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手下败将而已
青衣男子面色有些凝重,他从枫洺手上的火焰之中感受到了nongnong的威胁,并且他体内的血液竟然开始浮躁,变得灼热!不得不运转灵元之力,压制住这躁动的血液。 “小子!你这是什么妖火?” “妖火?我这就是火灵元啊!”枫洺一脸无辜的说道。 青衣男子面色一怒,火灵元?这是正常人能有的火灵元吗? “哼!纵使有这妖火那又如何!”青衣男子一挥长剑冷哼道。 “剑破长空!” 霎时间,便有万道剑气,向着枫洺席卷而来,剑气纵横,边上之人,有不小心便被一道剑气伤去。 这时,枫洺取出一把长剑,这是一把普通的中级灵器,暗虚血火缠绕其上。 “焱斩,炙焱一斩!” “嗡!” 陡然间,一道长达百丈的剑影出现,剑影虚幻透明,仿若只是一个投影一般,随时便要破碎。剑影大体呈现暗红之色。 “呵!不过是一道虚幻剑影罢了!破!”青衣男子喝道。 “乒!乒!乒!” 可是,这道虚幻的剑影却顽强的挡下了万道剑气,但也碎裂消失。 而在这之后的枫洺,已经化作一道黑影,飞快的袭向青衣男子,双拳之上火焰燃烧。 枫洺是炼体者,擅长近战,一旦近身,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其重伤。 青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枫洺已经到他身前,嘴角一咧,一拳击出,巨大的rou身之力,再加上灼热的火焰之力,青衣男子的防御就像是形同虚设,仿若摧枯拉朽一般便将其击飞! “哇!噗!” “你这卑鄙小人!竟然偷袭!”青衣男子此刻居然如此说道。 枫洺一愣,随后冷声说道:“实力不如人,就别说偷袭。再说这比斗,本就没有规则,只要你得到玉石便可。难道还有人会和你浪fèi灵元与你对耗,好在这不是生死战场,不然你已经死了!” “你!”青衣男子面色难看。 “玉石拿出来。”枫洺说道。 青衣男子取出玉石,但却狠狠抛向空中,这样一来自然会有人去争夺。 不过,枫洺好似早就料到一般,一把拦住,冷冷的看了青衣男子一眼,随后走出场外。 严青多看了枫洺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枫洺先前那一番话的缘故,随后,说道:“枫洺,晋级。” 枫洺在离开战台之时,便感到几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墨幽迹平静的看了枫洺一眼。 琅崖远远的望着枫洺。 而古涵逸对枫洺友善的笑了一下。 丘长老赞许的对枫洺点点头。 最后一道竟然是玉玄派宗主白哲序,目光温和,不知道是什么意味 “枫洺哥,那家伙竟然还敢骗你!要是我,不把他打个半死!”王理一脸凶光的对枫洺叫道。 枫洺笑了笑,“不用管他,我们不是那升源丹已经到手了吗?哈哈哈!” 王理闻言也是嘿嘿一笑,“对啊,我又可以在提升一阶了!” 再过来一会,剩下的五个人也脱颖而出,十人之中一共有八名男子,两名女子。 “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再继续。”宗主白哲序,站起身说道,随后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天际。 “明日,你们十人还是在此决战!回去准备准备吧!”严青说道。 “是!” 回去的路上,倒是有很多人过来与枫洺二人交流。 毕竟枫洺在比斗之中的实力,是很多人都有目共睹的,而且王理也是一个天才,年轻小小,便已经达到聚源期了! 若是在这时候结交,往后必定有好处 “师傅,我进入前十了。”枫洺来到无玄山谷,对着刑适说道。 刑适一脸平静的说道:“正常,你要是没进入,那你也没脸来见我了。” “额!不过明天是有几个值得一战的人。”枫洺说道。 “正常,毕竟你年纪还小。”刑适依旧一脸平静的说着。 枫洺疑惑道:“师傅,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滚!你才生病了!”刑适怒道。 “哈哈哈!沁儿呢?” “你的眼里就只有沁儿吗?把我这个师傅放在哪了?”刑适老老神神的说道。
枫洺嘿嘿一笑,“您不是好好的在这嘛!” “你小子!沁儿在里面。”刑适笑骂道。 “哦,那我去见她了,就不陪你了。” “滚吧!” “枫洺,我要出去闭关突pò一段时间。”寂克斯出现之后,对枫洺如此说道。 这几天,枫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寂克斯的修为变化,就连体型也变大,约莫半个人高,越发的神武不凡。 枫洺有些担心的说道:“你在伊水峰闭关不是很好吗?到外面去,有些不安全。” “不,去外面才安全,在这里突pò的话,造成动jìng太大那才危险。”寂克斯摇摇头说道。 “好,那你自己注yì些。”见此,枫洺便不再多说—— 第二天 “今日我会带沁儿去看的。”刑适说道。 枫洺撇撇嘴,说道:“这搞得跟去看戏一样。” “不就是去看戏吗?”刑适一本正经道。 “”枫洺只能摇摇头离去。 一到白石广场,便见到一片人头耸动,这可比昨天多了整整不止几倍,便是天空之中也站满了人,可见玉玄派的庞大。 “枫洺哥!”一道呼喊声,只见王理御空而来,而在他身旁还有牧择。 “王理,牧前辈。” 牧择面色一变,说道:“什么牧前辈!说得我有多老一样!我是你师兄!” “额!牧师兄。”枫洺无奈的说道。 “不对!那我岂不是要叫枫洺哥,枫师叔了!”王理意识到之后,连忙叫道。 枫洺摆摆手说道:“没这么多规矩。” “呦!这不是枫洺吗?怎么也来这新人大比啊!”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正是姜冶。 “怎么?你是谁?”枫洺还未开口,王理便眼睛一瞪,叫道。 枫洺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