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偷的告诉她雍大吹正拿我俩今天的考勤说事呢,也趁着我俩当门神期间,逼王婷搬办公室,更过分的是也趁李江、老牛出差在外,逼着办公室的人投票选择两个自己心目中的带队人选,人选还必须发在他自己的手机上,他说自己还是老大。【】新来的人表示很多人都不熟没法选,雍大吹给的理由却是随便选,可以自己选自己。 小燕子大叫他这是要狗急跳墙的节奏啊,还民意选举,那不如抓阄得了,全部发到他手机上不就是为了掌控局势吗。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雍大吹出此下策目的就是为了打压牵制李江。这时麦麦发来信息告诉我,彭总正在跟几个组长开会,确定了销售团队的改革方案,“箭头销售”模式里的领头人他已经确定好人选,那就是雍睿和李江各自带一队。但不知道为什么,彭总刚说完,雍大吹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我说他还能有啥事,趁大家都不在逼着去选举了呗。 麦麦立刻回复我,务必提前跟李江通好气,雍大吹这次是要先下手为强了,利用民意的结果去左右彭总的决策,让我务必用好身边的那把枪。与此同时小燕子又打来电话,王婷说雍大吹已经唱过票了,很可惜李江只有三票倒数第三,当选的两个人居然全是新人,雍大吹立刻召集当选者去召开秘密会议去了。我把麦麦说的实际情况告诉了小燕子,她有些紧张,觉得雍大吹太过于胆大和强势,局势有些不受控制了,我们决不能被这样恶劣的人把控住,她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说我来给彭总打电话透漏一下选举的事情吧,她立刻就说好,她说她也跟王婷反馈下彭总开会指定人选的话,让组里面的人都知道。 我心里很明白,雍大吹就是要在部门公文发布前扭转局势,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扳倒雍大吹同仇敌忾的时机到了 我酝酿好情绪拨通彭总的电话一阵哭诉,把生病的躯体说的要多惨就有多惨,再添油加醋的把几天来当门神的遭遇和雍睿逼着我们投票的事情全部倾诉一番,当然还包括最大的猛料,把我和小燕子当成摇钱树一事。 我哭着问,“彭总这一切你都知情吗” 彭总先是一阵沉默,然后说他并不知情,让我别担心。听得出,彭总挺震惊的,但我期望的并不是他的震惊,我真心觉得一个领导如果对自己的管理和决策一点把控力度都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下属胡来,那么这个领导也不必混了。 麦麦让我趁热打铁继续下猛料,烧还没退我就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杀到了办公室,小燕子已经到位了,看着组内大家的表情,还有部门里其他人眼神里的幸灾乐祸,我估摸着话题的效果应该达到了。还在做着春秋大梦的雍睿已经把自己的办公桌提前搬到了新办公室,正拉着新带头人在那里积极谋划工作呢。他这是要坐实独霸一方,木已成舟的事实呀 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手机录音走到彭总办公室,一开门,好家伙,居然很多组长都在,大家都一脸的苦大仇深,彭总则一脸的凝重。 我正想着退出,巫祥云却叫住了我,说,“正好销售组副组长在,人员都齐了,大家好好分析下原因。” 麦麦朝我眨眨眼睛,看这架势,我预感到真正的好戏就要登台了 、八十八墙倒众人推 我不知道彭总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看得出巫总和阮总的火气都很大,巫总不似阮总,他那个人,平日里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其实什么都藏在心里,倒是阮总什么都写在脸上。 阮总一拍桌子,“高架桥项目为什么效益表测出来是负的这个项目做完,我们不仅不挣钱,反而还亏钱,当初投标时测得那么多的利润点哪去了” 巫总也来气了,站起来说,“老阮,你自己管的工程你不知道吗,工程量核算明明是你们工程组自己算的,里面放了多少虚的量你能不清楚,居然还反过来问我” 阮总豁地也站起来,我看见她脸色变了,都有些抽动了,我知道她是真发怒了。她厉色道,“你分管的综合组自己做的采购,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的很吧。” 巫总气得手都抖了,脸色铁的看了看武师傅,武师傅立刻拿出所有的采购清单与成本材料出示在彭总面前。 一一核对完后,售后、质量等组长也出示各种交接清单,数据,然后矛头直指市场项目负责人,这时大家的目光都纷纷看向我,我当时就懵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麦麦就拿出标前现场勘察清单,上面的白底黑字正是雍大吹龙飞凤舞的签名。我心里立马明白过来了,当时就想哈哈大笑,既然上司与同事们把证据都摆的这么确凿,我也不好不出力啊,于是我也跳了出来准备再火上浇油一把。 