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刺杀
“还有多少个需要杀死的贵族少爷?” “还有三个,其中一名是我刚刚刺杀失败的, 他的父亲的那群卫兵的头领,还有另外两个是贵族的儿子。” “有画片吗?” “有有有。” 过木连忙掏出那三人的画片,祁瑜接过画片,转而再次说道。 “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这……要不稳妥点吧。” 菲尔斯见祁瑜真的打算去杀那些贵族,而且还要一个人去,连忙道: “瑜大哥,我也去,我可以帮忙。” “你帮不上。” 祁瑜接过过木递来的地址,转而上到地面,关上地窖门。 还是一个人行动更方便,祁瑜边爬上房顶,边沉思。 爬上房顶,祁瑜看向那建在高处的奢华建筑群,开始在房顶之间跳跃,迅速向建筑群奔去。 精神波动这种东西,不是自主释放的话,是很难察觉到敌人的精神波动,从而判断其实力的。 所以祁瑜判断不出来那些将要面对的魔法师实力如何。 根据地址,祁瑜放开听觉,小心的抵达第一个卫兵头领儿子的住处。 祁瑜躲在围墙外,听见宅子里响起一道声音。 “真是不争气,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现在被人盯上还差点杀了。” 一道带有哭腔的男声响起, “爹,我只是一时贪玩,您可不能看着我死啊,我可是您儿子啊。” “混账东西,唉。”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卫兵头领叹了口气, “我会调动一些卫兵来这附近盯着,再抓到那些不怕死的家伙之前,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外出。” “谢谢爹,谢谢爹。” …… 卫兵头领说完,就离开宅子,毕竟是卫兵头领,还有需要处理的事。 祁瑜听着卫兵头领走远后,注意着宅子内动静, 除了刚刚发声对话的人,还有十余名在宅子内, 大概率是佣人了。 祁瑜翻紧围墙,避开那些佣人,逐步接近刚刚说话的那位。 杯子被人刻意打翻的声音。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清理。” 一个颤抖的女声响起,似乎是一个女佣,这位卫兵头领的儿子一腔闷气无处发泄,故意找佣人麻烦。 祁瑜耐心的等待咒骂声结束,那头领儿子还动了手,扇了佣人耳光。 等到佣人被赶走,祁瑜召出黑刃,以极快的速度窜出, 一呼一吸之间,便割了首领儿子的喉,接着下意识将首领儿子尸体藏起来,延缓被发现的时间。 做完这一切,祁瑜就离开这里,前往下一处地址。 这是一个贵族的少爷,他父亲不仅有权有势,还是是王室的贵族血统, 这位贵族少爷因此自小便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在这万水城无法无天。 而迫于其父亲的威势,只要贵族少爷不对卫兵出手,这些卫兵一般都不会管他,甚至不加以约束,这也让贵族少爷愈发嚣张。 祁瑜潜入宅子的院中,那位贵族少爷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被绑在一根架子上,赤着上身的半兽人, 其周围的奴隶皆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些贵族似乎普遍都喜欢虐待家中的仆人,虽然祁瑜不理解,但是也懒得探究原因。 被绑住的奴隶即使后背被抽的皮开rou绽,鲜血完全染红后背,依然一声不吭。 祁瑜看了眼那咬着牙被鞭抽的仆人,不由多看两眼, 别的不说,这仆人倒是能忍,应该是被缔结了奴隶契约,身上的奴隶印记制约了他, 否则他绝对会反抗的, 从他一脸不服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这个时候没必要等到这个贵族少爷落单了,再拖时间,那边首领儿子尸体被发现,那些卫兵迟早封住这里。 想到这里,祁瑜抓着黑刃,斩出一道刀气, 刀气飞行速度极快,本应该毫无悬念的将那贵族少爷斩开。 却在黑刃即将斩到贵族少爷之时,贵族少爷胸前的项链爆发出一道亮眼的光。 光聚成一面护盾,挡住了刀气, 可虽然挡下了刀气,整个光盾也布满裂纹, 祁瑜见状,再次斩出一道刀气,这次刀气直接冲破光盾,直冲那贵族少爷。
然而这次刀气依旧没能杀死贵族少爷,刀气被一团紫色能量球挡下。 祁瑜看向发出紫色能量球的方向。 那是一个手拄着法杖的老者,显然,这是保护贵族少爷的魔法师。 在接下祁瑜这一刀气之后,老者大口喘气,显然刚刚那一波交手对他消耗不小。 由于老者发动了魔法,所以祁瑜感知到了老者的精神波动。 可这比自己精神波动低了不止一星半点,祁瑜疑惑了起来。 好歹也是王室血脉的儿子,为什么保护他的魔法师精神波动这么微弱。 不过响起了在书上看到过的,在这种人族和魔族交接的地界,魔法师的实力普遍不高, 强的都会前往人族或魔族的内地。 但是祁瑜没想到实力这么弱,还是说因为众生之轮,自己实力成长的太快了? “老头,给我杀死那小子,竟然弄坏了我爸花好大力气才弄到的护身项链!” 贵族少爷见项链损坏,顿时气急败坏,那可是极其稀有的魔法护具。 终究是生在保护下,动动脑子思考都能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就能毁坏这魔法项链,怎会是等闲之辈。 显然,长期的无法无天已经让他不再思考那些,他只会随性而为,一切有他老爹给他兜底。 老者虽然感知到了祁瑜的强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发起攻击,如果现在转身就逃, 逃不逃的掉是一回事,之后怎么面对那贵族老爷的怒火又是一回事了。 老者抬起手中的法杖,一道魔法阵在法杖上亮起,正要发起攻击, 祁瑜不打算傻傻的待在原地等老者蓄力,一道刀气斩出, 那老者显然还是低估了祁瑜,在他看来,那样威力巨大的攻击短时间内连续释放两次,不可能再释放第三次。 终究是被人养来保护主人的一条狗,没有去外面的世界走过,认知也不够清晰。 在老者看看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远时,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