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4章 时迁又来嘀咕
(周五被屏蔽,书城今天才解封。求书城推荐票,求安慰/(ㄒoㄒ)/~~) 母子重逢,话没说几句,只是相拥流泪不止。边上袭人和花木兰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还是老娘心疼儿媳妇,担心袭人哭伤了身子,动了胎气。 劝袭人别哭,老娘自己虽止住了哭,却不停地抹着眼泪。 刘芒吩咐,立刻准备家宴。老娘听说儿子做了大官,可眼睛看不见,对“大官”也没什么概念。 儿子回到身边,对母亲来说,才是最最重要的。尤其是儿子还有了媳妇,媳妇还怀了孙儿,做娘的高兴呢。 袭人没有太高的要求。怀了刘芒的骨rou,她已经很满足了。少主刘芒永远是她的天,而她只想一辈子守在刘芒的身边,做少主的奴婢。 袭人以奴婢身份侍奉刘芒,对老娘也是极尽恭敬孝顺。 而老娘心中,儿子的女人就是儿媳妇,妻妾名分并不重要。怀了儿子骨rou的儿媳妇,在老娘眼中就是宝儿,自然对袭人倍加疼爱。 婆媳二人关系融洽,相互陪伴,有个说话的人,刘芒安心多了。 “宝儿啊……” 老娘一开口,刘芒就无奈地撇撇嘴,以目示意袭人。 袭人掩着嘴笑了起来。“老夫人,少主做了太守,再这么叫不合适了呢。” 老娘不高兴了。“管他做了啥官,也是我的宝儿。还有媳妇儿你,也不许喊什么‘老夫人’,叫‘娘’。” “婢子不敢,万万使不得。”袭人慌了,她虽是刘芒的枕边人,但仍是奴婢。刘芒待她再好,她仍是侍妾身份,怎么敢如此称呼? 刘芒赶紧劝道:“娘让你喊的,你就喊吧。” 袭人兴奋,又无比恐慌。 花木兰出去张罗家宴了,屋里没有外人,刘芒抓起老娘的手,央求道:“娘啊,儿现在是官身,要管人管兵的,娘再那样喊儿,不行啊……” 好一阵央求,老娘终于算是答应了。 “儿啊,把你燕家婶婶接过来一起住呗。” 老娘在燕青家里,和燕青的娘处得好,没有奴仆概念。 “恩,儿知道了,这就去安排。” 燕青坚守主仆之道,但刘芒心中把他当做兄弟。 见过燕青的娘,不由老人推辞,直接命宿卫把老人请去自己的府中,和老娘一起享福。 安排好这些事,刘芒才单独叫过燕青。 “小乙,一路上辛苦了,冀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少主,小乙无用,路上惊吓到老夫人,愿受责罚。” 燕青说着就要跪下,被刘芒一把拉起。 “怎么了?快说说。” “遭遇冀州官兵。”燕青的眼角急速抖动几下,仍是心有余悸。 燕青虽腼腆话少,却也是淡看生死的英雄豪杰。能让他如此恐慌,除因关系主母安危,一定是遭遇了极大的凶险。 刘芒怒道:“冀州官兵?袁绍当真如此卑鄙?!” “袁绍手下,郭图所为。” “郭图?又是这个卑鄙小人!”刘芒想起苏定方一事。因游说苏烈投靠袁绍未果,郭图鞠义,阴谋借于氐根的黄巾贼之手,害死苏烈。 “小乙如何脱身?” “幸得义士相助。” “义士?什么人?” 燕青摇摇头。说此人蒙面,非冀、并口音,在最危急的时刻,突然现身,力退郭图所带的冀州官兵。并一路护送出冀州境,确认安全了,才分手。 “小乙无能,义士始终不肯吐露身份。”燕青心细,但救人的义士很谨慎,只用了普通木棍和常见的功夫,击退郭图等人。 刘芒皱着眉。义士不肯暴露身份,一定是担心被袁绍报复。袁绍的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大啊!这个对手,不能不谨慎对待。 “小乙向那义士表明身份了没有?可有邀请人家来太原?” 燕青摇摇头,他历来谨慎。“小乙惦记主母安危,未敢如此。” …… 家宴人不算多,但很热闹。 燕青的娘,被刘芒视为自己的娘。两位老人坐在尊位。袭人花木兰侍奉两位老人左右。除此,只有刘芒燕青入席。 袭人殷勤,花木兰爱说,两位老人开心,对两个闺女喜爱不够。只是这花大姐说话,经常是想啥说啥,不假思索,好在老人久居乡里,没那么多说道,浑不在意。 席间温情暖暖,气氛融洽,只是,刘芒注意到,张张罗罗说个不停的花木兰,脸上时常掠过一抹忧郁。 刘芒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暗自有了打算。 …… 刘芒接来老母,在晋阳的长孙无忌、李岩红娘子等人,都来看望过老夫人。但都是说会话就走了,没打扰刘芒的家宴。 家宴进行中,时迁溜了进来。 见到燕青,时迁挤咕挤咕黄豆眼,脸上十分古怪。 刘芒瞪了他一眼,吩咐下人给他准备了几案,让他一起吃饭。 刘芒对待时迁,虽不如燕青程咬金亲近,但也当成自己的兄弟。由于时迁除了偷,并不适合做别的事,刘芒始终没给他安排职务。时迁自己也乐得清闲。 但时迁的确立过不少功劳,刘芒总觉得对他有些愧疚,因而也格外关照他。 时迁也是能聊爱说之人,和老夫人很快就聊得热闹。连袭人这个“儿媳妇”都不敢喊出口的“娘”,却被时迁喊得十分顺溜。 燕青和时迁吵过。但大家是兄弟,燕青也并不知道,时迁又在背后嘀咕他,因此对时迁一如往常。 时迁反倒很有些做贼心虚,一直不敢正视燕青。也难怪,做惯贼偷的时迁,看谁都是偷偷摸摸、贼头贼脑的模样…… 家宴结束,袭人花木兰陪老人回后院休息。 燕青仍是宿卫统领,刚刚搬来府里,有许多事要安排。 众人都走了,只剩下刘芒和时迁。 刘芒瞪着时迁,时迁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少、少主……” “你再敢胡乱编排小乙的事,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刘芒恶狠狠地警告着。 “不敢,绝对不敢!”时迁害怕时,更显猥琐。 刘芒皱皱眉,他看出时迁还是有话要说。 “你到底想说啥?” “少主诶,我不敢啊!可是,我对少主忠心耿耿,不说就是不忠诶……” “你特么是不说憋得难受!”刘芒骂了一句,看看周围没人,才小声警告道:“你现在说,我不怪你。但你要敢胡乱编排,决不轻饶!” “哎!绝不编排!我说的绝对有根有据,连人证都有!” “啥事?” “小乙找女人了!” “啥?”刘芒早就猜测到,时迁不停在背后嘀咕燕青,可能和女人有关。“小乙年纪自当谈论婚娶,找女人有什么不可?” “少主诶……”时迁表情更加古怪了,“他、他、他……” 时迁挤眉弄眼,老鼠须像上了发条似地,抖个不停。好像要说的话,很难启齿一般。 “说!” “他、他找的人妻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