我大声说,“这个项目确实是销售组总负责的,但一直都是雍总监亲抓,所有的项目信息也都是他自己掌握,他一直都在强调信息保密,所以我们都不知道项目里的具体情况。” 这时技术组的组长,雍大吹的前小兵发话了,“我曾和供货商商讨过技术合作的问题,当时供货商一不小心好像说漏了嘴,透露出” 技术组长话还没说完,就被彭总冷冷的打断,“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气氛更加的凝重起来,我知道彭总还是在顾及雍大吹的颜面。麦麦伸手拉了下我,巫总也递了个眼色过来,于是我慢慢走到彭总面前。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身上,我看到了彭总、巫总以及在场众人眼里的期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燕子已经宣扬的人尽皆知了,看来大家都已经编织好大网了,就等着收网宰鱼呢。现在箭在弦上,就差我这轰动的一炮了。 我当机立断打开手机录音按键,我和小燕子找广告公司要账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彭总一言不发的听着,我看到除彭总外,在场所有人眼睛里暗暗隐藏的得意,尤其是巫总,嘴角的弧度简直可以拉弓放箭了。我立刻就觉得面对雍大吹,大家是不分敌我,没有阶级、利益斗争,众志成城的除恶大团队。雍大吹混到众叛亲离的地步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彭总没有任何表情,一句知道了,就让我们大家散了。我和麦麦先跑出来了,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想着彭总想再做太平天国的领导,想再做睁眼瞎子,还幻想着自己离开前平安无事的不得罪任何人,这也是不可能了。 我俩一口气跑到楼下,就开始大笑,我觉得心里特别舒畅,就跟杨子荣拿下座山雕似的。麦麦还在那说我,“你不是正病重吗,刚刚干嘛装的那么大气凛然啊,你就本色演出,弱柳扶风的效果会更好。” 我当时就愣了,跟一电影定格特写似的,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对呀,我他妈还病着呢,怎么着也得林黛玉一把呀 麦麦朝我挥挥手,“还真得感谢那把枪,宣传的人尽皆知,让大家一窝蜂的墙倒众人推,逼宫彭大帅。这事实证据摆着呢,雍大吹不仅是工作违规那么简单的性质了,还有更恶劣的人品问题呢。” 我笑说,“说不定我们也是那把枪的那把枪,在这里面,为了共同的意愿,我们都是各自的枪。我真没想到雍大吹众叛亲离到如此地步。” 麦麦点点头,“民愤呀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跟商纣王一个性质,只不过雍大吹手段太low了。” 我想起很多人跟我说过的关于雍大吹的一些事迹,从核心产品高架桥管理系统研发出来的那刻起,所有的功劳就被雍大吹一人占尽了。到后来小燕子口中她和李江中标的项目全被雍大吹标榜他的功劳最大,我当时还很不明白身为一个团队的负责人,居然还跟自己的下属们抢功劳,好处利益全部占尽,实在是太奇葩了。现在我懂了,雍大吹私心本就太重,不适合当领导,就这种利己不利人的行事作风不倒台才怪呢 我才跟雍大吹一个团队多长时间呀,还没有几个月我就受不了了,更何况当了雍大吹两年下属的巫祥云,早恨不得把他生剥活吞了。之前听十一号哥哥说过,雍大吹之所以没有竞争过其下属巫翔云坐上部门副总的位置,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评审的时候,雍大吹前部门的一个领导居然拿出了几年前雍大吹亲手写下的保证书,说是雍大吹当初干了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被抓了现行。就是这个历史污点让雍大吹一下子从云端一直跌落到谷底,只要有这个不光彩的把柄在,雍大吹在通亿公司的爬升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后来十一号哥哥又悄悄告诉我,提供这个保证书给评委的人正是阮总,当年阮总跟雍大吹一个部门,也当过两年雍大吹的下属,虽然阮总也并不是很喜欢巫祥云,但是相较于雍大吹,两者相害取其轻。 我暗暗咂舌,真是风水轮流转,曾经的上下级关系通通都易主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又有点同情雍大吹了,年近不惑,头发也白了,眼睛也花了,耳朵也听不清了,牙齿也松动了,这是怎样的一副晚年凄凉景象 销售团队组织结构调整的公文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一个大团队分裂成三个**的组,小组里个个人心振奋,只有小燕子看上去有那么些闷闷不乐,其实我很清楚,闷闷不乐的哪只她一个,彭总公文的发出只是实现了对雍大吹的削权,只字未提对其违纪做法的严惩,这让我们这些倾力演出的“倒雍团队”情何以堪啊。 