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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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意外,对于基地事务的态度变化,从腼腆到积极筹划的转变,我是如此的快。一个短会,我竟然长篇大论的说了一个多小时。 基地里的人心总算安定了下来,我也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当然,我并不能确定,我还会不会回来,因为我现在很想念父亲和母亲,希望尽快回去见他们,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样。 但愿正雄和永元能够齐心协力的把工作做好吧。 离开地面也有三四天了,我从三号入口钻了出来。清晨的阳光,均匀地洒进林子,一缕一缕的射到大山的树木草丛之中,反射到我的身体上。多么清新温暖的感觉,我不由得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恨不得一口就把林子里的空气全吸到肺里,一下子把身体里的浊气全部排完,哇,好舒爽的感觉。四下无人,我大摇大摆的向山下走去。 我并没有感应到周围是否有人。因为,我这种特殊感应能力时有时无的,根据我注意力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我几乎完全忘记了山林里反客的存在。 我哼着歌前行,一路上倒也是蛮顺利的。还好,车子还“静静”地停在那里。当我正准备开车门时,一支手枪从车窗里冒了出来,我被这突发的状况“惊醒”了,吓得直往后退。 “别动,转过身去,举起手来!”我只好照做。 路边的树林里,其余的反客也都冒了出来,向我围了过来。看来,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这里“守车待兔”啊。 “别伤害他,老板要活的!”反客头目收到了命令,他们改变了计划,暂时不管亚辉基地的事,说是先把我带回去。也好,我也正要到他们的老巢去救雪竲,也就“老老实实”的被他们押着走。刚刚走出泥路就看见水泥路上停了一架民用直升机,他们把我塞了上去。直升机隆隆的起飞,不知道我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只知道直升机飞了五六个小时,我又被“装”进一艘商运船上,在海上航行了十多天,终于在一个太平洋公海的小岛岸边停了下来。 岛岸边上有高高的防潮堤,我们登岛的地方有一块石碑,上面用英语刻着登岛须知,大意是说:私人岛屿,未经允许,擅自登岛者,本公司有权实施独立司法措施。大卫-巴菲特国际商贸公司。大卫,何许人?他是当前美国首富,也是全球首富,自由商人。十几年前,美国爆发反金融垄断运动,政府不得不把四个巨型财团进行拆卖,分拆成了一百多个金融商贸公司。当时大卫在每个财团都有超过百分之十股份,他以自由商人的身份组合了这四个百分之十,成立了这家美国最大的自由企业。这个自由商人表面上是白手起家的典型例子,但也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有人说他是股神巴菲特的后代,但他在所有场合都是否定了的,也有人说他原本是南美大毒枭,还有人说他是最大恐怖头目的后人,更离奇的是有人还传言他是来自外星的钻石大亨······总之,这个人身上的神秘色彩,至今还是个未解之谜。美国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都对他进行过全面调查,都是无果而终。 这个谜居然被我解开了,大卫-巴菲特原来是这些反客的后台老板啊。现在可以断定,这个小群岛就是反客组织总部。至于这小群岛如何变成了大卫的私产,源于四十年前的联合国改革,为了筹集联合国开展全球事务的财政资金,便将太平洋公海约一千座小岛向全世界的自由商人拍卖,还和世界自由商人联合会签订了购岛协议。规定卖给自由商人的岛屿具有国家领土性质,在自由商人利益与某国,某地区发生冲突时,这些岛屿主权将受联合国无条件庇护。只有在岛主违反国际公法时才可以被联合国无条件收回。实际上,这些岛屿的领主,他们的背景都不是干净的,世人只是抓不到他们的把柄而已。 现在看来,大卫这家伙,表面上没有任何政治身份,却是以自由商人的外衣掩盖他反客的本来面目。加上,反客组织的存在在全世界也是很少为人所知的。因为他们的行踪很秘密,搞破坏也只是针对各国的“秘密事务”,所以很难被世人所发现。大卫-巴菲特所属的这个群岛,是所有岛主中面积最大的,所有小岛加起来足有十平方公里。他的商贸公司总部就建在这座最大的岛上。虽然这岛上不像其他岛屿,都有雇佣兵守卫,但总能让我感受到比其他地方可怕的气氛。当我读取到岛上所遇到的每个人的大脑信息时,就更加担心了,担心雪竲的生死。一路上,我努力的搜索着雪竲的生命信号。 我能感应到雪竲就在附近,他的生命信号告诉我,他比一年前壮实多了。他正在大卫公司总部的地下基地里参加极为残酷的体能训练。可怜这孩子还不到十六岁,硬是咬着牙在训练。同样,反客要发展走卒,显然也是会在雪竲的脑子里植入那种芯片的。但这孩子的脑海却是大不相同,思维区特别复杂,随时随刻都在产生自我疑问。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不知道禹音老师怎样了?他好吗?······指令芯片也就不断的删除这些信息。我清醒地认识到,不能给他发信息。 “走,快点,发什么呆?”一个反客用枪在我背后戳了一下。 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卫公司总部的地下层。 “混帐东西,谁叫你对禹音先生如此无礼的,······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一个约五十岁,戴着金丝边眼镜,已经秃了顶的老头儿向我们走了过来,劈头盖面的把这几个反客走卒骂了一顿。 我读取了他的大脑信息,他正想着如何向我介绍他自己。这是一个在反客组织里地位相当高的人,他脑子里没有被植入任何芯片。令我惊奇的是,他不就是云老经常提及的,他最喜欢的学生吗?这个“科学天才”果然走向歧路了,不知道云老知道以后会有多么痛心。 “你好,禹音先生,我叫闫鑫······”他向我走过来,也不顾我接受不接受,直接就握住我的手说道:“哎呀,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能在这里见到我的同乡,真是太感动了。”其实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能感觉出明显的言不由衷,他心里现在盘算的是如何成功的利用我为他们的“反客事业”服务。这个人显然是自己都把自己洗了脑了,恐怕是任何人也纠正不过来的,难怪他不需要被装上芯片了。 太恶心了,他居然还把这个东西当作事业了。 “与你这样的人做同乡,简直是我的不幸啊!”我心里想道。我并不理会他,也不挣脱他的“爪子”,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他自说自话。 “禹音啊,您的大名,早在我还在家乡的时候,就已经如雷贯耳了。你是我们旌城唯一一个有资格进入科研所的年轻学者。还有就是,一篇《能与量共同构成了物理世界》的学术论文引起国际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当时你还不到二十岁,了不起啊!”他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继续说道。 这老小子记性还不错,这件事我都忘记了。长这么大就写过那么一篇论文,还不到两千字,而且还是大学毕业论文。其实当时学界批驳的文章也不少,说是歪理学说,我倒是不太在意的,只是为了完成作业随心而发而已。我知道这是闫鑫为了拉拢才有意我恭维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