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男男搭配,受罪
;网上流传过一个段子,就是韩国电视剧里打雪仗和我们国家各地人打雪仗的差异。【】 韩国电视剧里常有的字眼是“啊思密达欧巴”中间可能还会夹杂着“salanghaiyou”这样的表白。 我们国家,排除地域口语差异,大概相同的字眼是“卧槽泥煤等着弄死你” 为什么想起说这个呢 因为接下来得说说什么叫做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和男男搭配干活受罪。 江韶光没进苏宅之前,苏红提正在和柏追拧床单。 画风是这样的。 柏追:“你拿好。” 苏红提:“你慢点,慢点我捏不住了,哎呀,手疼。” 虽说没人家韩国电视剧里呈现的画面优美,但也是很和谐的。 等到江韶光一加入,画面就成了这样。 江韶光:“你捏好了,我使劲reads;。” 柏追:“你捏好了,我使劲。” 然后两个人一起使劲,苏红提在一边儿喊:“行了,行了,再拧,床单就要烂了。” 两个男人的手劲加在一起,洗衣机表示我要退出甩干界。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活到老,都还会幼稚的要命 有两个拼命干活的男人在,苏红提很快就洗完了衣服,将晾晒的工作交给了两个185,她转身去厨房烧水。 家里头灶具不全,不能留人吃饭,茶还是要请人喝一杯。 她用的是煤气,等了一会儿,不见水冒气,又想起来上次去超市买的茶杯还没有洗过,就准备去待客用的屋里拿茶杯。 她出了厨房,才将踏上红顶的走廊,就听见还在晾晒的江韶光和柏追在“聊天”。 先传过来的是柏追的声音:“江总那么忙,怎么有空来我家” 紧接着听见的是江韶光的话:“我来的是苏宅。” 可以想到柏追的面色不太好,只听他说:“可是现在我也住在这里。” 江韶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这房子有些年头没修了吧后头住的还有人吗安全系数不高。” 柏追到底是年轻了,他最不想让人提起的就是这个话题,他将床单斗的呼呼作响,压低了声音:“你以为是我不想修还是我修不起别说我了,哼,就算是你,她也不会接受”柏追看见了桂花树后的一抹白色身影,及时住了口。 这话说的有点儿没头没尾,江韶光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明白柏追的意思。现在的苏红提应该是没钱修宅子,又不肯用柏新立或者说是柏追的钱。 这事儿对于江大少来说,简单~ 苏红提是真没听见柏追压低了声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她从桂花树后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洗了杯子,又若无其事地泡好了三杯茉莉花枸杞茶,没什么讲头,就是家里只有这个了。 每杯茶里三朵茉莉花,十几粒枸杞,红红白白,沉沉浮浮,配上白瓷碎花的杯子,也煞是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在帮柏追报仇,苏红提也问了江韶光“你怎么来了”这个问题。 其实来前,江韶光还真没想好来这儿明面上的目的,可是刚才他已经想好了。 江韶光说:“我忽然想起来咱们还没有谈过订做费用的问题。” 本来还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一听他的话,苏红提没掩饰好情绪,喜上眉梢。 她最近真的是太缺钱了。 她mama已经过世了快二十年,留给她的那些老本,留学这么多年,基本上已经用光。 而“苏锦绣”这几年,刨去员工的工资,那个利润真的是少的可怜reads;。 柏新立是个男人,除了逢年过节发个红包,从不过问子女的零花钱,他认为那些事情薛柔会管的,并且认为他们家不缺钱,薛柔不会在钱的问题上难为她。 薛柔也确实会给她“零花钱”,当然,那是小的时候。 小的时候住校,薛柔一个月会给她五百块的生活费。 给柏毓、柏追也是五百。但柏毓和柏追每人的手里有一张,每月的一号,会准时转进去八万块钱。 那个时候,他们大概八、九岁。 不知道柏追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没有那张每月一号会存进钱的,她就记得柏追质问薛柔那天,她刚好提早回去。
隔着门,就听见薛柔用温柔无比的声音和柏追解释:“傻孩子,那是mama给你们的私房钱,红提的mama给她留的也有私房钱。不信你可以去问她。红提的mama都没有给你们私房钱,那我为什么要给她私房钱呢” 再后来,她被送去了尼泊尔,薛柔连那样的零花钱都省了。 人家说继母也是母,并且生恩没有养恩大。 苏红提能够回应的只有“呵呵”。 她是一开始就被区别对待的别的女人的孩子,薛柔也就成了爸爸新娶的老婆,仅此而已。 也许就是这样的生活环境,才造成她“长歪了”,可她没得选择。 以前她努力告诉自己生活其实还是很美好的,但她一天一天长大,需要面临的问题也不仅仅是“零花钱”了,她做不到无欲无求一直忍让,那她就活该只能被世人指责“不懂事”“不孝顺”了。 一遇到钱这么现实的问题,心里的感慨就格外的多。 苏红提停了好久才说话。 她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稍显尴尬地笑了一下:“那咱们就谈谈吧。” 江韶光已经翘起了二郎腿,靠在了太师椅上,眼睛还扫了扫柏追。 苏红提懂了,对柏追说了一句:“你先回房。” 柏追的眼睛眯了一下,想要发火,心里头又知道他没有任何发火的立场,因为江韶光的理由太正当了。 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江韶光吗就因为这个人邪气的很,总是能一下子就抓住苏红提最在意的地方。 柏追拒绝不了苏红提期盼的目光,端了自己的茶,转身出门。 他并没有走多远,就站在院子里,阳光下,江韶光可以看到的地方。 有一群排成了“一”字型的鸟,飞舞着翅膀,在他头顶的天空翱翔。 是要去南方吗他在心里想,“可是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晚飞的候鸟,还能达到目的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