公文出来后,雍大吹似乎也消停了那么一段时间,默默的将办公桌又搬了回来,但是这个利欲熏心的家伙仍在组内高呼他还是老大,我和李江两个小组长仍听从于他,让众人唏嘘不已。由此可见,他还在做着“夜郎自大”的美梦。 小燕子倒是很聪明,权衡利弊后当机立断选择加入李江战队,余下的人除了极个别选择雍大吹战队,其余李江不要的都找好别组的下家了。王婷则作为行政岗位自然而然的属于我直管了。我和李江合计着既然公文已发出,那就不用再顾及雍大吹情面,他还想称霸,我们就直接架空他。王婷很有眼力劲,在小燕子的暗示下,我们所有的账务、项目往来信息统统不经过雍大吹,直接到黎姐那里。雍大吹想把控也把控不了了,彻底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了,三方战火几乎一触即发。 对于造成这种对抗局势的彭总,其他副总都没有说什么,我还有什么话可说,本以为可以一举扳倒雍大吹,没想到却因为彭总的维护态度,让雍大吹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那日我把工作汇报放在彭总面前,彭总明显看起来比较热情,对我各种嘘寒问暖。其实他用不着这么卖力,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想要指责他的墙头草两面倒。我没心情也没这个能力,我叶落是什么狗屁角色啊,是谁都可以张开血盆大口咬之吞之咽之的鱼rou。 彭总站起来,在我面前语重心长地说,“落落,你和李江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雍睿是把控不到你们的,时间一长,雍睿和李江的带队能力和业绩就会有实质性的对比,优者胜,劣者汰,你就放心吧。” 来汇报工作之前我就决定了不发飙,可是我还是发飙了。想起去年我跟彭总拍桌子的时候,麦麦就评价我智商满分,情商负分,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压根就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当时我还嘲笑她,看我看的挺清晰,她自己还不是一样。我这才跟衣食父母拍了一次桌子,她都拍无数次了。当时我还打趣为什么我和“火爆麦”能玩这么好,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龙找龙,凤找凤,说得真他妈对极了 我本来准备听什么都不想发火,可是彭总居然还在跟我提用能力和雍大吹说话我又豁地上前一步,猛拍了一下桌子,拍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手震得很疼,早知道他妈的我就直接踹桌子了,管你什么狗屁衣食父母,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叶落也是一有脾气的淑女 “能力彭总你说笑的吧,雍大吹在通亿公司那么多年,他到底是个什么德行你心里能不清楚我现在要说的是人品,这么一个毁三观、下三滥、无节cao的恶劣之人,不仅不给处罚,居然还让他去带着团队,他把下属全部拉去卖了你还吧嗒吧嗒地为他奉上绝妙工资呢你到底要睁眼瞎到何时啊” 我一冲动,把平日里与老鹰叫板的嚣张模样给暴漏出来了,还雍大吹,这外号也给套上了,不知道彭总这会听了后,会不会暗暗夸我这个外号给起的太名副其实了呢我心里想我反正就这么着了,衣食父母你有种你就随便找个我工作不力的理由把我给开了,甚至也通知广州那边将我也封杀了,或者更绝点在整个交通圈里也不留我的活口,我都没意见。 、八十九没有绝对的公平 彭总的脸一直都极力表现出波澜不惊,但到后来整张脸都拉长了。估计他还没被人在泱泱大国电所里这么骂过呢。可是几秒钟之后他又变得很平静,就是那种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平静。我当时还真不相信他至始至终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我早就做好他一声喝令之下让我直接去财务结账滚蛋走人的准备。
彭总站在他办公室窗台的旁边,目光眺望到不远处的一片葱绿。他娓娓的说,“落落,当初何岁枫介绍你进来的时候我还挺看不上你的,小麦也在说着你的各种好话,当时进人的名额已经满了,你这个位置也有人占据了,也是你们金科公司的人,但何岁枫偏偏坚持让你进来,你也知道何岁枫是什么身份,我开罪不起。你刚进部门我仍觉得你和公司里那些有着大靠山的纨绔子弟一样,肚子里什么墨水都没有却成天想着如何穿衣打扮、吃喝玩乐。一段时间后我对你的工作才产生改观,你并没有利用何岁枫的关系来说事,受了委屈也依然选择默默承受,你和小麦一样,是凭能力说话,巾帼不让须眉,这一点我很欣赏。但雍睿再怎么不济,他也是通亿公司司龄十年以上的老员工了,家里还有个生病的老婆要照顾,这些你们都不太清楚吧他这人性格执拗,一旦他的事情处理不好,我辛辛苦苦得来的高层领导的机会也将功亏一篑,这是我的无奈,也是这个世界上每一作为领导的无奈,你懂吗” 我看着彭总,他的面容依旧淡然、平和。