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得到日记
安陆县只有一家能拿的出去手的医院——安陆县人民医院。 韦高升托医院的朋友帮忙,查阅了两年前崔灵芝去医院就诊时的记录。发现当时崔灵芝看得是妇科。 做了常规的妇科检查,检查结果出乎意料之外。 她当时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狠心把孩子打掉了。 这就是李玲珑所说的,两年前的那天,请假上班后的崔灵芝看起来身体非常虚弱的原因,刚刚打胎两天就上班的女人身体能好到那里去呢? 那么问题来了,被打掉的这个孩子到底是崔灵芝和谁的呢? 韦高升的脑海中给出一个大胆地假设。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孩子是梁先进的种下的种儿······ 如果是老梁的种儿,那么为什么崔灵芝会选择自杀呢····· 也许她不是自杀,也许是威胁老梁不成,起了歹念,找人将姑娘除掉了吧······ 当然,以上这两种情况都是出自韦高升臆想,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个孩子以及崔灵芝的离世和老梁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崔灵芝怀过孕和打过胎这条看似非常有价值地线索,看来如果没有其他佐证支撑的情况下,基本上没很高的价值······ 聪明的韦高升想出来一个主意,那就是自己背着梁先进,代表单位出面亲自上门去慰问一下崔灵芝年迈的双亲,跟他们聊一聊,看看能否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打定主意后,韦高升就从李玲珑打那儿打听出崔灵芝家的地址。利用周末休息日,买了一些水果和慰问品,按照地址、骑上自行车来到崔灵芝的家。 这是一栋建于上个世纪建设的老旧低矮的平房,狭窄昏暗的过道儿,一缕微弱的阳光从满是尘土的屋顶缝隙间折射进来,依稀能看到阳光里尽情飞舞着的灰尘颗粒····· 敲开房门,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太太出现在我们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后,老太太嘴里含糊不清和韦高升说着话,但他一句也没听懂。 “您好!请问您找谁”?听到有人和自己的老伴说话,一位一身军绿色的棉杉,腰板挺直,面带微笑的老头儿就迎面走了出来。 韦高升亲切的握住他的手,热情的对他说:“您是崔老吧?您好,我是县委研究室副主任,我叫韦高升。我是从同事那听说了灵芝姑娘的事后,今天代表组织和个人专程过来看您二老”。 听了这话,崔老头很激动,老泪在眼圈中打着转,颤颤巍巍地说:“哎呀,是灵芝单位领导啊!还让领导惦念,我姑娘走后,你们单位上上下下没少帮衬我们老俩,已经让我们很是过意不去了,您看您这么工作这么忙,周末还不好好休息,来,快,屋里请”! “这都是是我们应该做的,作为您女儿的领导和同事,我们有替灵芝尽孝的义务”!拉着老让那双饱经风霜的大手,韦高升进了崔灵芝生前这个简陋的家。 “您二老的身体怎么样,还好吧?”白冒银十分关切地问! “我这把老骨头嘛,还算凑合。就是两年前,灵芝突然过世后,灵芝她娘受了点刺激。本来之前她的身体就不怎么好。现如今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基本上算是一个废人”!看着自己进门时,扭曲着脸跟自己打招呼的灵芝娘,韦高升心里涌上一阵地凄苦······ 他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此时坐在轮椅上灵芝娘,嘴角留着哈喇子、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手里摆弄着一枚钥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灵芝她娘身体一直就不好,生完灵芝后又落下一身的毛病,以至于不能再生养了。所以我们老俩只有灵芝这么一个独生女。知道她出事那天,她娘受不来刺激,大病了一场,稍微好了点儿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韦高升一边听着崔老的磨叨,一边环顾整个房间,想找个地方坐下。 低矮的老房子,陈设寒酸,狭小的空间里只够放下两张破旧的板床。 一张旧床倚在东面靠窗的墙上,上面铺着一块成人尿不湿,这应该是灵芝母亲的床。