑，不知公子可否也为小女解解惑？”
“秦小姐请讲。”
“相传百年前有两个村落，一个名为嫁女村、一个名为娶妻村。嫁女村只有未婚的女子和寡妇，娶妻村有男子、已婚女子、孩童、老人，唯独没有未及笄的女子。嫁女村的一名女子偶然与娶妻村的一名男子结识，随后定了亲，成婚当日，男子当着众人的面向女子承诺，今生只有女子一个妻子，绝不纳妾，即便女子先于他离世，也不会续弦，定会继续信守诺言。”
“成亲后男子确实信守诺言，与女子恩爱有加，是娶妻村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但，好景不长，三年后，男子的母亲看女子嫁过来三年都未有一儿半女的，便劝男子纳妾，男子支支吾吾的说成亲当日答应了女子绝不纳妾。”
“男子母亲一听，让男子安心准备，自己去和女子说。随后女子赶来质问男子，为何不信守诺言，男子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劝说女子帮自己纳妾。”
“公子觉得男子可对？女子可错？这是蔷薇团，公子尝尝。”秦汐晗笑着把桌子的糕点推给蒋泽文。
“好。小可觉得男子不对，不对在不信守诺言背信弃义，至于女子，女子无错，各人的体质不同，三年无子女非她之错。”蒋泽文点了点头，夹起一块尝了一口，随后沉思片刻才回道。
“秦小姐请继续。”
“好，后来，女子因男子失信，郁郁寡欢，一个月后便离世了。男子在女子离世的一年后，听从母亲的安排，续了弦，并纳了几房妾室。公子对此怎么看？”
“既许了诺言，那便要兑现。女子本该辛福一生，却因男子失信而郁结辞世，是个可悲的女子。男子……对于女子来说，他先是失信于女子害得女子悲惨离世，是为不忠不义无信，后又在女子离世后再次失信，是个无信之人，委实……不配为人夫。但他后来为了延续香火听从了他母亲的安排，又是个孝子。秦小姐觉得呢？”
“公子与小女的想法倒是差不多。”
我呸，那男子分明是个愚孝加滥情的大渣男！
隔壁的孟初禾愤愤不平，恨不得冲进故事里去胖揍那男子一顿。
“前几日小可在外看到了这个支思玉簪，甚是心仪，今日见了秦小姐，觉得与秦小姐甚是相配，不知秦小姐可否收下？”蒋泽文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金丝楠木盒子，打开一看，是支玉钗。
“小女看着也甚是喜欢，谢过公子。”秦汐晗接过盒子，拿起钗子摸了摸。
“小女前几日也得了一块玉佩，与公子也甚是相配，公子看看可喜欢？”秦汐晗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递给蒋泽文。
“是块难得的玉，小可谢过秦小姐。”蒋泽文接过，拿出来对了对。
“公子喜欢便好。”
“秦小姐可否替小可戴上？”
“……好。”秦汐晗里愣了一下。
毕竟按熠国的礼制来说，男女定亲后只是交换信物，并不强制要求定亲男女佩戴定亲信物，而是要等到婚期定下后，未婚夫妻才被要求佩戴定亲信物，以示定亲男女已定亲，不可再参加别人的相看小宴。
当然，若是男方重视，也可定了亲便佩戴定亲信物，以示男方的诚意。
怎么没声了？走了吗？
半天没听到声音，孟初禾疑惑的在心里嘀咕。
难道是离开座位了？那我也换一下位置。
这般想着，孟初禾往后挪了挪，却不曾想一脚踩在别人脚上，差点摔倒，还好被身后的人搂住了腰，但她也害得身后的男子差点撞到身后的瓷瓶架上。
看着眼前的男子，孟初禾想让男子松手，然后自己站好，但看了看自己和男子身后的架子，又怕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引得隔壁的人发现，只能用眼神祈求男子别说话也别动。
男子似乎读懂了，没动也没说话。
“既然秦小姐觉得小可还行，那我们便去告知郡守大人吧？”
“好。”就在孟初禾和蒋泽同大眼瞪小眼一段时间后，隔壁才再次传来秦汐晗和蒋泽文的声音，听到声音，孟初禾松了口气。
“我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孟初禾尴尬的猛点头。
“你是何人？又为何在我房间里。”男子坐到凳子上看着孟初禾。
“我是……对，那个，公子，可否借你贵间一用？”
“姑娘是何意？”
“一会再解释，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借定了，一会我再赔你！”孟初禾红着脸说完，急忙趴回墙上。
“你……”
“嘘，别说话。”
“诶，讲完了？”孟初禾疑惑的呢喃。
而此时的贰字号里，蒋泽文正与秦汐晗沉默着。
“公子平日喜欢些什么？”秦汐晗先打破沉默。
“小可是涼州人士，平日喜欢骑马。”
“听闻涼州的女子也可骑马，不知真假？”
“真，我们涼州的女子不止可以骑马，还可独自上山打猎。”
“还可上山打猎？”
“是的，不知秦小姐平日喜欢些什么？”蒋泽文笑着询问道。
“小女平日喜欢下厨。”秦汐晗笑着看向蒋泽文。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尝尝秦小姐的手艺。”
“公子若是有意，以后会有机会的。”秦汐晗莞尔一笑，给蒋泽文倒了杯酒。
“这是桃华酒，是我们晋州的的名酒，小孩也可尝，公子尝尝。”
“不愧是闻名于天下的桃华酒，小可在涼州时便想着若是有机会来晋州，定要尝尝，来了晋州后却得知需是有缘人才可得尝一杯，今日多亏了秦小姐，可算尝到了。”
