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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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夏景语醒了。△¢,意识重新回来,她半眯着眼睛,看到了自己躺在淡红色的液体中,淡淡的腥味传来,夏景语才明白,这些红色,是自己的血。 夏景语只是醒过来,身体还是没有力气,她眯着眼睛浮在水面上,这些液体和死海一样,人可以浮在上面。枯瘦的手伸进了水中,拉起了她的胳膊,把她的胳膊拉到了容器之外。 夏景语没有气抬头看外面发生的情况,有什么东西在手臂上扎了一下,然后手臂被重新扔回了水缸中。 夏景语把眼睛重新闭上,在体内运行起了天地法门,这次她和天地的沟通之感更加强烈。浑身都在疼,她反而能更集中注意力在天地万物之间,修炼中她仿佛忘却了时间。万物元素在眼前展现,她可以随意的撕扯,拼接,这种感觉,就像是万物为她所创! 与此同时,万物元素缓慢的附着在她的伤口之上,一天的修炼结束,那些伤了的地方,竟然已经有愈合的趋势。入夜时分,疼痛和疲劳彻底的消失了,夏景语睁开眼睛,手攀在了玻璃缸的边缘,支起了身子,在水缸中站了起来。 她这一动,水缸里的水发出哗啦的声响,鬼老听到动静,拉开了实验室的灯,一瞬之间,亮如白昼。 “给我镜子。”夏景语摸了摸脸,脸上凹凸不平,她想起了刚注射药物之后的反应,估计自己的脸毁的差不多了。夏景语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迸发出一种可怕的气场,眼神冷的吓人。鬼老眯了眯眼睛。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为军区服务,这样的气势和眼神,他只在两个人身上看到过——其中一个是杀人无数将军,另一个则是齐南风。 他忽然有些懂了,齐南风那样坚持的觉得这个丫头可以。大概因为他们是一类人吧,这个丫头平时看起来有些懒散,实际上是事不关己。如果真的面临她需要做什么的场景,她不会比任何人差。不知道她自己发现了这点没有。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按照我的估计。你至少一个星期才能醒过来。”鬼老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按照你的估计,我早该死了。”夏景语冷笑。 “看不出小丫头你还有牙尖嘴利的一面。”鬼老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看了一眼夏景语的脸,没有犹豫。把镜子递了过去。 结果镜子的那一瞬间。夏景语看清了镜子中的脸。这已经不能算的上一张脸了,新长出的红嫩皮rou,松松垮垮的包裹在骨头上,整张脸透着狰狞可怖的模样。在她的预料之内,夏景语叹气一声,把镜子还了回去,也没有显得特别惊诧和难受。 鬼老拿过镜子,道:“如果你愿意。这里有全国最优秀的科学家和最先进的材料,你什么时候想整回你原来的容貌。什么时候和我说一声。” “不必了。”夏景语从水缸中跨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滴着水。 “改变了你的基因序列后,你消耗比普通人更少的养料,极限应该是一周不喝水,两周不吃饭。你先休息几天,过几天会给你安排让你开发异能的机会。”鬼老含糊的说道:“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夏景语的身形顿了顿,连问都没问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她推开了实验室的门,缓缓的往回走去,待走到了原来的屋子,推门进去,却听见一声妖娆的女声:“刚找过人家,怎么又来找人家了?” 夏景语向床上看去,床上躺着的女人,凹凸有致,身段妖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角向上,目含春水。屋内不够明亮,但是她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见没人回答,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看清了夏景语的容貌后,她大叫一声:“鬼呀!”吓得一下子关上了门。 夏景语在门口站了片刻,走到了房间登记的区域。负责分配房间的人,并没有抬头看她,手在一摞厚厚的册子上飞快的翻阅着,终于手指停留在了她所在的房间档案上,“你说的是这个房间啊,送饭的人两天没有看到这个房间里的人,经我们确认房间人员失踪后,就安排给了其他人,你要知道,房间的资源很稀缺的。这边我们不能给你随便安排,你最初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把能证明你身份的人带过来,我们给重新安排。” 末世的人命就是这么不值钱。有人失踪了,她生前的资源将优先留给需要的人,没有人在意她去了哪里,是否死掉。所谓的证明身份,实际上是让你依附哪个异能者,或者哪个科学家,把那个人带过来,防止你其实是一个已经失宠的女人,还霸占着单人间的位置吧。 夏景语默默的把头发垂放到了面前,遮住了自己整张脸,现在的她,就算不用眼睛看外面,也能感知一切。这可能就是修炼天地法门带来的好处吧。 夏景语走到了陈云溪的门口,敲敲门,房门打开了。 陈云溪一下子抱住她:“景语,你可回来了。自从那次开会结束后,你就不见了。我想找齐南风问清楚你在哪里,可是根本见不到他。” 心一暖,夏景语有些动容,她把头靠在了陈云溪的肩膀上,轻轻的“嗯”了一声。夏景语在她身上靠了良久,才慢慢直起身子来,陈云溪敏锐的察觉出有些不对,夏景语,从来就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齐南风让我用了实验室新研发出的药,有可能开发异能。”夏景语声音平平的,往房间的床走去。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奇怪,心烦意乱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这样的心态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或许是她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 等夏景语重重的躺在床上时,头发受到了振动,从脸颊上分成两部分,散落在了不同的方向,透着两缕头发的间隙,陈云溪觉得哪里不对,她冲上去撩开夏景语的头发,一张面目全非的容颜,出现在她的眼前。 “景语姐,你怎么了!”她嗓音极度喑哑的嘶吼着,仿佛整个世界在她面前崩溃了。 “毁容。”答完了这一句,夏景语就不再出声。她睡着了,胸口均匀的起伏着,显然睡的很香。陈云溪站在床旁,半天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