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兖州军大战常山(三十六)
所以说马超也很看重他们,那是,要不然的话,他就不带自己儿子去了,是吧。确实,可以说他看重的人,才会带着自己儿子去一趟,那没说的。要不然的话,他带着马焕游历的时候,每个郡都走一遍了。但是马超没那么做,可想而知,到底因为什么。不是他没时间,那并不是大事儿,而就只是轻重的原因,那没错。在马超看来,有的太守是自己带着自己儿 子必须去拜访的,而有的,那自然就不用了,真的。是啊,所以说他也是那么做的,带着马焕走了很多地方,可也有不少地方没去。马超和马焕去的郡,那些太守自然是清楚,这是自己主公的重视啊,一点儿没错。而没到的地方,他们虽说也不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但是 确实,基本上就是没那么多想法,觉得也正常。毕竟能让自己主公看重,这个当一郡的太守已经是看重了,绝对重用啊。但是这个人和人一比较的话,终究还是有不同,那没错。有的太守,他们作为自己主公的嫡系来说,自己主公去都太正常了,所以说这个区别那必然有。 毕竟这个怎么都是有远近,那嫡系的肯定近啊,没错。虽说当太守的,那肯定是受到了重用,都不假,可这个也是有区别的,没错。比如说郝昭也是太守,但是其人那个太守,可并非一般般的人能比的,而其人可以说是马超嫡系了,不假。关键时候那是能给马超给凉州军尽忠的,就郝昭。要不然的话,马超真就放心把他给放到中山?是,其人守城第一,但这个 却不是马超把其人放到中山的绝对理由,这个原因其实多了,那没错。是,绝对不是说就那么一个原因,郝昭守城最强,他才放其人在中山。确实,和那个有关系,那不假,可那不过是一个原因,还有别的呢,那没错。是啊,如果说郝昭没那么忠诚的话,马超就算是想重 用其人,他也不会那么做,真的。实在是条件不足,那没办法。可其他的条件都够了,那么马超确实,就没有理由不重用郝昭了,真是。其人都是马超的嫡系,这个就不用多说了。毕竟凉州军虽说有实力不假,可真说起来是马超嫡系的将领和谋士,其实也没多少个,真的。 所以说这个怎么都是少啊,那可没错。多了的话,确实都好了,毕竟这个怎么都是好的,利大于弊啊,都是。所以说人多,当主公做老大的,那都觉得不错,可不就是,所以这个……马超、曹cao和孙策,他们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嫡系多,可显然,这个依旧是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少,那没办法。嫡系多了,这个还不太可能,嫡系比非嫡系还多?这个事儿至少在他们那 儿,那确实都没有,别人那儿也许有?谁知道了,反正他们三方是都没有啊,没错。所以说这个也确实,他们不可能不看重不去重用嫡系,只要说对方本事够了,那么重用是一定的。是啊,那可没错,毕竟对他们几个当主公做老大的来说,这个本事固然重要,那不假,但是 忠心更重要,可不就是,没错。他们是宁可用一个忠心能为他们效死命的,本事却没那么高的,也不会说重用一个不怎么忠诚,本事却很大的,那真不会。看看如今关二爷,就不难知道一二了,曹cao的想法,其实不难知道,那是。毕竟其人jian雄一辈子,可以说性格作风,别人还是很清楚的。那可没错,别说说凉州军江东军了他们都知道,更不用说是兖州军的将 领谋士,那是。所以说他们也更清楚,自己主公的性格作风,确实……就算是关羽,他也并非就不知道,该了解的该知道的,那确实都了解知道,那可没错。如今这个情况,他是已经想到,并且可以说绝对是按照他想法那么走的,关羽并非就一点儿不想跟随曹cao出征,不过更多的,他却还是知道,就这样儿也挺好,确实。所以说如今这样儿,其实二爷也算是乐 于如此,就是。当然了,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一直如此,那么曹cao的意思,他可就一直会这样儿,绝不会重用自己,那是没错。而自己什么时候离开,到时候的情况,那可以说……关羽并不想和曹cao和兖州军彻底撕破脸,但是他也不傻,也知道曹cao的性格作风,可能最后 的结果,就要往自己最不想的方面发展了。可对此自己也是没什么好办法,那确实也是。毕竟自己倒是想和曹cao和兖州军和平点儿,那可以说是最好了,但是显然,曹孟德他却不会那么轻易就……不过不管如何,关羽已经是想清楚了,所谓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曹孟德和兖州军不想放过自己,那么自己和他们撕破脸也没办法,最后都是无奈的选择。而自己如何去做,二爷想了很清楚,大不了和兖州军厮杀一番,哪怕最后自己跑不了,也大不了就是身死,自己不惧。确实,关羽也清楚,这个自己其实从当武将的那一日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自己也许是哪一日就活不了。当然了,他想更多的是自己在沙场上牺牲,而不是在 其他地方,那绝对不好,肯定是。所以说在二爷那儿来讲,死并不可怕,但是不在沙场上,这个确实不好。是,作为一个真正的武将,还是一流武将,大将,可以说绝对是以能在沙场上马革裹尸还为荣,那一点儿不假。可不死在战场上,而挂在其他地方了,这个他们自然是 觉得不怎么样儿了。可以说那绝对不是一个真正武将觉得自己最好的归宿,那确实是没错。所以说二爷也都那么样儿的想法,都正常。其实曹cao和兖州军众人也不是不知道关羽的想法,所以说他们更多也是给对方机会,只要他一直在兖州军,在己方这儿,那么曹cao肯定也不会 说动他,这个肯定是。