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4章 大明朝廷的根基
驸马爷的大帐里面,方良一直和他谈着话,当他说出来杀俘不详和杀降不详的区别之后,似乎驸马爷也理解到了他们的意思。 “好,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并没有直接答应,毕竟有些道理他懂,其他的人,可能不懂,况且大明一直以仁义之名降服叛军,现在要是杀了那些叛军的话,恐怕会引来天下人的非议。 他并不怕背上这些骂名,但是朝廷不能,陛下不能。 所以他还得把这件事做得更恰当一些,至少让老百姓安心,让天下人更安心一些。 “这个。我会将您的意思转达给少爷的。” 方良自然心里清楚,其实驸马爷这样说的话,恐怕已经是信服他的说辞,自家少爷就是这样说的。 他虽然不太明白自家少爷为什么要传达出这样一个理念,但是多少也猜到了一些,自家少爷对于忠诚看的很重,背叛是不能容许的,况且十恶不赦的罪行,原谅也没有必要,既然如此,在如此庞大的军队面前杀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那些士兵们还得乖乖的听话,毕竟让他们桀骜不驯的话,很多事情是做不成的,大明幻夜骑就是其中的一员。 现在他们的改变非常的大,是一支纪律,最为严明的,朝廷军队并不为过。 “你家少爷真的不来北平城了吗?” 似乎是思索了良久,他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驸马爷梅殷,很是看中他的那个侄子。 京师里传来消息,他的父亲方孝孺,已经沉迷在,思想创作之中啦,除了最开始的关注以外,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抛开了之前的事情,放手让手下人去做,不过京师里目前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他们的人基本上都离开了。 朝廷,现在并不是一个空架子,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速的为,平定燕王叛军,做好准备。 所以各个部门都是在紧张的筹备中。 可以说,这是大明朝廷运转得最为顺利的意一次。 偷jian耍滑。 恐怕得尝尝锦衣卫的刀。 “这个,这个,我家少爷还真没说。我也忘记问,不过我觉得吧,少爷,如果真的想来,他会来的。” 关于这一点,方良还不真不敢打保票,自家少爷这一段时间很是忙碌,一直在北平城,河北临城附近的外围转来转去,甚至有一次还到了边地去查看,那里是最接近蒙古鞑子地方。 他都有些后悔放任那些人跟着自家少爷,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他难辞其咎,所以,对于那些护卫在他身边的人,他都是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毕竟他还挂着亲卫队长的名号了。 自家少爷是要做大事的。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少爷从来没有提起过,少爷目前表现拿出来在平叛这件事心上以外,没有其他特别的想法。 所以他特别关注的就是少爷一定要是安全的,之前那一次冒险做那样的事,他那时候挺后悔的。 要是那一次,自家少爷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并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他只关心方家人的。 简在有关不出什么具体的消息,丰满也没音也没有问啦!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了。你们要是什么其它的想法就提前说,刚刚你家公子的建议,我也会慎重考虑的。”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做主,也不想现在做决定。 他心里很是纠结这件事情,如果是在以前,恐怕,他还能想一想,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没有这么多的考虑。 也许在之前他想的就是一直进攻进攻,然后有一方失败吧! 现在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燕王朱棣,毕竟那是他的四哥,是他老泰山的,亲子,是大明朝册封的藩王,燕王九大藩王中的一个。 但是现在他确确实实是起兵造反,是谋逆之臣,是对当今陛下的不忠。 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宣传的,但是这位王爷,范的确实谋逆大嘴。 真的劝降成功了,又该怎样处置呢,这又是一大麻烦。 中愈又没有明说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让他劝降,还要以他的名义,这就更加难以让人猜测了。 “那驸马爷您先忙,我就离开了,看了有什么消息我会立马通知您的,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让我们的人来找我们,他们是知道怎样找到我们的。” 方良告罪一声,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就离开了大帐,他还要去把现在的情况向方中愈说一声。 毕竟这些情况还是要让公子知道的,他要是不清楚的话,后续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做啦,所以,还要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向他禀报着一的事情。 在方良离开之后,驸马爷大战中的蜡烛都没有灭。 似乎驸马爷一直都在考虑的事情,没有加,这样的事情,跟其它人商量,自己一直都在思考着,所以一直思考到深夜。 这也有很多人都没有睡着,包括燕王朱棣,北平城内的燕王朱棣从南门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燕王世子朱高炽,王妃徐氏的求见都没有得到他的允许。 大和尚姚广孝也一直在门外,求见,却被告知王爷不想见他,至少目前不想。 燕王独自一人呆坐在大堂里,大堂里空空荡荡,除了明亮的烛光以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也没有其他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 燕王朱棣从自己的衣衫里掏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是当年他的父皇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送给他的。 当年他刚刚离开京城,来到燕地驻守,父皇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一定要把燕地守住,不能放进来一个蒙古鞑子。 当时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不会辜负父王的,希望,会在燕地好好的驻守,大明朝的,守住那最危险的边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