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 威胁
“不用了,我们就住在你的空间里!”李梅娇媚地道:“这样,主人到哪里,我们到哪里了,主人想我们的时候,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主人,相比起外面,我们更乐意住在空间里!”杜鹃夫人娇滴滴地道:“主人是不是玩腻了了我们,想把我们清理出空间,另外换人了?” “哪有啊!”武天骄大呼冤枉,叫道:“主人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宅院只是暂住,你们要是想住在空间里,可以随时住回去。【】” 原来如此。众女闻言松了一口气,孟金花拍着胸脯道:“我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们了,把奴家吓得心砰砰乱跳,都快吓跳出口了。”说着,朝着武天骄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好不风sao。 武天骄瞧得心头火热,若不是念及今晚要好好地“招待”端阳公主,真想就此与五女大战到天亮,笑道:“我先把收进空间,到了京城,再把你们放出来”说罢,不由分说,施展虚空挪移**,将五女摄进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走进关押端阳公主的石室。 石室位于左侧通道的尽头,可能是凿洞的时候就造好了用于储藏物品,通风情况非常之好,人走在里面一点都不感觉气闷,此处深谷山洞还真是个好地方,十分的隐秘,武天骄把端阳公主关押此山洞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若非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武天骄还找不到如此的好地方。 端阳公主此时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山洞里哪来的床啊,地上铺了一些干草就算不错啦!她的面容也显得很憔悴,谁让她想着用内力冲开xue道呢! 武天骄的点xue手法乃是独创,别无分号,端阳公主每次冲xue都会感觉到一会身体如处冰窖一会感觉仿佛在火上炙烤,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到后来她也失去了信心,不然也没办法,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山洞中没有光线很漆黑,端阳公主听到有人来了心房就是一紧,希望不是那个武天骄,想起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他所玷污,真恨不得阉了他。 忽然之间光华大放,端阳公主微眯起了眼睛,只见武天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颗散射着柔和光线的夜明珠,照得石室亮如白昼。 武天骄一看端阳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少了冲xue,呵呵笑道:“本人的点xue手法可不同一般,除了我恐怕没几人能解得开。” 这点武天骄倒没有自信过头,他用的乃是万劫魔典上的点xue功法,此类点xue功法,除了他和修炼过万劫魔功的曹天娥,别人还真解不了。 武天骄伸手一点,解开了端阳公主的哑xue,端阳公主喉咙一阵响动,盯着他道:“武天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知道金凤凰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算是彻底认栽了!” “停!停!停!”武天骄赶紧打住,他现在一点都不经夸,道:“得了!本公子吃亏就吃在太有两下子啦!咱们谈谈怎么样?” 端阳公主没料到武天骄跟自己预想中的样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在她想来,武天骄只会以比自己狠毒百倍地凌虐自己,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很是意外道:“谈什么?咱们有什么好谈的吗?”语气方面还是半点不让步。 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道:“到现在。本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端阳公主犯不上在这个问题上隐瞒,哼声道:“宇文芳!” 武天骄点头道:“名字很好听,跟你的人一样!”见端阳公主瞪眼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我们来谈谈金凤凰的父亲吧?金凤凰应该有父亲的,本公子可不相信,你和女人能生出孩子来!” 端阳公主闻听脸色数变,身体有些颤抖,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武天骄提及的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苦啊! 看到端阳公主痛苦的表情,武天骄就知道自己戮中了她的伤痛,但对待敌人是不能心慈面软的,他把端阳公主从地上拎起来贴坐到墙壁上,道:“你快说,你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似乎是没有听到,依旧在那里发呆,眼神有些,直到武天骄问了第二遍她才道:“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凤凰的父亲是谁,本宫年少时行走江湖,江湖经验不足,结果中了别人,醒来后才发现自己遭人强jawi,以致怀上了凤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武天骄哪里能相信她的话,一手卡住端阳公主的咽喉,道:“你当本公子是三岁小孩子吗?你编得这些本公子会相信吗?快说,你是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被他掐住脖子,气息不畅,脸色有些涨红,无力道:“你就是掐死本宫也没用,本宫的确是不知道,本宫金枝玉叶,天黄横溃,身份尊贵无比,岂会与野男人苟合,你要是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随便你怎么样好了!”说罢,两眼一闭,几日来的辛酸疲累完全呈现出来,让人有些不忍心看她。 武天骄松开了手,冷笑道:“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本公子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嘿嘿!像你这样的帝国公主要是卖到青楼接客,想来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感兴趣的,公主接客,想来就会让男人兴奋!” 武天骄深知端阳公主对男人很是反感,让她到青楼接客,定然受不了。果然,端阳公主听后身体绷紧,怒道:“你……”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武天骄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不过还真管用,让她去青楼被臭男人千人骑,万人压,那还不如杀了她。 看着端阳公主害怕的表情,武天骄大感痛快,微笑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不会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辱本宫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端阳公主怒喝道。 武天骄冷哼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多谢武三公子夸奖,本宫愧不敢当!”端阳公主展颜欢笑道,一抛媚眼,顾盼生辉,这会儿使上了媚劲。 两人相距极近,武天骄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他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又岂会轻易地受她媚惑,见她死活都不说出金凤凰的父亲,心中甚是疑惑:“金凤凰的父亲到底是谁?端阳公主为什么死都不说?哼!一定要逼她说出来!” 一念至此,他心中升起了残忍的虐性,阴森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 端阳公主痛的闭着眼眉头紧蹙,好象自己的身体被扎进东西了一样难受,嘴上哼哼叫着,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不在武天骄面前屈服。 武天骄松开五指,冷笑道:“很疼吗?不许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奉还!”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主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主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醒目。 晕乎中,端阳公主睁开眼睛,突见武天骄拿着一柄宝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心中大骇。