毕竟曹cao身为一个jian雄,其人做事儿不光说是利大于弊的,而且也是给己方众人看的,甚至就是给天下人看的,一点儿没错。那可不是,还是那话,曹cao其人也许是不那么特别在乎在意天下人的看法,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多少也有那点儿想法,这个自己的名声,尤其是后世到底如何,他还是比较看重的,没错,所以说这个也是,那…… 毕竟曹cao其人不可能说就一点儿都不在乎在意,那不可能。尤其其人还是想着写史书的怎么写自己,这个自己在后世的名声,曹cao觉得就算是不好,可也别太不好,那其实就可以了,真的。他不指望自己有什么特别正面的名声,可怎么也得说是差不多吧,那样儿的话才好啊。 曹cao想法很简单,自己名声可以不好,这个正常,但是却不能特别不好,因为这个影响可不光就是当世的,以后更是啊,那没错。他不光说是看现在,更看重以后,那可是。毕竟后人怎么看待自己,自己不可能说不在乎不在意,那绝对不是。所以说曹cao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是。就像如今这样儿,可以说马超和孙策,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乎在意天下人对自己对 己方的看法,那是,但到了曹cao那儿,那就是不同了。至少其人当初可以当兖州军屠戮徐州百姓,这事儿马超和孙策他们可都做不出来,做不到。所以说就是如此,可曹cao并非一点儿不重视,可和马超和孙策一比,那不一样儿。是啊,那二者是非常重视自己和他们一方的名声,尤其是马超,那都不用多说了。和他一比,孙策的话,那确实是差着,因此,其人哪 怕就想着自己和己方损失了名声,可只要能得到巨大好处,他都是觉得应该去做的,一定会那么做。但是到了马超那儿,他确实不会那么做,这个也是一点儿没错,所以两方双方还是不同,可不就是。毕竟如今马超可以说更大的利益是他认为自己和己方的名声,除非说是 能对付北方异族,要不然的话,让他做出来有损自己和己方名声的事儿,去获得什么利益,这样儿的事儿他做不到也做不出来。确实,放到曹cao和孙策他们那儿,他们是能做出来,可马超不会。毕竟他们哪怕就是兖州军,他们和凉州军都是有差距的,而且曹cao那个人,只要 说利益足够,确实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至于说名声什么的,他也只能说是以后慢慢去整好了,现在的话,就只能是顾及眼前利益好处,那可一点儿没错,就是。所以说在曹cao和孙策,他们和马超都不一样儿。真正说到了大利益的时候,他们肯定是能舍弃不少,这个没错。马超却不会,因为在他看来,再大利益,除非是和北方异族有关,其他的,不如这个名 声,可不就是。在曹cao和孙策他们那儿来看,损失了自己损失了己方名声,却能得到更多更大的利益,这个好处足够,利益巨大,那么就是值得的,尤其是曹cao,他可一直都是那么做的。当然了,这样儿事儿太少,那也没错。而对孙策来说,除非说屠戮百姓的事儿,其他 方面的,是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真的。基本上他都能做出来,可不就是。但是在马超那儿在凉州军那儿,确实就不同了,不一样儿。除非是北方异族,关系到他们的,那么马超也并非就做不出来损失名声而去获得利益的事儿。可抛开这个,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了,他 是不会那么做啊。这个一想也是,和你一方总体实力也有很大关系。至少马超凉州军的实力强,所以说除非是和北方异族有关系的,其他和兖州军和江东军有关的,他和凉州军众人还真就不一定看得上。很大程度是看不上,正常。但是到了曹cao兖州军和孙策江东军他们那边儿,那确实都不一样儿了。哪怕兖州军也有点儿实力不假,可终究不能和凉州军比啊,那 是。天下大势,凉州军四成半,兖州军就四成,别看他们好像就比前者差了半成,可天下大势绝对不是那么算的。可以说凉州军多了这个半成,兖州军和他们比不是天壤之别,可差距却依旧不小,而且江东军那一成半加上兖州军的四成,真正却是超过不了凉州军的,这个 也没错,所以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真不是。对兖州军和江东军他们来说,两军的情况,是一加一小于二了,这个没办法。真要说一加一还大于二的,那是人家凉州军啊,可没错。所以说他们就算是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凉州军,那可也是,所以说三方都是那么个情况。 乐进是连续带兵在真定又战了五日,这个是又战了五日,包括之前的那些时日,可没错。就在第十日的时候,虽说赵云和典韦他们守住了城池不假,可他们却知道,也就明日再守御一日,这城池就要被对方破了,实在是己方没多少人马了,这个明日和兖州军再大战一场下来,估计还能剩下几百士卒?也就那样儿了,所以说自己两人不带着士卒撤退,那都不可能 啊,说不好听的就得跑。那确实也没办法,在赵云和典韦他们看来,自己两人这么多时日,那确实都尽力了,一点儿没错。再多的话,自己俩是也想守,可士卒没有了,这个没办法。再厉害的将领,哪怕就是吕布再世,只要是没有士卒,那么还何谈守城啊,没错,可不就是。 所以说赵云和典韦他们所想很清楚,这个最多就守最后一日了,然后就该带着残兵撤退,那可一点没错,就得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