我面对的是这个世上胸怀最宽广之人,也是最现实之人此刻我觉得他太辛苦了,一路走来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却要因为下属的逼宫而功亏一篑。他为了往上爬,权衡来,权衡去,时时刻刻都得谨言慎行,小心翼翼,这个领导当的是有多累呀 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站在自己所坚持的真理一边,为了所谓的升迁而委屈自己,实在不是我叶落的作风。但彭总毕竟不是我,而我也毕竟不是彭总。 我终于发现自己看事情的眼光还是太过简单,是非评断不是简单的yesoo一刀切的方式就能下定论,这也不是小时候看的动画片,一句简单地正义战胜了邪恶。彭总这个貌似维护性的举措,其实就是在自保,或许巫总、阮总他们都看透了,彭总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所有迷层的背后,只有我没看懂。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无知,你居然拿领导的前途去要求所谓的公平公正,太他妈不自量力了,简直就是螳螂挡车,但同时又感觉浑身轻松。我说,“彭总,我没事了,反正以后大家公平竞争呗,是骡子是马到时溜溜就知道了。” 彭总微微一笑,还是以往的那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落落,去年你因为别人的事情第一次跟我拍桌子的时候,我还觉得这小丫头挺有脾气的呀,我故意发难何岁枫说要把你开了,一向沉稳的他居然还信以为真了,立刻就发难于我,问我可想要副总的位置了。刚开始关于你俩那么多的传言我还不信,后来你闹辞职,也是他找的我说服你到广州分公司,不过他自己不仅不接我的位置也跑了去。我要是早知道他不接班,我早就大笔一挥准你辞职了,省的给我自己惹麻烦。你说,造成我今天还在这窝在这的局面怪谁你们是不是也该好好承担下责任了” 这话从彭总嘴巴里说出来我还真有些不适应,我竟一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应对了,于是找个由头逃似的出了他的办公室。出门的一刹那,我脑袋突然就开窍了,我这是着了彭总的道了,十一号哥哥摆了你一道关我屁事啊,干嘛非要责任转移到我身上呀靠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毛毛细雨,细细黏黏的很是烦人,路上的行人都撑起了伞,就我光秃秃的在斜风细雨不须归里焦急的打着车。这不是都开春过了吗,还似冬天般的寒冷,真是在广州呆习惯了,感觉宁波的春天一点都不温暖。 我一股脑坐进的车里开始给十一号哥哥打电话,我劈头盖脸对他一顿责骂,“搞半天一切还都是你安排的,我还像模像样的在广州工作,一样没逃离你的手掌心。彭总的仕途之路布满荆棘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不敢鱼rou你这个**oss,总不能鱼rou我呀。” 他说,“彭策不仅故意说给你听,他还在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他就是想安全无忧的坐上副总位置,只要与他晋升无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谁让你早点没看透。” “还说人家转移话题,你自己不还一样,搞半天我还是中你的招了,你真阴险。” 十一号哥哥爽朗的笑声立刻传到我耳边,“该光明时就光明,该阴险时就阴险,如果一切都按照常理出牌,岂不是又白白放走了你你这人吧,太过执着,而我只有比你更执着才能取得胜利” “对对对,你胜利了,你厉害,反正我就是笨,你太聪明了,行了吧” 他又说雍大吹目前的气数还未尽,建议我架空也就架空呗,也别折腾了,过不了多久他自动就会被收拾了。我听的有些奇怪,他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收拾了呢,正想仔细询问,又有电话插播进来了。我一看是钟丽妮的,好家伙,自从两年前的年会见过一次,就再也没联系过,这时候给我电话估计是有事。 我划开电话说,jiejie好久不见,找meimei何事啊。钟丽妮笑说听说我现在又混回来了,近两年没见了还挺想我的,如果晚上没事的话,一会请我吃大餐去。我一口就答应了,请吃大餐谁不去啊,就是天上下的是刀条子我都得去吃大餐。然后我让司机立刻调头驶向钟丽妮说的大餐地点。 钟丽妮请客的地方是一家新开的现代格调餐厅,低调里透露着奢华,之前听老鹰说过很多事业成功人士经常带着自己的小蜜蜂们在这里小资,别看店面不大,门口法拉利、宝马、奔驰停得跟国际似的。 当我进入包厢的时候,钟丽妮正优雅的坐在座位上喝着咖啡,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满满的大卷彰显出特别强烈的欧美范女人味,尤其好看。她啧啧的上下打量我,说我还是如在金科时期般的清纯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