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芭蕉林
我环顾四周,在无聊的状态下,以梦般的舞蹈,记录下了观察后的感受。 此时的天空开始飘起了毛毛的小雨。 美妙的一刻。只可惜我被放到一个移动的盒子里,不能简单的到外面走走。我时常又会痛恨自己,往往看的很多,记下的却很少,恰似感情的流失,生活中的苦果。 我听见风声逐渐响亮,有赶超发动机的趋势。我们会说起风了,开始变冷了。可没人会说发动机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我们还得靠它继续前行呢。 另外,我很快就被这样光束照射下的情景所深深的吸引住了。于是乎,我隔着车窗,望了有好一阵子。 我记下观察的结果——无规律。 虽然雨是打在玻璃上,但我感觉有一份冷冽离我很近。 于是我想问了:为什么雨不能像萤火虫那样点燃自己,照亮整个世界呢? 在我强烈要求下,我的瞌睡虫还是在最后半个小时前艰难的睁开了略感疲惫的双眼。 再看看周围,这让我想起了鱼人日记里面的内容:举目望去,不见“哨兵”。理应坚守在第一排芭蕉树上方的“哨兵们”早已仓惶的逃跑。正因为它们的不负责任与背叛,所以风雨才能如此轻松的杀死了宁静。 一种感觉上的渗透。 仿佛间我有了灵感。 ———— 既然宁静已经死了,那么它的血与芭蕉树的悲伤将顺着笔直的树干湍流而下。 此时,冷冻的愤怒,尖锐的啸唤着。 两个晃动黑魆的暗影将混浊的身体投射在这渠渠而动的地面上,同时把它的伙伴(冷落密集的雨滴)迅速有力的拉入水里,然后借着磅礴的气势进行进一步的野蛮占领和殖民扩张。 “快一点!快一点!” 几乎是愤怒到了极致。 一个戴绷带的男人拿着刀,疯狂的划着树干。一刀、两刀、一刀、两刀,有节奏的挥舞着,残忍的破坏着,还不时发出类似于河马般狂妄的叫声。 “我说,你叫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永远都没有!该死的路!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芭蕉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