使劲地摇着头,她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信,孤芳自赏,可不想死的时候变成丑八怪,惊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武天骄扯着端阳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不会给你破相的,象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 见端阳公主瞪眼点头,他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武天骄提及冰火神针,端阳公主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没有将冰火神针带在身上,不然那就惨了。 这时,金凤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地道:“主人!松针摘来了!” 武天骄接过了松针,犹豫了一会,道:“凤奴,你到洞口去,我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是!”金凤凰答应一声,瞅了端阳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骄本来想当着金凤凰的面或者由金凤凰来对端阳公主施刑,但终究还是有点心软,于心不忍,临时将金凤凰打发到外面去。 “没有冰火神针来些松针也好!”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的端阳公主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身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主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阳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主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主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主两记耳光。 端阳公主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武天骄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主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 端阳公主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主的膻中xue上,缓缓输入龙象真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主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武天骄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端阳公主,从中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一面。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前的武天骄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阳公主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端阳公主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阳公主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武天骄变本加厉,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武天骄摆弄,可当武天骄手伸向……端阳公主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这个举动着实把她吓坏了,真怕武天骄会用松针把她那地方给穿了。 武天骄面容扭曲狞笑,道:“干什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呢?”说着,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阳公主股间的体毛,道:“本公子可是一个喜欢女人的人,你又这么尊贵美貌,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人不论男女对凌辱都有一个承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崩溃,端阳公主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武天骄手中黑色的体毛她完全陷入了绝望中,脑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点死。 ………… 被折磨的如蜘蛛网上昆虫的端阳公主凤目瞪视着承焕,她知道武天骄短时间内不会杀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脱的那一天,这笔帐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就在武天骄准备彻底摧毁端阳公主的心理防线之时,石室外的通道上传来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耳目何等灵敏,只要靠近他百丈之内,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难逃他的耳目,除非对方有着他的同等修为或者是修为在他之上。 武天骄一听来的脚步声,就知道胡丽娘来了,神智一清,回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端阳公主,不由怀疑自己起来,自己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端阳公主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自己无干。武天骄在为自己找着理由,尽管这理由很得当,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胡丽娘一来,武天骄也没心思在此地把端阳公主“就地正法”的兴致了,怎么处理她呢?一剑扎她个透心凉?那可不成!那样太便宜她了。 在这一刻,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脸上露出了诡笑,心说:“有金凤凰在我手上,控制住了她,端阳公主还不是任由我摆布,让她主动到天上人间报到,让邀玉夫人把她驯练成奴隶,岂不妙哉!” 这时,胡丽娘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全身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吃惊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没说出话来。胡丽娘对武天骄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阳公主凌虐自是知道,武天骄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对端阳公主也是充满了恨意,看到端阳公主落到这步田地,也不由一阵的心惊rou跳,不敢相信这是武天骄做的,骇然道:“天骄…天骄…你…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啊?” 武天骄抓着端阳公主的头发,把她扔到墙角处,凛然道:“胡jiejie,我这么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骄说的是实情,胡丽娘也知道武天骄如此做理所当然,可她觉得武天骄有点变了,变得残忍,不禁幽幽一叹,蹙眉道:“我刚从碧水山庄过来,碧水山庄来了客人!” “客人?”武天骄微微一怔,道:“京城来人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从京城来的,不过来得不像是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对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胡丽娘的武功修为虽然不高,但她修炼了巫术,精神力之强、神识之敏锐,不逊于皇武者,连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见那人武功修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会是什么人? “来得是什么人?你可瞧清楚了!”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颔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带着两个女弟子,她们是来找萧韵华的,距离太远,我没听她们说的是什么,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宫的人,不是萧韵华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叔?” “乾坤宫!”