“小女不过是借花献佛，公子不必客气。若是公子欢喜，一会小女再让店小二给公子拿一壶。正巧前段时间此楼办了一次重酒会友，小女气运加身拔得了头筹，掌柜的赠予了小女三壶桃华酒。”
“喝下去先是口中充满了甜意，后是被一阵阵花香代替，果真名不虚传！能得秦小姐所赠，小可此行倒是不亏，那便先谢过秦小姐了。”
“公子不必客气。”
“秦小姐，小可有一事不明，不知秦小姐可否为小可解惑？”
“公子但说无妨。”
“秦小姐是晋州十三闺秀之首，定是晋州不少男子的梦中情人，为何偏偏选了小可？”
“公子谬赞，十三闺秀之首不过是思德会夫人们看得起小女，给了小女一个较好听的名号罢了，不足挂齿。”
“秦小姐可知小可在涼州的名号？”
“不知。”秦汐晗疑惑的摇了摇头。
“涼州第一美男、涼城第一勇士。”
“货真价实。”
“小可也觉得他们说的对极了。”蒋泽文一脸自豪的朝秦汐晗挑了挑眉。
“噗…………”隔壁的孟初禾差点破功。
男主还是个傲娇货啊~
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偷听阿兄和秦小姐？
一旁的蒋泽同皱眉看着孟初禾。
我去！吓我一跳！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子，孟初禾抬起手扇过去，手落到半空时猛地停住。
不行，忍住。
一顿心里建设后，孟初禾转身，背对着男子继续偷听。
“小女解了公子疑惑，不知公子可否也为小女解解惑？”
“秦小姐请讲。”
“相传百年前有两个村落，一个名为嫁女村、一个名为娶妻村。嫁女村只有未婚的女子和寡妇，娶妻村有男子、已婚女子、孩童、老人，唯独没有未及笄的女子。嫁女村的一名女子偶然与娶妻村的一名男子结识，随后定了亲，成婚当日，男子当着众人的面向女子承诺，今生只有女子一个妻子，绝不纳妾，即便女子先于他离世，也不会续弦，定会继续信守诺言。”
“成亲后男子确实信守诺言，与女子恩爱有加，是娶妻村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但，好景不长，三年后，男子的母亲看女子嫁过来三年都未有一儿半女的，便劝男子纳妾，男子支支吾吾的说成亲当日答应了女子绝不纳妾。”
“男子母亲一听，让男子安心准备，自己去和女子说。随后女子赶来质问男子，为何不信守诺言，男子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劝说女子帮自己纳妾。”
“公子觉得男子可对？女子可错？这是蔷薇团，公子尝尝。”秦汐晗笑着把桌子的糕点推给蒋泽文。
“好。小可觉得男子不对，不对在不信守诺言背信弃义，至于女子，女子无错，各人的体质不同，三年无子女非她之错。”蒋泽文点了点头，夹起一块尝了一口，随后沉思片刻才回道。
“秦小姐请继续。”
“好，后来，女子因男子失信，郁郁寡欢，一个月后便离世了。男子在女子离世的一年后，听从母亲的安排，续了弦，并纳了几房妾室。公子对此怎么看？”
“既许了诺言，那便要兑现。女子本该辛福一生，却因男子失信而郁结辞世，是个可悲的女子。男子……对于女子来说，他先是失信于女子害得女子悲惨离世，是为不忠不义无信，后又在女子离世后再次失信，是个无信之人，委实……不配为人夫。但他后来为了延续香火听从了他母亲的安排，又是个孝子。秦小姐觉得呢？”
“公子与小女的想法倒是差不多。”
我呸，那男子分明是个愚孝加滥情的大渣男！
隔壁的孟初禾愤愤不平，恨不得冲进故事里去胖揍那男子一顿。
“前几日小可在外看到了这个支思玉簪，甚是心仪，今日见了秦小姐，觉得与秦小姐甚是相配，不知秦小姐可否收下？”蒋泽文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金丝楠木盒子，打开一看，是支玉钗。
“小女看着也甚是喜欢，谢过公子。”秦汐晗接过盒子，拿起钗子摸了摸。
“小女前几日也得了一块玉佩，与公子也甚是相配，公子看看可喜欢？”秦汐晗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递给蒋泽文。
“是块难得的玉，小可谢过秦小姐。”蒋泽文接过，拿出来对了对。
“公子喜欢便好。”
“秦小姐可否替小可戴上？”
“……好。”秦汐晗里愣了一下。
毕竟按熠国的礼制来说，男女定亲后只是交换信物，并不强制要求定亲男女佩戴定亲信物，而是要等到婚期定下后，未婚夫妻才被要求佩戴定亲信物，以示定亲男女已定亲，不可再参加别人的相看小宴。
当然，若是男方重视，也可定了亲便佩戴定亲信物，以示男方的诚意。
怎么没声了？走了吗？
半天没听到声音，孟初禾疑惑的在心里嘀咕。
难道是离开座位了？那我也换一下位置。
这般想着，孟初禾往后挪了挪，却不曾想一脚踩在别人脚上，差点摔倒，还好被身后的人搂住了腰，但她也害得身后的男子差点撞到身后的瓷瓶架上。
看着眼前的男子，孟初禾想让男子松手，然后自己站好，但看了看自己和男子身后的架子，又怕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引得隔壁的人发现，只能用眼神祈求男子别说话也别动。
男子似乎读懂了，没动也没说话。
“既然秦小姐觉得小可还行，那我们便去告知郡守大人吧？”
“好。”就在孟初禾和蒋泽同大眼瞪小眼一段时间后，隔壁才再次传来秦汐晗和蒋泽文的声音，听到声音，孟初禾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