武天骄恍然大悟,淡笑道:“韵华jiejie乃是乾坤宫弟子,同门之人来找她,理所当然,等我回到山庄去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气非常之重,来者不善,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胡jiejie过于担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宫的女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怎会对付一家人,胡jiejie不用担心!” 胡丽娘不置可否,道:“但愿是我多心了!”说着,撇了端阳公主一眼,道:“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真要放了她?” 端阳公主此时虽然浑身疼痛难熬,但头脑却清醒无比,闻言凤目圆瞪,怒视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本宫乃是帝国公主,你最好把本宫放了,你我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宫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的。” 武天骄闻听此言更是愤恨,双手掐着端阳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我掐死你!” 被端阳公主话语一激,武天骄怒火高涨,将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却了。 端阳公主全身插满了松针,xue道受制,手脚身子都不能动,被武天骄扼住咽喉不一会便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无有进气。 胡丽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阳公主性命不保,将武天骄扯住解开他的双手,道:“天骄,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丽娘推到一旁,武天骄此时也回过醒来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将法,险些成全了她!端阳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来之前,在没有想到绑架女儿之人会是武天骄,发现是武天骄之后,落在他手里,她已经不奢望能够活着离开,与其让武天骄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因而才激怒武天骄以求速死。 武天骄怒气勃发,上前把端阳公主的头发攥住拉近自己,骂道:“死贱人,险些上了你的当,时间还早,看我晚间怎么伺候呢!”说着恶狠狠地将端阳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间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面目狰狞的武天骄,心里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没容胡丽娘多想,武天骄见她脸都白了,忙问道:“胡jiejie,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瞅了瞅端阳公主,冷笑道:“胡jiejie!你不必可怜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报应,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们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丽娘知道武天骄在端阳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让他善待端阳公主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看着自己的情郎小弟心理扭曲,变态的凌虐一个女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忍心瞧端阳公主受虐的惨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别玩太火了!”说着,撩了端阳公主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怜惜之色,摇了摇头,迳自走了。 胡丽娘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怜惜之色,自是逃不过武天骄敏锐察觉,心里不禁有气,觉得胡丽娘有点心软了,对端阳公主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端阳公主瞪着凤目看着武天骄眼中流露出了不善,心中大骇,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刚才可把端阳公主折腾坏了,她堂堂的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身娇rou贵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武天骄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武天骄邪笑着拔去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端阳公主正在迟愣之际见武天骄已解了自己身上的xue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武天骄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了自己?端阳公主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武天骄捏着端阳公主的脸蛋,阴笑道:“公主殿下,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武天骄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眼中透着血红的光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令端阳公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武天骄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一想到他以牙还牙,以松针扎自己,不由心颤如蹦豆,即是内急想要小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端阳公主的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端阳公主虽被解开了xue道,可已被折磨的浑身无力,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本宫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事!”输人不输口,端阳公主的个性让她面对武天骄依然如此强硬。 被端阳公主一激,武天骄更是怒不可竭,一把攥住她的酥乳,吼叫道:“那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 端阳公主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武天骄折腾。这样一来,武天骄还有甚乐趣可言啊!狠狠揍了端阳公主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招,他笑嘻嘻地看着端阳公主,阴恻恻地道:“公主殿下,看你如此痛苦本公子真是于心不忍,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 ………… 疯狂过后,武天骄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连手指他都不想动一下,而端阳公主早已经虚脱的昏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也许两者都有吧! 看着犹如刺猬的端阳公主,武天骄也暗自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一面对端阳公主心里那股见不得人的**就异常强烈,总想狠狠地折磨她,只有那样自己才会快活,难道自己没一刀杀了她就是为了满足这黑色的**吗?武天骄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此时天色已亮,武天骄把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都拔了下来,端阳公主可能是真的精疲力尽假死过去,连武天骄拔针她都一动没动,要不是武天骄探着她的鼻息还以为她已经死掉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